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公每邁出一步,腳下就出現一道色彩亮麗的魂環。兩黃三紫三黑,一共八道亮麗的魂環在他的身體上徘徊,這也是一位魂斗羅的標準配置。
劉墨看著龍公身上不斷浮動的魂環,感覺到一股強大的氣勢壓迫而來。
而有這種感覺的不光光是他,還有另一側的那位中年男子,他的身體已經開始顫顫巍巍,眼神之中的惶恐,幾乎使那雙眼球要蹦出。
“不要,不要啊!”
隨著龍公揮動起他手里的龍杖,栩栩如生的龍頭,朝著中年男子直奔而去。
而他此時能做的也只有喊叫。
速度之快,在空中劃過一道銀色光芒。
轟!
龍頭觸及到中年男子的胸前,發出一聲巨響。
而他身后依靠的大樹,也已經因為樹干粉碎而倒地。
中年男子此時瞪大雙眸,嘴角開始淌出鮮血。龍公立刻收回了龍杖,似乎怕從他口中流出的鮮血玷污他的龍杖。
而那位男子除了瞪著眼睛,躺著鮮血,沒有了任何氣息,坐在那里一動不動。
龍公立刻轉身,將手里的龍杖拄在地上,面容凝重的望著劉墨。
而劉墨看著龍公的眼神,身體一頓,眼神之中帶著一絲驚詫。
這并不是他第一次看見殺人,但是眼前的這個人間接的因為自己而死,心里有些過意不去。
“在這個世間沒有人會因為你的弱小而同情你,只會因為你的強大而敬重你,小兄弟記住這一點,如果我不除去他,今后你或者我,亦或者和我們有關的人,栽在他的手里,那時候后悔就已經來不及了。”
龍公像給小孩子講著道理一樣,和劉墨解釋著。
他的話劉墨也并不反對,畢竟這是一個弱肉搶食的世界。
“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今天你救了我,你有什么事情盡管說。”
龍公的眼神之中突然閃出一絲的感激之意,嘴角立刻勾出一抹笑容,將剛剛僵硬的臉龐融化。
劉墨看著龍公,微微一笑,說道:“我叫劉墨。”
至于事情,自己此時的確有,自己已經在這里轉了幾天,卻始終沒有走出去。
然而此時面對如此強大的強者,提出這個要求似乎有些大材小用。
而他已經達到二十級,正需要獵殺魂獸,獲得第二魂環,可是擊殺魂獸兇險,讓龍公幫忙擊殺,到是一件非常不錯的事情。
“孟爺爺,要說事情,我還真有一件需要您幫忙。”
劉墨此時綻放出笑容,望著龍公,說道。
“哦?什么事情?”
龍公聽后將目光聚焦在劉墨的臉龐,剛剛那笑容也立刻收回。
“我現在正好需要一個魂環,不知道孟爺爺您……?”
劉墨眼神之中帶著疑問,凝視著龍公問道。
龍公聽見劉墨的話,僵持的臉龐立刻綻放出笑容,本以為是什么事情,原來只是一個魂環的事情。
“呵呵,沒問題,只是沒想到你小小年紀竟然已經達到十級了。”
龍公微微低頭,望著眼下的劉墨,略帶驚訝的說道。
劉墨聽后先是一怔,隨后跟著龍公笑了起來,他并沒有過多的解釋。
龍公開始邁開步伐前行,劉墨剛想追隨,發現一旁的中年男子,還在瞪大雙眸坐在那里。
既然和自己有撇不開的關系,那就不要讓他死不瞑目了。
劉墨輕嘆一聲,來到他的身前,將他的雙目閉合。剛要離開之時,踢到了他的衣服,發出當當的金屬撞擊聲。
出于好奇,他翻了一下口袋,發現里面是閃著金光的十枚金魂幣。
其實并不是劉墨貪財,只是他認為這些東西對于一個死人已經沒有了任何意義,所以他自己收了起來。
立刻起身追趕已經走出十余米的龍公。
“小墨,你有什么需要的魂獸嗎?”
龍公走在前面,沒有回頭,只是朝著前方問道。
至于需要什么魂獸自己到沒有深入了解過,聽見龍公問話,自己才開始思考這些問題。
“我的武魂是力量和速度型,孟爺爺給我推薦一個也可以。”
劉墨沉思片刻,向前方的龍公回道。
“哦!強攻系戰魂師,呵呵,來得早不如來得巧,那就它吧!”
龍公先是一笑,隨后看著身體一側,他已經感受到一只四百余年的棕熊。
劉墨沿著龍公目光望去,穿過茂密的叢林,他也隱約看見了那只魂獸,然而他看見的第一眼就皺眉搖頭說道:“孟爺爺,年限不行。我現在是找第二魂環。”
“嗯,第二魂環他的年限是短……,什么?你都達到二十級了?”
龍公反應過來后,立刻轉頭,眼神中帶著質疑,望著身后的劉墨。
而劉墨看著別人對自己感到驚訝似乎很爽,他嘴角一勾,露出笑容,一邊點頭一邊輕嗯了一聲。
龍公看著他點頭,自己深吸一口氣,不敢相信眼前的與自己孫女幾乎同歲的孩子,竟然已經到了二十級。
若是能夠招入家族,納他為胥,這是一個非常不錯的事情,而且這孩子豐神俊朗的模樣,孫女也一定會喜歡。
“小墨,你是哪個家族的孩子呀?”
龍公試探性的問劉墨。
“孟爺爺,我不是什么大家族的孩子,就是一位普普通通家庭的孩子。”
劉墨淡淡一笑,沒有表現出一絲的卑微。
在劉墨的心里一直堅信英雄不問出處,雖然這是一個強大武魂由家族血脈繼承而來,但是普通人的散修也并不是一事無成,況且自己此時的武魂又不在那些家族勢力強大的武魂之下,甚至會強于他們。
龍公聽見劉墨的話,雙眸溜溜轉動幾下。
“小墨,加入我的家族如何,如果那樣我會給你最好的修煉條件,將來一定會讓你的名號響徹整個大陸。”
龍公低頭望著劉墨,眼神帶著一絲對未來的美好憧憬。
此時劉墨雖然需要一個比較好的修煉環境,但是他明白,加入家族不同于進入學院進修。
一旦加入一個家族,一生都會受到家族的約束,這對于剛剛步入社會的劉墨來說,是一個極大的人身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