“方姨,午飯準備的怎么樣了啊!”顧詩槐招呼著傭人開飯,
“夫人,午飯已經準備好了,可以開飯了。”
這頓飯完全是國宴的標準了吧!白亦以前感覺自己的生活就是公主,現在接觸到厲家的吃穿用度之后,感覺完全就是小巫見大巫了。
“阿姨……不對,媽”白亦害羞的稱呼著顧詩槐:“這也太豐盛了,其實我們就隨便吃點就行的。”
顧詩槐還沒來的及回話,聽到白亦改口,爺爺已經忍不住了:“丫頭,也不知道你的口味,就讓廚師各種菜系都準備了些。”
“謝謝爺爺。”白亦又悄悄看了一眼厲唯筠,果然這個男人什么時候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
大概是因為不愛才會這樣吧。白亦這幾天愈發(fā)的多愁善感了。
“小子,你們打算什么時候給爺爺生個孩子帶帶。”
在談論這種話題的時候,白亦無時無刻的不在找地縫。
“快了。”厲唯筠倒是像談論別人家的話題一般,不咸不淡的扔出了兩個字。
白亦羞紅了臉,也不忍打擊爺爺的開心,也不敢當面跟厲少反著來,只能認真的吃著自己面前的那一盤大蝦。
嗯,廚師的手藝真不錯。
突然,有一只好看的手放到了自己的盤子里兩只剛剛剝好的蝦仁。順著手看過去:哇,認真剝蝦的厲少也好帥!
不對,厲少給自己剝蝦了?白亦悄悄抬眼看了看周圍的長輩,都是一臉“我懂得”的和藹的微笑,再看看厲少,動作熟練的就像他經常這樣做的樣子。
于是乎,白亦只能尷尬的笑笑,就低頭繼續(xù)認真的吃蝦。
而在此時,厲少的心里想的是:小女人喜歡吃蝦?嗯,記下了。
“小子,重孫的事你是認真的嘛?不會又在搪塞我這個老頭子吧!”爺爺明顯還是一臉不相信的樣子。
“你不信,可以問您的孫媳婦啊!”
什么?堂堂厲少竟然往一個小女子手里扔了一個燙手山芋!
白亦悻悻地摸了摸鼻尖,保持著禮貌的微笑,微微點頭:“我們會盡快的。”
“丫頭,你能這么說,我就放心了,爺爺也不急,知道你們小夫妻得需要二人空間。”
好家伙,爺爺越說白亦越想藏起來了。
一直都在觀察白亦的厲半凡,終于開口:“父親,這件事情您就別著急了,一切都交給兩個孩子決定就好了。”
厲半凡的聲音同樣也是冷冰冰的,但是說出的話讓白亦感覺到,厲爸爸可能對自己印象還不錯!
顧詩槐也忙著打圓場,讓白亦不至于太尷尬:“是啊是啊,爸,我們先吃飯。”
午飯結束之后,白亦要幫著收拾餐桌,顧詩槐執(zhí)意不讓,說要帶著白亦去自己屋子里說會話。
媽媽怎么能一直霸占著自己的小女人呢,厲唯筠實在看不下去了:“媽,不是才說過嘛,白亦困了,想睡覺了,是吧?”
雖然厲少的理由有些不切實際,但白亦還是為厲少能為自己解圍而感到感激。
“那我,,小亦,你就先回房間睡覺吧,對了,有空叫你爸媽出來,我們見見面。”
白亦一想,是啊,這自己都結婚了,自己的爸媽竟然還沒有跟婆家人見過面,的確不妥,于是同意下來,跟著厲唯筠回了他的臥室。
嚯!這里簡直就是星海的復制粘貼。
“跟家里的房間一模一樣!”白亦感嘆到,還想繼續(xù)說什么,卻被比自己高一個頭的男人堵住了嘴巴。
攻池略地,就像困了很久的猛獸。很長時間之后,又星星點點,細如雨下。
白亦大口喘著粗氣,臉上染著一層緋紅。
“白亦,讓我們給爺爺生個重孫吧。”
白亦真的是被嚇到了,不行不行,她一個花季少女怎么現在就懷孕呢,而且那不就得做那些羞羞的事情了!
“不行不行,我是不行,你要是實在著急,去找別人吧!”
白亦都不知道自己說了什么胡話。
厲唯筠對小女人的回答實在生氣,別的女人往他身上撲都來不及,怎么這個女人總是在往外推呢。
“白亦!”
厲少的語氣降到冰點。絲毫不掩飾的怒意噴張開來。
“我們不就是一場契約嘛,又沒有我必須為你們家生孩子這一條!”
白亦倒也不怕,況且她這幾天一想到一紙契約,就把自己的后半生賣了的事情而懊惱。
正好她就都說出來!
“厲唯筠,我不是什么工具,當初只是讓我應付你的爺爺,現在又要我給你們生孩子,我才21歲,就要被家庭套牢了嘛!還是沒有愛可言的家庭!”
厲唯筠愣住了,他做事一貫就是滿足自己的利益就行,確實是他欠考慮了,原來小女人為這件事有這么大的怨氣。
他輕輕的抱住白亦氣的發(fā)抖的身體,用他自己聽了,都覺得溫柔的反常的聲音說:“亦兒,我沒有逼你,我只是……”
厲少難見的語塞。
白亦頓時被厲唯筠這般模樣嚇了一跳,反過來安慰著他:“我希望我還能有自己自由選擇的權力,你不要生氣。”
“我沒生氣,我會等你準備好了再開始的。”
白亦聽懂了厲唯筠話里的意思,原來是為了這個,是她自己想多了,還以為厲少把她當成了繁殖后代的工具。
于是,后悔剎那間涌上心間。
莫名的還感覺到現在的厲少有點可愛。
“厲少,我錯了,你別生氣了。”
聽到小女人的聲音好點了之后,厲唯筠開始恢復了腹黑常態(tài)。
“叫老公,就不生氣了。”
確實她做錯了,白亦咬了咬嘴唇:“老公~”
軟糯的聲音,可人的小臉,我見猶憐。
厲唯筠的內心瞬間感覺到一股清泉流過,如沐春風。小女人越來越和他心意了。
厲少細致的吻掉白亦臉上的淚痕,如蜻蜓點水,罕見的溫柔。
今天的兩人就像是剛談戀愛的小情侶一樣,有了拌嘴;又像生活了多年的老夫老妻一般,床頭吵架床尾和。
厲唯筠緊緊的抱著白亦,靠在床上,靜靜的坐著,宛如一副絕美的油畫。
“白亦,我有個好消息告訴你。”
厲少還為自己剛剛的沖動而心有余悸,害怕傷了白亦的心,于是決定做點什么補償一下懂事的小女人。
“什么好消息?”白亦不知道厲少能告訴自己什么好消息。
“瑾,幾天后就回來了。”
她知道,厲少一貫都稱呼自己的哥哥為瑾,這么說,哥哥要回來了!
“真的嗎,真的嗎!太好了。”
看著小女人興奮的樣子,厲唯筠又想起了前幾天自己的顧慮:白瑾宣絕對是自己和白亦以后的道路上的阻礙。
明顯在白亦心里,白瑾宣的地位比厲唯筠的地位高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