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愿君只感覺身側有人經過,側過臉只看到一張精致的側臉想看的更仔細時,只留下一抹倩影飛快的消失在視線里。
漸漸酒吧的經理姍姍來遲,抹了把冷汗對沈愿君說:“沈少你可算來了,我不過就出去一小會兒,就有人來這砸場子鬧事,你可要替我做主呀。”
沈愿君拍拍他的肩膀說:“聚眾斗毆鬧事,咱肯定公正公辦,你先把汗擦擦,不知道的還以為我來查封你的場子呢。”
漸漸酒吧的經理心里一慌,剛忙說:“沈少可不要開這種玩笑,小的有幾個膽子也不敢干那種違法亂紀的事呀。”
沈愿君微涼的眼神睨了他一眼,聲音平靜的說:“那就行,畢竟牢飯可沒有外面的大魚大肉好吃。”
說完沈愿君直接帶人進到酒吧內,只是平時高檔奢靡的酒吧內現在一片狼藉,地上躺著十幾人,桌子酒瓶散落一地。
沈愿君皺著好看的眉對著身后的兩人吩咐道:“小劉你去盤問下現場目擊證人,小張你去查下監控看到底發生了什么。”
被叫到名字的兩人立馬開始行動。
沈愿君走到張彪旁邊蹲下,這人他有點面熟,進過好幾次局子,沒想到今日被打成這樣,戴著手套推了推他問:“死了沒?沒死喘口氣。”
張彪這才悠悠轉醒,只是因為疼痛面目有些扭曲,沈愿君見沒出人命起身撥通手機叫了救護車。
不一會兒小劉回來說:“沈隊,剛問了,張彪先挑事結果碰上硬茬被打成這樣。”
沈愿君問:“什么硬茬?”
小劉歪著頭看見張彪的慘樣吞了口口水說:“婷現場的目擊證人說是兩個女人,張彪見人漂亮對她們出言不遜還想用強的,結果被打成這樣,不過他們說見這兩女的面生,有一個好像還是混血。”
沈愿君拖著下巴輕聲的說:“不是帝都本地人?”
小劉點點頭:“有這個可能。”
小張急忙跑來對沈愿君說:“沈隊,監控被破壞了,什么都沒拍到。”
沈愿君冷笑一聲:“看來是老手。”
漸漸經理走過來對沈愿君恭敬的問:“沈少,本店的這些損失不知道該向誰索賠呀。”
沈愿君沒有說話而是指了指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張彪,漸漸經理順著他指的方向一看,臉上露出為難的表情說:“這人都這樣了怎么算呀。”
沈愿君攤攤手說:“你把損失核算一下,等人傷好的差不多了在算也不遲。”
漸漸的經理點點頭只好這樣。
救護車把人送走,沈愿君點上根煙對小劉說:“找幾個目擊者證人回去畫像,看能不能把那倆女的找出來。”
小劉點頭,轉身帶了幾個人一起回警局。
待人走后,漸漸經理吩咐人把地上收拾干凈,自己回到辦公室,左右查看確認沒人后關門撥通電話說:“勇哥。”
劉勇:“什么事?”
經理:“漸漸被人砸場子,沈少帶人剛把人帶走。”
劉勇一聽,語氣有些著急的問:“你沒暴露吧。”
經理連忙說:“當然沒有。”
劉勇這才放下心來:“誰來砸的場子?”
經理:“張彪。”
劉勇重重的哼了一聲:“這個蠢貨,不用理他,現在最要緊的是新貨,找些新人試試看效果如何。”
經理點頭哈腰的應著,掛了電話才長長的松了口氣。
小劉拿著畫像對沈愿君說:“沈隊,當時酒吧內燈光太過昏暗,他們只能描述個大概,這畫像只有五分像。”
雖然畫像只有五分像,但依舊能感受到兩人驚人的美貌,在看到顧西北的畫像時,沈愿君感覺有些眼熟繼而想起火鍋店的那次,拍了張照片發給陸經年。
陸經年點看微信一眼就認出這是顧西北的畫像,撥通電話問:“怎么回事?”
沈愿君輕笑一聲:“你果然認識。”
陸經年一點也不遮掩,大方承認:“認識,你怎么會有她的畫像。”
“我是警察,有她的畫像說明什么你不知道?”
陸經年的手搭在額頭上輕嘆一聲問:“她惹什么事了?”
沈愿君:“斗毆,跟上次一樣,人送醫院去了。”
陸經年冷哼一聲:“那些人要是不招惹她她也犯不著跟他們動手,自作自受。”
沈愿君被陸經年這一番話給逗笑了,帶著笑意問他:“事情還沒查清楚你就這么護著她,有情況呀。”
陸經年:“不用查也知道,誰讓她長得這么招蜂引蝶。”
沈愿君從陸經年的這些話里竟聽出了咬牙切齒的味道,幸災樂禍的說:“聽你這語氣,八字還沒一撇呢。”
陸經年:“......”
“遲早都是我的,”陸經年傲嬌的說。
沈愿君好心的提醒他說:“人打成那樣是要追究刑事責任的,碰到她提醒她小心點。”
陸經年:“沈大隊長光明正大的徇私舞弊呀。”
沈愿君:“我還不是為了你。”
陸經年忽然正色道:“有什么解決辦法嗎?”
沈愿君思考了一下說:“這是雖然是張彪先挑事的,但她傷人太重,除非張彪那邊不追究責任,警方這邊也不好說什么。”
陸經年輕點頭:“懂了。”
掛了電話,陸經年撥通另一個電話不知吩咐了什么,再掛斷電話后眼底一片冰涼。
沒人知道他說了什么,只是本該住院的張彪第二天突然被一伙人接走,沒過多久就告訴警方愿意承擔一切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