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發(fā)糖
生命之水是伏特加的一個系列,酒精度高達(dá)96%。
晏殊炎平日里不怎么喝酒,自然不知道生命之水是什么。(猜猜晏殊炎明明不喝酒,卻為什么這么能喝,留個懸念先不告訴大家。)
冰漫雪把酒遞給晏殊炎,小巧秀麗的鼻子和男人的鼻子只相隔幾毫米,紅暈的面頰在晏殊炎看來是那么的風(fēng)情萬種。
就在晏殊炎馬上要把持不住自己的時候。
冰漫雪才幽幽的說到“喏,你嘗嘗,這個好喝。哥哥你也太能喝了,我好像從來沒見過你這么能喝的人,你是不是有什么秘訣啊?”
沒等晏殊炎回答,冰漫雪站的直挺,小手一揮,仿佛統(tǒng)領(lǐng)江山的王者,正在捍衛(wèi)自己的領(lǐng)地。
她說“我才不管你有什么秘訣,你知道我是誰嗎。這世界上還沒有我喝不過人。”
晏殊炎含笑,一側(cè)的嘴角微微挑起,長長的睫毛更顯邪魅。
“那你是誰?”
“我是……”冰漫雪頓了一下。“我是誰你不用管,來,喝。”
冰漫雪用手中的杯子碰了一下晏殊炎的杯子。
只一小口,星火燎原,從唇,到口,喉,最后到胃。那是一種有質(zhì)感的熾熱。熱感結(jié)束后迎來的便是全身通透的感覺。
…………
半個小時后,冰漫雪雙手托著臉頰,醉醺醺的盯著晏殊炎。還不自覺的打了個酒嗝。
晏殊炎一身黑色西服,領(lǐng)子自然翻卷,袖子正好蓋住手腕的關(guān)節(jié),很明顯這是一件高定西裝。
西裝里面是被冰漫雪不小心扯壞的白色襯衫,所以襯衫就那么敞著懷,任由旁邊女人們投來傾慕的眼神。
晏殊炎很反感這些女人,可以說是厭惡的程度。以至于每當(dāng)發(fā)現(xiàn)有人盯著他看,就就會用陰鷙目光回敬回去。
所以到現(xiàn)在,沒人再敢看他了,生怕惹到這位滿身邪氣的大佬。
他翹著二郎腿,雍容的靠在椅背上,看著手上不時的轉(zhuǎn)動的杯子。
可冰漫雪在冰漫雪看來,他身邊仿佛被一群粉紅色的愛心泡泡包圍,每一個動作都會戳破一個小泡泡。身邊嘈雜聲褪去,留下的只有泡泡破碎的那種看起來轟轟烈烈,聽起來隱隱約約的聲響。
冰漫雪覺得,這么美麗的景色,應(yīng)該是在夢中。
大腦神志不清,嘴完全脫離了掌控,不假思索的胡言亂語。
“炎哥哥,我好想你。”
他猛然抬頭,顯然有些始料未及。他覺得應(yīng)該是自己醉了,才產(chǎn)生了幻覺。
這個女人,怎么可能會說出想自己這種話呢?他苦笑一聲,又低下了頭,繼續(xù)看著手中旋轉(zhuǎn)的酒杯。
冰漫雪見眼前的男人沒說話,踩著椅子,從本就不大的桌子上,妖嬈的爬到了晏殊炎面前,霸道的抬起晏殊炎的下巴,唇瓣輕飄飄的落于對方的唇間,卻在片刻后脫離,小舌頭舔了舔嘴,似乎在回味其中甜蜜。
晏殊炎整個人都僵住了,他完全沒料到面前的小女人會親自己……
而且還是主動!
而且還是唇!!
晏殊炎手中的杯子直勾勾的摔落在地,稀里嘩啦一地的玻璃渣。
所以剛剛,她說想自己也是真的?
晏殊炎沒辦法再去疑慮眼前的女人。哪怕他的確不知道她到底為什么會這么說,又為什么會這么做。
他只想占有!
他緊緊擁住冰漫雪,將她從桌子上拉下,絲毫不在乎桌子上的空杯碎落一地。
這么大動靜,整個清吧的人都在看著他們了。
可以為是在夢中的二人根本毫不在乎。
冰漫雪纖細(xì)的手臂勾住晏殊炎的脖頸。雙眼緊閉,忘我的在這片美好的幻境中遨游。
她只覺得這個男人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柔啊。
那酒保揉了揉眼睛,用一雙奇形怪狀并且?guī)е?分無法理解和4分不可思議的眼神呆呆的望著面前這兩個相同性別,卻相互擁W的兩個人。
從最開始冰漫雪剛來到酒吧的時候,酒保就有意識無意識的往她的方向瞟了好幾眼,在酒吧上了這么多年班,這還是他第一次看見這么好看的男生。唇紅齒白,特別是她那湛藍(lán)色的眼珠子,就像是個長者東方面孔的外國人。而且特別像一個明星,可他怎么想,都想不起來像誰。
現(xiàn)如今看著兩個人擁W,只覺得好白菜都讓豬拱了!雖然這只豬相貌也出奇的好看,給人一種不是普通豬的感覺,一定要比喻的話,那更像是一只裝甲野豬,堅毅的胸膛,堅定的眼神。劍眉立于峰巔。
酒保覺得非常惋惜,可惜了二人這么一副好皮囊,居然是個同性戀。
他怎么會知道,冰漫雪是女扮男裝呢。
他最終無奈的看了倆人,手摸到了一個賬本。盡職盡責(zé)的在賬單上記著:酒杯--20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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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雪成冰
明天少發(fā)一章~因為我煮蛋煮糊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