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孫若若起來就開始收拾自己,
嚴敏昨天神色嚴肅地離開,孫若若也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么,熱搜里的消息甚少。
但就周哲言密不透風的安保措施,媒體能得到昨天的大料,看來,周哲言應該傷的不輕。
昨天各大平臺鋪天蓋地的都是周哲言的車禍。
孫若若刷著牙的手停了停,看向鏡中,她記得那天在無間外,林肖沉好像和周哲言認識。
想到林肖沉,孫若若的神情突然低落下來。
孫若若快速低頭刷好牙,洗了洗臉。
抬頭直視著鏡中的自己。
不管怎么說,反正先離開這個地方。
等孫若若準備好,已經快到六點,嚴家離高鐵站大概有四十分鐘的路程,還有時間吃個早飯。
孫若若下樓的時候,孫母已經準備好了早餐。
看著孫母在餐桌邊忙碌的身影,孫若若低了低頭,走上前默默地幫忙。
看到若若,孫母手上的動作只是停頓了一下,隨后很快恢復正常。
“東西都收拾好了吧。”
孫若若嗯了一聲。
孫母一邊擺盤,一邊不在意地問著,“昨天醫生怎么說?”
怎么說?想到昨天醫生的話,孫若若放刀叉的手頓了一下,心里有些發苦。
只是一瞬間的不自然,在孫母抬頭望向孫若若之前,孫若若有條不紊的繼續幫忙。
“沒說什么,就是有點小感冒。”
刀叉的鏡面,閃過孫若若深沉的眼眸。
抬起頭,淺淺的笑了一下。
“對了,媽,是不是要給我生活費了。”
聽到女兒提到生活費,孫母也沒繼續追問下去。
“回頭讓你爸給你,再給你加一千,在那想買什么,看著花,只有一點,”孫母繼續叮囑,
“不許接觸什么網貸,校園貸什么的,你看看新聞上那些人,被搞的……”
看著不停嘮叨的孫母,孫若若眼里突然酸楚。
“知道了,我要用肯定用正規的,什么花唄啊什么的。”
孫母有些不滿意這個回答,還用花唄?正想繼續說教,孫父和嚴父下來了。
孫母才想起來,廚房里還有粥沒端來。瞥了一眼孫若若后連忙朝著廚房走去。
孫若若吃完飯,上樓和嚴敏一起去拿行李箱下來。
看著臉色蒼白,黑眼圈老大的嚴敏,就知道嚴敏估計沒怎么睡。
想讓她別送了,只是嚴敏不在意地擺了擺手。
“沒事,就是昨天太好奇了,加上昨天對付狗仔記者,頭都疼。”
提到昨天,嚴敏嘴叨叨的不停。畢竟昨天太過于精彩。
“你不知道,昨天醫院里,醫生護士格外的多,搞笑的是真假參半。”
昨天還有不僅有娛樂記者假扮醫護人員,還有些瘋狂的粉絲,幸好保鏢查的嚴,要不然昨天周哲言的“慘樣”就被拍到了。
“周哲言他……怎么樣了?”孫若若有點想吃個瓜,畢竟熱搜到現在也沒挖掘什么新東西。
嚴敏唔了一聲,最終來了句,“反正沒死。”
孫若若無語了,這什么回答啊,嚴敏也看到了孫若若的大白眼。
看了一眼門外,轉過頭低聲地說了幾句。
孫父開著車,與孫母坐在前面。后面的孫若若嚴敏也沒有交談。嚴敏歪著頭昏昏沉沉的閉目養神。
孫母看了幾眼同樣閉眼靠在車門的孫若若,收回了目光,看向了孫父。低聲道,
“你記得把生活費發給若若,多發點,她還有幾天才開學呢。”
孫父也小聲的回應著。
瞥了一眼后視鏡里閉著眼的孫若若,抿了抿嘴。沉默著繼續開車。
到了高鐵站,孫父拿下后備箱的行李箱,推給孫若若。
孫父看了一眼手表,還有20分鐘,還來得及。
抬頭看向若若,有些嚴肅,“到那記得給我或者你媽打電話,報個平安,好好在學校待著,別亂跑,超過九點,就盡量別出去了。”
聽著依舊熟悉的叮囑,孫若若卻覺得這次格外的不同,低了低頭,壓下淚意。
“知道了,你們趕緊回去吧,我進去了。”孫若若催促著孫父孫母離開。
“我們送你進去,不差這一時。”孫母接過孫若若的行李箱,推著就往前走。
孫若若無奈只能跟上,進了車站,看著落地窗外的孫父孫母和嚴敏,擺了擺手,示意著讓他們趕緊回去。
坐著長長的電梯來到檢票口,終于察覺不到孫父孫母的視線,孫若若才疲憊的松了口氣。
靜靜地排著隊,只是孫若若時不時看著周圍,像是想要找什么一樣。
帶著有些迷茫的黑眸所落的地方,一切都很正常。
想到嚴敏在嚴家說的話,孫若若有些恍惚。
林肖沉他也受傷了?
周圍的正常,孫若若相信了這個事實,林肖沉的確是受傷了。
要不然現在怎么一點瑞秋的消息也沒有呢。
三天……
早就過了三天了。
想到那天林肖沉說的結婚,又想到林肖沉的受傷。
孫若若心里有些異樣,那種感覺,讓孫若若很不舒服。
總覺得自己很關心什么一樣。
自我糾結的孫若若沒發覺到,已經開始檢票了。
直到身后傳來催促聲,孫若若才急忙忙的推著行李箱通過檢票口。
看著視頻中匆忙上高鐵的孫若若,左特助對著手機另一端猶豫地說道,
“林總,孫小姐已經上了高鐵。”
(我對不起大家,最近的擺攤,沖昏了我的頭腦,忙到最后,啥也沒有,還是老老實實地更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