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帥哥人帥心冷,收了她的情詩,第二天就跑了。
為此綠蘿和紅苕還對她念叨了很久,說是她太過孟浪,這才把人給嚇跑。
楚鈺并不承認這種說法,她人美心善,勾搭的明明白白,問題絕對不是出在她的身上,畢竟帥哥那么帥,瞧著禁欲又冷淡,或許是個攻呢。
直到今天,再次看上的夫君人選又跑了,她才明白,她沒問題,之前帥哥也沒問題,有問題的是劇情。
身為女配,她不能根據自己的喜好來選擇嫁給誰,她只能被書中的人安排,這種命運不能掌握在自己手中,任人擺布的感覺,還真是讓人覺得窩火。
好在她是個隨性又佛系的,只要最后不被千刀萬剮,什么樣的日子,她都能過出幾分樂趣來,當下也不再糾結,重新翻了身睡了。
不知過了多久,她被冷醒了。
六月的天夜里還是有些涼,她覺得身上有些冷,閉著眼摸了半天的被子沒摸著,只得睜開眼。
這一睜眼卻嚇了一跳,她不在自己的屋里。
她急忙坐起身來,身上仍是就寢時得單衣,轉頭望去,去對上了一張熟悉的臉。
長發束冠,眉目如畫,鼻若懸膽薄唇微抿,一張臉如被雕刻過一般,哪哪都是她的菜。
眼前的這個男人這張臉,是她動過心肖想過的,此刻猛的瞧見,心頭還是一蕩,幾乎忘了身處何時何處,只不由的朝他露了個笑容來,有些開心道:“戚四公子,好巧啊。”
只是眼前的戚四見到她似乎并不高興,神邸一般的俊顏卻冷冽非常,看著她的俊眸都帶上了寒霜。
他劍眉微攏,薄唇輕啟,冷冷的吐出兩個字來:“不巧。”
……
楚鈺覺得自己應該是被懟了。
“你怎么不問,自己身處何處?”戚四眉頭更緊,說出的話更冷了:“還是你已經習慣,三更半夜衣衫不整的出現在男子面前?”
聽得這話,楚鈺茫然的看了看自己,單衣好好的穿在自己身上,脖子都沒露出一寸,怎么就是衣衫不整了?
至于出現在他面前的事,她又不傻,半夜三更她從自家床上跑到了這里,不是他擄來的,就是他救了她,無論哪一種都不是她自愿的好么。
許是舊相識的緣故,盡管他冷的可以,又對她滿是譏諷,楚鈺卻半點也不生氣,更不要說害怕了:“戚四公子咱們得講道理,我在自己榻上睡覺,醒來便到了這里,不應該是你帶我來的么?”
她這話一出,只覺得眼前這人更冷了。
眨了眨眼,楚鈺滿臉無辜。
男子盯她半響,似乎要從她眼里看到心里去,楚鈺倒是不懼,只默默與他對視。
片刻,男子先移開了目光,側身走到一旁,冷聲道:“起來,你不是愛寫詩么,什么時候寫夠十首,便什么時候送你回去。”
楚鈺有些莫名其妙:“寫什么詩?”
“情詩!”
說完這兩個字后,戚四便站在一旁不再看她。
楚鈺這才發覺自己呆的地方是間書房,她此刻坐在一張榻上,應該是書房的主人用來偶爾小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