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如意算盤？難道是好高深的算法？”

　　“算盤的事情就不用說了。你們怕不是在說謊，我們看過你們的記錄，你們在星系碰撞的時候就碰到了所謂的能量帶，那就是意識能量流體，從那時候起你們已經不是你們自己了。現在的你們意識完全就是意識能量流體的意識。”

　　“你這樣說不完全正確，我們確實接受了一部分它們的理念，但是我們的意識還在，我們到現在依舊記得我們的母星系，依舊記得我們的科技。”

　　“正是因為意識能量流體需要記憶為載體它們才能控制你們。”

　　“這你們就錯了，非要給我們的關系定義，那我們也屬于共生吧，不知道別的文明怎樣，就我們的個體來說，如果意識被完全侵占也就不存在原來的記憶了。”

　　盧欣感覺自己心臟漏跳了一拍，自己給科考星的消息意識能量流體與記憶有關，難道錯了？可是奧古文明的機器人并不沒有被意識能量流體給控制啊，真的能夠共生嗎？那趙雙雙她們的意識怎么就沒有了呢？關鍵是那些侵占雙雙等人的意識能量流體還有她們原來的意識啊，所以這個旅行者文明機器人有80%的可能是在說謊。

　　不過這也沒有關系，關鍵是他們說謊的目的是什么，想要干什么呢？

　　“那這么說來，你們多意識能量流體有一定的研究了？有沒有什么成果？”

　　“我們既然是共生關系，當然研究他們的時候他們也知道，因為研究起來自身的意識也會不穩定，很多時候我們的同伴一不小心就成了神經病。成果是有一些，但是都不是什么重要信息。如果我們聯手起來，你們把我們當做研究對象，我想可能會好得多。”

　　“我們人類一般是不會把智慧生物當做研究對象的。不過你說的這個也可以考慮。但是你能不能先離開這個核心體？如果你們真的想要研究，那你們可以上我們的國王號、神樂號、大天狗號和鯨魚號中的任意一艘。但是有個前提，你們在我們的大部隊到來之前，必須單獨隔離。當然了，你們也可以選擇這里任意一艘其他文明的飛船，不過人類要擁有飛船的控制權，這是底線，沒有問題吧？”

　　“這都好說。不過我們想暫時留在這里研究一下核心體，你們大部隊來了我們在跟你們走也不遲啊。你看我們基本上什么也沒有，也不會做什么傷害核心體的事情，我們承認這個核心體是你們的領土范圍，你們看可以嗎？”

　　盧欣更加確信這個旅行者文明的機器人在說謊了，而且如果這些意識能量流體不是之前有聯系的話，那么他們之間一定存在這某種聯系。

　　因為科考星人類早就開過一次會議，認為領土的說法來源于地球書本（那時候楊凱瑞他們還在科考星的地心世界，很多說辭都是從書上看來的），包括領海、領空，其實早就已經不適用了，現在的科考星人都說領域或者宙域。在人類的領域或者宙域，那就包含了劃分范圍內的一切物質和非物質。只是趙雙雙他們飛船一直在外，沒有能夠更新。

　　盧欣也雞賊的很，每次對外星人或者意識能量流體的時候，他都用方塊字。這種文字難學又難懂，當初楊凱瑞老師要他們學這個的時候，他們那叫一個痛苦，真不知道什么人在什么情況下搞出在了這樣傳播不方便的文字。

　　他經歷的這么多的文明中，幾乎的獨一份，不過對外用起來還真好用，看起來高大上不說，用起來還能分辨很多問題。就比如現在，這些個機器人在機器人把他們從金屬液體里拉出來到現在經歷的時間也不長，人類就簡單的教了幾句，就算是人類機器人有時間教他們，他們也不可能如此流利的說過人類沒有教過他們的詞匯，這不是和意識能量流體有聯系是什么！

　　“嗯，我不知道你們是怎么研究的，你們呈意識狀態的時候是什么樣子，我想象不出來，需不需要載體，還是直接是能量狀態行動，以能量感知的方式或者是別的，我不得而知。就我們人類而言，我們一般研究都會借助一定的設備。就算是理論基礎研究，也需要模型或者紙張來驗算，我不知道你懂沒懂我的意思，”盧欣指了指飛船說道，“這里還沒有被我們炸成這樣子之前，我見過你們文明的飛船還有飛船里的玻璃藝術品，很特別。就我個人而言，你們既然記得你們文明的科技，你們為何不找個地方好好發展一下呢？你們現在還是超級機器人的狀態，還沒有回到你們在哈文格斯星系的意識能量的狀態，試想一下，假如這個核心體是通向另一個宇宙的通道的話，你要怎么過去呢？最好的狀態當然是意識能量態，這樣就和意識能量體差不多了。”

　　“可是這些都需要時間和物資啊，我們現在已經沒有時間了。”

　　“如果我們可以幫忙呢？”

　　“那好是好，可是如果你們加入了研究，我想我們很快就可以變成意識能量流體了，也就用不著在從頭發展科技了，這是很浪費時間、金錢和的事情。那這樣，我們負責提供他們的大腦樣本，還有一些指引。你們負責用高科技將我們的對象研究一下，我們就等著你們出成果，我們好和大家一同看數據說話。所以，我們就不在發展了。”

　　“可是這不符合我們科考星人的一貫做法，我們為了保證文明的多樣性，我們是會建議他們自己從頭研究，甚至從另外的方向來研究，更不要說直接用別的勞動成果了。不過既然你們要堅持，那我們也沒有辦法。現在我們接收到的任務是建設星門，時間是3年時間。因為我們又不能離開核心體，看樣子只好把星門建立在這附近了。這個你們有沒有時間或者興趣來幫忙啊？我們現在缺人手。”

　　盧欣覺得自己和這些意識能量流體接觸久了，撒謊已經撒上癮了。之前有事不覺得，現在謊話完全就是信口拈來。不過這也沒有辦法，要套取情報那有白給的呢，他安慰自己，這是在和對方斗智斗勇，并不屬于欺騙。

　　“這個可以，但是我們人數也太少了，之前的金屬溶液里應該還有不少我的同族，只是被炸飛了，現在分布在哪里也不清楚，我想我們可以先找到他們，解決勞動力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