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帶著迷茫看向肖白荼,后知后覺發(fā)現(xiàn)還在教室里,不滿道:“兔兔,哪里吃飯了?”
撐著臉又要睡。
肖白荼將書包背好,一把拉過白夏的胳膊,“走了,我請你吃炸雞。”
“……”白夏半推半就的將自己沒有動過的包背上就由著肖白荼拉著走了。
這會兒時間尚早,快餐店里也沒有什么人,走了一路,白夏也不瞌睡了,翻著菜單興致勃勃點單。
等她們的餐上來,兩人剛要開吃,就見白夏突然站起來對著外面招手,邊還在叫她,“兔兔,快看,帥哥學(xué)長……”
肖白荼跟著她的動作的方向轉(zhuǎn)過頭去看,外面路過的一個男孩子,個子高挑,膚色白皙,淺色的眸看著手里的書,戴著耳機,白色體恤讓他看上去很干凈陽光。
“人家又沒看到我們。”
肖白荼看了一眼就回頭,繼續(xù)拆自己的漢堡,比起什么帥哥學(xué)長,還是漢堡更有吸引力,看著白夏的行為有些好笑。
調(diào)侃她,“這么喜歡啊?”
白夏沒理她,對著她身后說話,“學(xué)長學(xué)長,坐這里……”
她這招呼的狀態(tài)可不對,肖白荼再轉(zhuǎn)頭去看時,就見剛剛明顯沒有看到她們的人,此刻正帶著笑向她們這邊過來。
等近了,也站起來恭恭敬敬的鞠了個躬,“學(xué)長好。”
“噗……肖學(xué)妹怎么還是這么可愛?”被這個大禮逗笑,想想這個小學(xué)妹大學(xué)三年,每次見到他,都是這樣的大陣仗,路阮離的手有些癢,想要去摸摸她的頭。
卻在剛剛抬起時,肖白荼先一步站好,“學(xué)長,有空嗎?請你吃飯。”
肖白荼聳了聳肩,看向桌上剛剛開始動的食物,淺笑著邀請路阮離。
路阮離大四了,最近應(yīng)該在忙著實習(xí)和畢業(yè)的事,難得在學(xué)校碰到,大家吃一頓飯,指不定以后都見不著了。
“對啊對啊,學(xué)長,兔兔請吃飯,一起唄!”白夏很是熱情,不等路阮離拒絕,先將之前的菜單遞給路阮離,眼巴巴的等他點餐。
也是實在難得,路阮離笑了笑,就不拒絕了,隨意點了兩樣,看她們活潑的樣子,只覺得最近的憂愁煩惱都輕松了許多。
大家邊吃邊聊著近況,得知路阮離已經(jīng)忙完了畢業(yè)的準(zhǔn)備,現(xiàn)在忙著實習(xí),并且已經(jīng)有了崗位,都很是佩服,白夏更是夸張,一溜的彩虹屁夸的路阮離手都要擺抽筋了。
等大家要散,白夏還很是不舍建議大家去唱歌,但肖白荼晚上還有直播就婉拒了,沒想到路阮離也借口還有資料要準(zhǔn)備也不能去,讓白夏好一陣遺憾。
大家也只有約著以后有空再約。
和路阮離分開后,白夏開著那輛騷包又貴氣的豪車將肖白荼先送回家,又賴在她家擼了會兒貓,盡管只是單方面的追趕,并沒有讓她得逞到,她還是很滿足的離開了。
走時,在門口對著肖白荼擠眉弄眼的,“兔兔,我給你整了些好東西……”又越過肖白荼去看那厭厭趴在沙發(fā)上的貓,笑得不懷好意,“應(yīng)該就這兩天了!”
不等肖白荼細問,揮一揮手,不帶走一片云彩的離開了。
等白夏走了,肖白荼看時間還有,先給冬瓜充了奶又細心的喂了貓,才慢悠悠的開電腦準(zhǔn)備直播。
今天的肖白荼屬于踩著點開始,一上線,就有不知道等了多久的水友在大呼小叫。
“兔兔,兔兔,尋找我走丟了三十分鐘的兔子……”
“花生米瓜子兒肥仔氣泡水,走過路過不要錯過,現(xiàn)在兔兔還沒來,通通十個蘿卜。”
“哇,樓上好黑,昨天晚上說好的免費送還沒兌換呢,現(xiàn)在又奸商上身,賣那么貴……”
“打卡,等兔兔的第32分鐘。”
“還有沒進群的小蘿卜嗎?快快進四群243864258、五群987654321……”
“啊啊啊,我還沒有進群,是不是最近在商討那個兔兔的福利,哇咔咔,我有想法我有想法。”
肖白荼看了眼彈幕,即使沒有她,他們也看不出寂寞,反而該聊什么聊什么,一派其樂融融。
等她將攝像頭打開,手里的手機也恰好進去了游戲界面。
邊和水友打招呼,“大家下午好啊,都吃飯了嗎?”邊操作著將登錄禮物領(lǐng)取了,順便又去看看最近新出的服裝皮膚什么的,想看看有沒有自己喜歡的。
“兔兔像個老媽子。”
“頂樓上,加一……”
“加身份證號……”
“……”
看到又有人申請加她好友,一鍵忽略了,順便抽了幾圈獎。
等她自己玩了五六分鐘,水友才察覺到,“不對啊,兔兔怎么自己玩上了,也不怎么搭理我們。”
“兔兔,兔兔,說話啊,想知道今天的兔兔是男朋友還是女朋友。”
肖白荼看到這條評論,將聲音壓低,用了一個磁性十足的男煙嗓回到,“你想要的我都有,呵……”
彈幕瞬間又瘋了,許多潛水的水友都吧炸了出來,成團的土撥鼠尖叫。
看這些沒什么營養(yǎng)的尖叫實在無趣,肖白荼撇了撇嘴,直接點了開始。
等有水友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進了素質(zhì)廣場,在匹配到的隊友旁邊站著一動不動。
“兔兔,你忘了,隔著網(wǎng)線的夏雨荷了嗎?”
“兔兔,你怎么也不打一聲招呼,嚶嚶嚶,人家沒有做隊友的機會就算了,人家連做敵人的機會都木有了,好難過。”
“媽媽問我為什么在擦眼淚,我說我被大叔棄了,媽媽正拿著雞毛撣子要去找你,兔兔,你醬紫是會挨打的,一點兒不討丈母娘喜歡。”
“今天的我,玩了個寂寞。”
“花生米瓜子可樂,嗚嗚嗚,難過委屈讓我面目可憎,通通五十個蘿卜。”
“哇,逮捕樓上奸商。”
大家齊齊的對肖白荼一聲不吭的就開始表示憤怒和委屈,各種撒嬌求抱抱,滿屏幕的眼淚都要溢出來了,看的肖白荼笑的生理鹽水都擠出來了兩滴。
她繼續(xù)用那滄桑煙嗓的大叔音,“哭,你們哭的越狠,我越興奮。”
“那個奸商,太貴了啊,減一半下來,還有事后和我分賬啊!”
“丈母娘?嗯?怎么不是岳母?”
“寂寞?爺玩的就是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