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賀衍放假跟她出去的那個女生是你吧。”
“你怎么知道，賀衍告訴你的？”
“沒有。”季偉杰搖頭，然后把桌上的手機打開，翻出了上次那張照片，然后將手機推到了程池一面前：“看這個？”
程池一低頭看著桌上手機里面的照片，那里面的人是自己和賀衍。
“這……”程池一有些疑惑，但她也猜出了答案，只是不敢相信：“我和他這是被狗仔拍了？”
“嗯。”季偉杰也沒因為這件事情生氣，只是像程池一訴說著前因后果：“那天狗仔將照片發給我看，實際就是為了錢，當然我也給他了，所以這些照片才沒有被傳到網上。”
“多少錢？”程池一說得有些著急：“我還你。”
“哈哈哈。”季偉杰聽到程池一的話后笑了：“還我？程池一小姐，我還是頭一次遇到你這樣的人，怪不得賀衍會對你不一樣。”
“那……”程池一還在猶豫怎么還他錢，季偉杰有開口道：“錢你就不用還了，其實也沒多少，況且我和賀衍的經紀人，經紀人就是專門解決這些事情的。”
“那這次的事情就麻煩你了，但是你今天找我就是為了這些照片嗎？”
“你猜得不錯。”季偉杰緩慢的說：“今天來找你確實還有其他事情。”
“你說吧。”程池一最不喜歡的就是兜圈子，可是這個季偉杰和人聊天好像很喜歡這樣，感覺要把人框在里面跳不出來，而這也正是他的厲害之處。
“那我就指說了。”季偉杰目視著程池一：“程小姐，你知道賀衍現在在新生代里可謂是一個不小的流量吧，不止流量，他還是個名副其實的學霸。”
“嗯。”程池一不知道他要表達說了，只是讓他繼續說下去。
“從他開通微博的第一天就增長了幾百萬粉絲，而全民偶像開播后更是突破了千萬，你知道的，他現在一舉一動都會被很多人注視著，嫉妒他的想要找出他的黑點，喜歡他的粉絲更是不想看見他身邊出現的其他女生。”
季偉杰說完這一段話后，習慣性的看著程池一的表情，可是在她的臉上并沒有看見什么，他再一次覺得這個女孩子的心理素質足夠強大。
程池一久久的沒有發表意見，季偉杰再次開口：“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程池一聽見了，不想回答是想在看看季偉杰還要說出一些什么話出來，她笑道：“你的意思就是我的出現成了賀衍身邊的污點？”
“你怎么會這么想？”季偉杰連忙解釋：“這樣說吧，賀衍才剛起步，你難道想成為他的絆腳石嗎？”
“絆腳石？”程池一訕笑道：“我不知道，我為什么會成為他的絆腳石？”
季偉杰也沒在裝作剛才一副溫和的樣子，既然談崩了，那還不如打開天窗說亮話來得實在。
“你知道全民偶像播完后賀衍一定會成為頂流吧。”季偉杰像是自問自答似得又說：“你可能不知道，但是以我這么多年看人的眼光，我知道賀衍絕對不是拘泥于現在這樣的，他會有一個更好的舞臺，他的人脈，圈子這些都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所以呢？”程池一冷淡的說：“你是覺得這些和我有什么關系嗎？”
“沒關系嗎？”季偉杰又將另外的一沓打印好了的照片拿出來放在了程池一面前：“看到這些照片了嗎？你覺得這些照片如果賀衍的粉絲看見了會怎么樣？”
程池一看著照片，這里的和剛剛的那些照片其實是同一天的，可是現在這些照片上的她和賀衍卻是異常親密，可是她不記得當時和賀衍有這么親密的場景呀。
“這些都是假的。”程池一推開照片，沒再看上面的她和賀衍。
“假的嗎？”季偉杰淡淡道：“如果發出去你覺得有人相信嗎？當然有，因為那一天你們確實在一起，而且還有另外的照片。”
“季偉杰！”程池一呵斥著：“賀衍是你帶的藝人，難道你想害他嗎？”
“程小姐。”季偉杰云淡風輕的說：“不是我想害他，是你想害他。”
“我想害他？季先生你可能不知道，我永遠都不會害賀衍的。”
“我知道你不會害賀衍，可是你知道嗎？你的出現就會害了賀衍。”
程池一沒說話，等著季偉杰繼續說：“你和賀衍實在賀衍的家鄉認識的吧，之后賀衍就跟著你來了a市，然后一直住在你家直到開學對吧。”
“嗯。”程池一也不驚訝季偉杰知道這些，畢竟這些也不是什么秘密，只要季偉杰肯花時間去調查肯定會知道的。
“你知道這件事情如果被有心人利用了會對賀衍有多少不利的影響，他現在是才起步，難道你想讓他就這樣結束了？”
“為什么你會這樣想，把這件事情解釋清楚不就好了嗎？”
季偉杰笑笑：“程小姐，你還是太小看娛樂圈了，這里能把黑的說成白的，白的說成黑的，真相根本就不重要。”
“到時候只會有人說賀衍未成年時就不學好，跟著一個才認識幾天的人就回家，你覺得這樣的新聞出來了后對賀衍的形象好嗎？”
程池一冷笑道：“真相不重要那什么重要，你知道有些人為了尋找一個真相可以為此奮斗幾十年，如果不重要他這么費力是干什么？”
“娛樂圈這個大染缸可能沒有把藝人污染，但跟著隨波逐流的我想一定有你們這些經紀人吧。”
季偉杰沒有想到他會被這樣一個小丫頭懟得啞口無言。
程池一呼了一口氣繼續說道：“今天你找我的意思我也明白了，就是想讓我離賀衍遠一點是吧。”
“但是你當真覺得我真的可以影響賀衍嗎？賀衍也只是把我當成姐姐而已。”
季偉杰沒在沉默，他打斷程池一的話：“程小姐我們今天也別再討論了，再這樣也討論不出什么結果，那我們就來賭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