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他女朋友,”清冷的嗓音溫潤如水,打破了這讓人誤解的局面,顧西北沒想到自己只是來蹭頓飯就變成了眼前的這幅局勢,場上的女人眼神看著她恨不得扒了她的皮,而產生這一切誤會的始作俑者居然安然自得的享受著美酒,她只好自己出聲解釋:“他是我老板。”
在聽到顧西北解釋后場上的人特別是女性心里一陣狂喜,只是一個員工而已,以為顧西北也不過是一個纏著陸經年的女人罷了,看向顧西北的眼神從憎恨變成了輕蔑,顧西北也被她們這一轉變弄得很是無語。
陳也看了陸經年一眼似是詢問他剛才顧西北說話的真實性,陸經年面目表情的說了句:“嗯,”可作為他大小一塊長大的朋友來說,陳也和沈愿君明顯感覺到陸經年心情十分的不美好,默契的對視了一眼,心里一片了然—原來還沒追到手呀!
吃飯期間陸經年夾了一筷子特色菜給顧西北,顧西北吃飯的手一頓,不解的望著他,陸經年用近乎溫柔的能出水的聲音說:“這是招牌菜,嘗嘗。”
顧西北在他溫柔的注視下險些招架不住,快速夾起點點頭:“不錯。”
一直默默觀察他倆的陳也被陸經年這一舉動嚇得筷子都掉到地上,聲音不輕,恰好整個包廂都聽到,不由自主的望著他,陳也被這么多人看著也不尷尬,淡定的招呼服務員再拿一雙過來。
陸經年嫌棄的看了他一眼,自顧自的往顧西北碗里夾菜,全然不顧顧西北抗議的目光,不一會兒顧西北面前的小碗里的菜堆的像個小山一樣高。
看著面前的小山,顧西北緊了緊拳頭,咬牙切齒的說:“你喂豬呢?”
這句話不大不小剛好讓場上的人都聽到,不約而同的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屏住呼吸就怕陸二少生氣殃及他們,畢竟這可是帝都的陸二少,說敢不給他面子,他夾的菜就算撐死也要吃完,怎么開能對他發脾氣,這個人的下場一定非常慘。
陳也坐的理他倆最近,他也怕陸經年會找顧西北麻煩,剛要開口緩解氣氛,就聽見陸經年聲音溫和全然沒有半點不愉快的開口說:“這里的菜都還不錯,就都想讓你嘗嘗,一不小心就夾多了,”非但沒有半點生氣的樣子,語氣里還帶著一絲委屈。
顧西北無奈:“我想吃可以自己夾,我又不是沒有手?”
陸經年:“你挑食,只吃自己喜歡的,營養不均衡,太瘦了!”
顧西北氣極反笑:“什么時候陸大總裁改行做營養師了?”
陸經年:“技多不壓身。”
倆人你一言我一語在別人眼里成了打情罵俏了,陳也驚訝的朝沈愿君眨眨眼,只見沈愿君淡定的喝著美酒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
陳也突然有種被隊友拋棄的感覺,感情只有自己傻了吧唧的蒙在鼓里,等會找機會一定要好好質問沈愿君是早知道他倆有事的。
“顧小姐剛說二少是你的老板,不知道顧小姐是做什么職位的?”出聲詢問的是一位身材高挑,長相清秀的女生,剛剛顧西北和陸經年“恩愛”的一幕她意思不落的看在眼里,嫉妒的都要瘋了,憑什么一個小小的職員就能得到陸經年這樣的對待,她家室和樣貌那一點輸給了她,她越想越不甘心,一時沖動之下才問出聲。
陸經年不高興的看了她一眼,眼神冰冷的沒有絲毫溫度,只需一眼就讓她渾身像是墜入冰窖般冷的直發抖。
可話一出口無論她多后悔也沒法收回,她強裝鎮定的看著顧西北,顧西北只是淡淡的掃她一眼說:“保鏢。”
陳也在聽到顧西北的回答后差點一口水噴出來,他想了好多種顧西北可能任職的職業,萬萬沒想到竟然是跟她美艷柔弱的外表最不相符的保鏢,看著她細胳膊細腿的,不讓人保護她就不錯了,怎么可能保護別人。
高挑女人聽到回答后也是一愣,隨即輕笑一聲道:“保鏢?那顧小姐身手一定很了得吧?”
“一般。”
“顧小姐謙虛了,能做二少的保鏢那一定是功績非凡,不知道顧小姐獲得過什么獎項呀?”
“沒得過獎,”顧西北差點相翻白眼了,職業殺手金榜,她敢說嗎?
“在下不才,全國女子柔道金牌,不知道能不能向顧小姐討教一二?”高挑女人說話雖然還算客氣,但眼里滿是挑釁,壓根就沒把顧西北這個保鏢放在眼里。
“劉洋,別胡鬧,”這時坐在她旁邊的哥哥開口阻止她,就算他們在看不起顧西北,在不相信她是個保鏢,可她畢竟是陸二少帶來的人,自己妹妹又是武術協會的組長加柔道冠軍,萬一把人打壞了,陸二少生氣起來他們可擔待不起。
劉洋沒有理會哥哥的勸阻,認為顧西北不說話完全是害怕了,更加得意的說:“我也只是想同顧小姐切磋切磋,點到為止不會受傷的,顧小姐不會聽到我是柔道冠軍就害怕不敢了吧?”
顧西北站起來直視劉洋,冷笑一聲說:“我長這么大還不知道害怕是什么感覺?”
劉洋狠狠地瞪著顧西北說:“顧小姐很自信呀。”
顧西北雙手抱臂,語氣里滿是不屑:“打你是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