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敢這般放肆,自然是有原因的。
明日她就要去陸國公府,自然必須是全須全尾。
果不其然,片刻之后他重重的咬她一口,而后猛然抽離,喘息著放開了她。
她不知道自己此刻眼色迷離,紅唇水潤微腫,氣息不穩的模樣有多勾人,
猶在不知死活的伸出手去,勾住他堅毅的下巴,兀自邪媚一笑:“爺,怎么不繼續了?”
他的手不知何時來到了她的腰間,聽得這話便是重重一緊,惹的她一聲嬌呼。
只是這次,他沒有再堵上她的唇,吃下她的嬌呼,而是咬牙切齒道:“等著,總有你求饒的那一天。”
聽得這話,楚鈺終于沒忍住朗笑出聲。
他的臉色越來越黑,楚鈺笑夠了這才緩緩收了笑,挑了挑眉不怕死的挑釁道:“王爺可曾聽過一句話:沒有耕壞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男人的尊嚴自然不容挑釁,這話一出,他的臉色頓時更黑了,握著她腰間的手也驟然收緊。
就在她以為他要被她氣壞的時候,他卻突然松開了她,
往后退了兩步,冷冷的看著她,而后緩緩吐出三個字來:“且等著。”
說完也不等她回應,回身打開房門朝外喚了一聲:“青衣。”
青衣飄然而至,不敢抬頭,雖說聽見了屋中的笑聲,但那也只是楚姑娘一人的,反而王爺喚她時的冷聲隱隱有咬牙的味道。
齊恒回頭看了床榻上的楚鈺一眼:“送她回去。”
說完,一揮衣袖雙手背于身后,大步朝外走去,不多時便消失在夜色之中。
楚鈺挑了挑眉,心情甚好的下了榻,屋中已經點起燭火。
她看了一眼站在原地的青衣,一邊穿衣衫一邊逗她道:“跟你想的不一樣,是不是很失望?”
青衣垂著眸,經過今晚她終于能確認了自己的位置,于是有問必答道:“不曾,只是有些意外。”
楚鈺倒是明白她的想法,穿好衣衫偏頭一笑:“放心,你家主子定力很好,明日我要入國公府,這個時候無論我如何調戲他,他也只會忍著。”
聽得這話,青衣的嘴角抽了抽:“所以姑娘今日是來報復王爺的?”
楚鈺想了想,認真道:“算是吧,我本想著來求求他,能不入國公府自然最好,若是不能,也要讓他嘗嘗身不由己的滋味才是。”
青衣徹底不說話了,王爺都被她算計,自己還是老實點好。
如來時一般,楚鈺又悄無聲息的回到了別院,這次青衣放下她后,并沒有立刻離去,而是看著她正色道:“王爺不是奴婢的主子,小姐才是。”
說完也不看楚鈺的反應,腳下一頓,瞬間消失在原地。
楚鈺站在原地,眨了眨眼微微一笑,轉身回了房。
第二日一早,陸國公府的門便被拍的啪啪響,下人們急急打開大門,只見一青年男子身著錦衣,站在門前一臉急切:“我乃楚伯府二公子,求見國公夫人!”
伯府的公子,一大早便一臉急切的站在門前,下人不敢耽擱,立刻將他請進門,急急稟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