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沁州對陸經年突然流露出的笑意有些不明就里,小心的詢問道:“不知道二少想到了什么這么開心?!?p> 陸經年收起笑意道:“突然想起一只小野貓來,沒事你繼續。”
蘭沁州心里疑問:一只野貓有什么可開心的!但話可不敢說出口,繼續剛才的話題說:“昨天聽聞那女的現在跟二少在一起,怕她那種女人會對二少不利所以我想了很久決定還是要告訴二少一聲那個女人的真正面目?!?p> 聽他說完,陸經年低著頭沒有說話,蘭沁州以為陸經年在思考他剛才所說的話,于是自顧自的更加賣力說起顧西北的壞話來:“二少有所不知,自從那個女人打了我之后我就一直再找她,想著我蘭家在帝都還是有些人脈的,可找了那么久竟然沒有她的絲毫消息,你說這樣一個有身手又來歷不明的女人接近二少,說不定對二少有什么危險呀?!?p> 陸經年抬起頭直視著他,眼神帶有幾分涼薄,看的蘭沁州心里慌慌的,眼看面上強裝的鎮定就要化為烏有時,陸經年不緊不慢的開口說:“有件事小蘭公子可能不知道。”
蘭沁州問:“何事?”
陸經年:“不是她蓄意接近我,而是我想要接近她?!?p> 蘭沁州完全沒想到陸經年會這么說,有些不相信他的話問:“二少怎么可能會看的上她?”明明是疑問句,可語氣中夾雜這些許篤定。
陸經年輕笑一聲反問:“為什么不可能?”
沒給蘭沁州說話的機會繼續道:“小蘭公子以為我什么都不知道就在這里顛倒黑白?你說她故意勾引你,可那天我怎么就見著你對她動手動腳了呢。”
“你說你們蘭家有些人脈,可我也沒想到你會用你們蘭家的人脈去威脅一個無依無靠的小姑娘。”
蘭沁州一驚,這些話都是那天晚上對著那個女人說的,其他人不可能知道,一定是那個女人跟陸經年告狀了,想到這里蘭沁州牙關緊咬,恨不得宰了那個女人。
等陸經年說完,蘭沁州快速的說道:“二少可別聽那女的瞎說,我根本就沒說過這些話?!?p> 面對如此不要臉的蘭沁州陸經年直接開明了當的說:“不知道那日送你去醫院的人小蘭公子找到了沒?”
蘭沁州搖搖頭說:“沒有,如果能找到那位好心人我一定當面感謝他?!?p> 陸經年淡淡地說:“感謝就不用了。”
“為什么?”
陸經年嘴角掛著淺淺的笑,陽光灑進來照在他身上,燦若生輝,只是說出的話讓人不寒而栗:“那晚,我讓人打的電話?!?p> 此時的蘭沁州腦子一片混沌,剛才陸經年所說他豈不是知道那晚的的全過程,那自己死不承認的事情他不都知道?那他剛才不知情的樣子都是裝的,蘭沁州臉上本來一陣紅一陣白,突然憤怒的瞪著陸經年說:“你耍我呢?你明明什么都知道還裝作不知道?!?p> 陸經年絲毫不理會他的憤怒,淡定的開口說:“我什么說過我什么都不知道了?!?p> “你,”蘭沁州一時語塞。
陸經年繼續道:“對于你剛才所說的她對我是不是別有所圖亦或是危及我的生命,我想以我的能力還用不著你操心?!?p> 蘭沁州被陸經年自是不高興,語氣有些不善道:“二少還是不要把話說的太滿,凡是都有萬一?!?p> 陸經年涼涼的看了他一眼,開口的語氣聽不出喜怒:“你還是多擔心擔心你自己,剛才還對我的屬下動手動腳,看來是給的教訓不夠呀!”
陸經年此話一出,蘭沁州的氣焰頓時消了下來,他沒這個本事的最陸經年,趕緊討好道:“這都是誤會,我有幾個膽子也不敢動二少的人?!?p> 陸經年瞧著他獻媚討好的樣子心里一陣厭惡:“希望你記住今天說的話。”
“一定,一定,”蘭沁州慌忙答道,現在他只想趕快離開這個地方,于是快速說道:“沒什么事我就不打擾二少了?!?p> “嗯,”陸經年懶懶的應了一聲。
劉特助坐在辦公桌前看著從辦公室出來的蘭沁州竟有些狼狽,心里不禁有些同情他。
蘭沁州從陸氏出來后匆忙坐上自己的愛車快速離開,真是一刻也不想再待在這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