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鴻酒店里,李密正在給潘敏兒做思想工作。
李密:“小敏,你媽可是給我下軍令狀了,叫我把你押回去,你總不能讓哥為難吧?“
潘敏兒說:”你是不是把我恢復(fù)記憶的事跟我媽說了?”
李密:“我也是一不小心說囑了嘴,市長那么聰明,能不知道嗎?“
“多怪我”,說完還掌了幾下嘴巴。
潘敏兒哪會跟他計較這個,也知道他就是過過樣子。
她說:“好了,好了,你也別裝了!“
“其實我早就知道,你會和她說的,你瞞誰也不會瞞她?!?p> ”我媽知道也好,這是她欠我的,如果當(dāng)初不是她和我爸合力阻止我,以至于能到今天的地步嗎?”
“她只負(fù)責(zé)生了我,這么多年,該管的事不管,不該管的事,她偏要管?!?p> “你告訴她,今生我只想嫁給張景曜,否則我就死給她看。”
“姑奶奶,你怎么能老把死掛在嘴邊”我呸呸呸,
他一連呸了三下。
心想這樣才能把不吉利的話給帶走。
哥:“我求您一件事?”
李密問:“什么事?違法亂紀(jì)的事我可不干?!?p> “哪能呢”,潘敏兒打著哈哈。
“是這樣的,我一個人住在這里還是覺得不太安全,你看,能不能在房間里裝個攝像頭。“
“萬一有人,有不軌的念頭,是吧,我們也能留個憑證,對吧?”
李密:“你少忽悠了,你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想法。“
潘敏兒說:“實話告訴你吧,我就是要想辦法把張景曜給拿下來,你給個實話吧,幫?還是不幫?”
見李密不搭話。
說完,開門,咚咚咚的就往電梯口跑去。
李密立即跟了過去。
拉住她說:“別鬧了,這事行不通的,你怎能跟個小孩一樣呢。”
實話告訴你吧,你平時打打鬧鬧也就算了,張景曜這個人,你不能惹。
你可能還真不知道。
黑白兩道聽到他的名字都聞風(fēng)喪膽。
再說,你媽正在為下界的市高官的位置作準(zhǔn)備,你可不能扯她的后腿呀。
政界上的事,你不知道,沒事便好。
真有事的時候,牽一發(fā)而動全身,到時侯連你父親也會牽扯上的。
再說哪個官員身后沒有一攤子臟事。
潘敏兒沒心沒肺的說:“有事最好,誰要她們的臭錢,說不定還能安心在家休息呢?!?p> “干了一輩子了,不嫌累嗎?”
李密無奈的說:“這樣吧,咱們先回去,讓我先和市長勾通一下?!?p> 季冬晨接到李密的電話以后,沉思了半晌。
“說起這事,當(dāng)初也確實是有點虧欠了她,這么多年來,就沒見她開心過?!?p> “只是人家都已經(jīng)結(jié)婚了,這從中插上一腳,似乎說不過去,她要折騰,你就讓她折騰,折騰夠了也就回來了?!?p> “他們總歸是同學(xué),應(yīng)該還是會念些舊情的。”
市長開口了,李密自是答應(yīng)。
這事,哪里還需要李密動手。
第二天,李繼風(fēng)就叫人把攝像頭給裝上了。
剛巧他這幾天在這邊有點業(yè)務(wù)上的事。
聽說市長的女兒在這里,因此特意過來拜會了潘大小姐。
遞了她一張名片,謙躬的說:“潘小姐,日后有事,只管吩咐一聲即可?!?p> 對于李繼風(fēng)的諂媚,潘敏兒理所當(dāng)然的接受了,說不定哪天還真的需要他的幫助。
因此對他,也是笑臉相迎,虛禮以待。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fēng)!
潘敏兒想著就有點激動。
只差請君入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