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幕式雖然精彩但是阿牛卻也沒什么印象,渾渾噩噩地挨到結束,中午他與龔成一群人匯合找了個酒館吃喝起來,期間阿牛將看到那老者的感覺與大家說了一遍,龔成聽完說道“既然你有這種感覺說明你們以前認識,能夠認識大國師的人尤其是你這樣的少年,想必身份非凡,我這段時間也打聽到了一些消息,你可想聽”,阿牛道“當然,還請師尊賜教”,龔成道“我之前參加了清池城高層會議,其中有一條炎陽帝國發來的尋人啟示,內容就是帝國高層走失了一名少年而且附帶的畫像與你有七八分相似,或許你就是那個少年了,大國師可能會在大選結束后帶你回國了”。劉元良和翠兒都眼光灼灼地看著阿牛,劉元良道“三哥果然非池中之物,兄弟敬你一杯,祝早日回國重振雄風”,阿牛端起酒杯道“那就多謝四弟了”。翠兒略帶傷感道“三哥走了還回來嗎”,阿牛道“放心,這里畢竟是我生活這么多年的地方,我還舍不得呢”,翠兒轉尤而樂道“算你有良心”。
一頓大餐享用完之后時間已經不早了,阿牛等人剛一出門就被當空烈日晃到了眼睛,翠兒手搭涼棚望著街道上稀疏的人流道“已經入秋一段日子了,這天氣怎么還這么熱,叫人怎么活呀”,阿牛道“忍一忍吧,這里距離競技場也不遠,到了那兒可就涼快了”,劉元良拍了拍阿牛肩膀道“三哥好脾氣,這么熱的天怎么能忍呢,看我的”,只見他一個呼哨就叫來了一輛大車,劉元良很紳士地擺出一個請的動作道“諸位還請上車避避暑吧”。翠兒迫不及待地三步并兩步來到大車跟前沖著劉元良豎起大拇指道“還是四哥道道多,這次京都之旅多虧遇到你了”,她腳尖輕點便鉆進了車門,龔成笑罵道“這丫頭真是越來越沒女兒象了”,劉元良樂道“五妹乃真性情之人也,難能可貴啊,龔神醫、三哥請上車吧”。大車在車夫驅趕之下緩緩動了起來。
翠兒抱著龔成的左手嬉笑道“四哥,這車你早就準備好了嗎”,劉元良道“算是吧,來到京都我就一直用著這輛車,對了,三哥這是第一次來京都吧,等打敗那個什么無為的咱們就好好玩個痛快”,阿牛笑道“正合我意,到時候還要仰仗四弟多費心了”,劉元良道“哪里哪里,三哥與我還需這般客套嘛”,兩人相視一笑盡在不言中。翠兒不甘寂寞道“你們出去嗨怎么能不帶我呢,四哥,我也是第一次來京都,你可不能太偏心啊”,劉元良道“五妹多慮了,必須得帶上你啊,你可是我們的開心果喲”,歡聲笑語之中大車已經抵達競技場,此時下午的第一場較量已經拉開帷幕。一刀一劍、一黑一紫這第一場竟是兩女爭鋒,黑衣女子一把大刀舞的虎虎生風,而那秀麗的面龐卻與之格格不入,淡金色的真氣光華將其稱托出一種威嚴且無可匹敵的氣勢。臺上兩人糾纏在一起對拼了數十個回合,在力量上紫衣女子略有不足逐漸顯出頹勢,黑衣女子見勢力壓而上,一頓刀鋒亂舞封走位然后大刀金光大盛猛劈而下。阿牛見狀也是替紫衣女子捏了一把汗,紫衣女子的修為本就低黑衣女子一籌如果這一刀劈中勢必非死即傷,只見紫衣女子招式并沒有亂,她的速度突然暴增竟然在一瞬間化去了周身的刀鋒,下一刻身體已然出現在黑衣女子的身后。
阿牛抹了抹頭上的冷汗心道“這女子身法了得,這速度怕是自己遇上也很難招架,各地的精英果然不是蓋的,從這里可見一斑,接下來就得看這黑衣女子會怎么應對了”。紫衣女子見機不可失也是爆發出自己所有戰力,紫光迅速將二人包裹在內,紫衣女子的速度更是達到了極限,目光所及之處都是他的殘影,劍光猶如流星雨般地砸向黑衣女子。一旁身著玄色長袍的男子雙手窩成喇叭狀置于口前喊到“好樣的,董師妹,就用這一招把黑夜叉干掉,加油啊,贏了這一仗你可就一雪前恥了”,阿牛打量了此人一番發現他的腰際掛著一塊腰牌上書“玄”字,阿牛思忖道“玄,難不成是玄天宗的人,這小子修為差不多有金丹中期的實力,年歲跟我差不多,嗯,是個人才,只是…”,見著男子手舞足蹈狀態亢奮隱隱有些傻X的樣子,阿牛輕嘆口氣收回目光望向臺上。紫衣女子攻勢漸緩籠罩兩人的紫光也逐漸消散,一頓操作之后她身形閃爍至競技臺的角落喘著粗氣盯著逐漸消失的紫光,紫衣女子原本就很飽滿的胸脯在這樣一起一伏的影響下使得臺下爆出陣陣驚呼。
黑色的身影在淡薄的紫光中若隱若現,那挺拔的英姿緩緩朝紫衣女子走去。“哦,不,董師妹…”那男子抱著腦袋痛苦地哀嚎起來,阿牛實在忍不下去了道“堂堂男子漢在這里瞎吵吵個啥,鬼哭狼嚎得影響別人心情你知道嗎,哥們就鄙視你這樣缺乏素質的小青年”,那男子一下炸了起來指著阿牛的鼻子道“你是哪根蔥居然敢這么跟我說話,相不相信我分分鐘滅了你”,阿牛道“那也得看你有沒有這個能力”,男子怒不可遏地就要動手可是他突然發現面前這個人的修為居然看不透,他瞳孔一縮道“你是誰”,阿牛道“本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阿牛是也”,那人歪著頭頭腦風暴了一下確定自己確實沒聽過這號人物道“你也是參加大選的?”,阿牛點點頭,那人放下狠話道“你給我等著,現在不方便出手,等臺上碰著了非把你干趴下不可”。男子見臺上已分出結果便哭喪著臉尋師妹去了,阿牛搖了搖頭坐下正要看下一場就聽到臺上主持人說道“讓我們有請清池城的阿牛和漠北城的馬無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