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
兩人抱著酒壇相撞,然后喝光了剩下的酒。
葉逸想看看君千衍長什么樣,伸手摸了摸他的面具,剛用力想摘下面具,君千衍仿佛自動一般,一個小擒拿就扣住了葉逸的手腕,緊接著一只手把葉逸摁這葉逸的脖子,直接把葉逸的臉摁到墻上。
淡淡的吐出:“想了解面具下的我,你可能需要付出一點點的代價,那就是你的生命!”
“轟”地一聲,君千衍一拳打在墻上,墻像蜘蛛網(wǎng)一樣的裂開,然后塌了,隨后葉逸被君千衍放開,只感覺腦袋快炸了,耳朵震的發(fā)出嗡嗡的聲音。
“葉逸,我知道你在這,快滾出來!”
一樓傳來男子的喊聲,君千衍說:“外面有人叫你,快出去吧,如果你還活著,我們還可以為了無奈的事喝酒,當你再次遇到我,我可以摘下面具讓你一下面具下的我有什么不同,這就當是我們的約定吧。”說著拍了拍葉逸的肩膀。
葉逸掏了掏耳朵,用手做喇叭狀聽了聽,但還是只有嗡嗡聲。
“啊,我怎么聽不見有人叫我,不過沒帶面具的我你也不一定了解,下一次找你可能沒那么快了,下一次找你可能是我需要你幫忙的時候了,希望你不要拒絕我就好。”葉逸說著就開門出去看看有什么人叫他。
從三樓往下看,看見一男子向上喊著什么,葉逸聽的很微弱,什么也沒聽清。但他認識這男子,他就是百里破曉,盡忠職守,只會服從的二傻子。
葉逸輕身一躍,直接落地于一樓,問:“百里破曉,找上門來的真快。”
真氣聚于雙耳,嗡嗡聲才慢慢消失,耳朵澄明后,就聽見百里破曉指著他罵:“葉逸,懦夫,真正的男人是不懼死亡,你居然設計逃跑。沒想到你就躲在這妓院之中,枉你還志圖天下板塊,竟還醉臥于煙花柳巷之地,我為你感到羞恥。”
“笑話,有勇無謀是莽夫,我可不會那我的生命做證明的代價,攜一人之手,共度余生,這輩子夠了,志圖天下板塊,只是為了能有一個更好的歸路。兩者相悖,我愿舍棄天下。‘’葉逸說完背向百里破曉,好似人生宗師一般。
“少廢話,我們兩之間必有一戰(zhàn),你用計逃脫,并未代表你我的戰(zhàn)斗結(jié)束,只是將戰(zhàn)場擴大。只要你跟我打,無論輸贏,我百里家保你出趙國,我也不欺負你手無寸鐵,我用《閃電奔雷拳》會會你。”百里破曉自豪地說。
“什么百里家,沒聽說過,百里淵倒是聽說過,忠肝義膽,明辨是非,曾為了不傷及百姓與北定王上官榮泰爭執(zhí),最后繞行三十里,避過數(shù)十個村莊,使那里免受戰(zhàn)火之亂,他有一個兒子,繼承了他的王位,卻沒有秉承他的精神,前不久出征呂國,屠城,擄掠財富,無所不為。你覺得他配當百里淵的兒子嗎?”
君千衍話音剛落,不知從三樓哪里飛出一個酒壇,君千衍臨空一個回旋踢,“砰”地一聲,酒壇擊中百里破曉胸口,酒壇擊中后又彈起,這時君千衍又是一踢,距離又近,踢破酒壇后直接踢中百里破曉,重重的落地聲和微弱卻明顯的震動,表示了君千衍有多么憤怒,大理石的地板都裂了,隱隱約約留下了百里破曉的一張輪廓,這下百里胸口的胸口的所有肋骨都斷了,現(xiàn)在別說是葉逸了,就算是一個拿刀的小屁孩,一刀下去,必死無疑。
“咳…咳”地上的百里破曉不停地咳嗽,斷了的肋骨好像插進了肺葉,影響了他的呼吸系統(tǒng),說話都是斷斷續(xù)續(xù)的。
“皇命…不可違…這也是父親…的宗旨…屠殺也是…密令的一部分,我也是…照章…辦事,實屬…無奈。”百里破曉微弱的解釋著什么,一聲感嘆后就陷入了昏迷。
君千衍手指擺了擺,幾個小廝就把百里破曉抬到門外的馬車上,一皮鞭下去,馬兒一溜煙就跑沒影了。
待人去樓空,葉逸問君千衍:“這事兒與你我無關,你因為這事得罪了他,他日后定會來找你報復,以他的地位蕩平個煙雨樓只要使個眼神就會有大把的人替他做。你這樣做是不是太不明智了!”
葉逸這話大錯特錯,不僅與君千衍有關,而且和他也有關。君千衍是因為他是呂國的太子,而他是因為上官睿。
上官睿為了證明自己沒有葉逸也可以占領天下版圖。于是下了密令,派百里破曉帶領無痕月影兵,直驅(qū)呂國,也是這次戰(zhàn)役,立下了百里破曉戰(zhàn)功上不可磨滅的印記,入境再到滅國,三個時辰多一點的時間,一個夜晚,悄無聲息地滅掉一個國家,百姓早上起來,發(fā)現(xiàn)都以改朝換代了,百里破曉得一封號——無痕滅國。
“這種人很在乎面子,我今天打了他,也許會被他一怒之下拔了我的煙雨樓,但是我不打他我一輩子都會沒面子的。”君千衍說。
“給,”君千衍遞了一杯酒給葉逸,葉逸雙手正欲接過,可是君千衍卻把酒倒在了葉逸面前。
“這杯酒敬給你我。”
葉逸現(xiàn)在惹火急了,原來只要被百里破曉“打”一頓后就可以出城了,現(xiàn)在百里破曉被君千衍打殘了,出城沒指望了,城外重兵把守,想繼續(xù)借酒澆愁,看見君千衍“識趣”地遞了杯酒過來,剛想接,那貨竟把酒倒了,還說一句什么鬼話,現(xiàn)在看君千衍就像是看個笨蛋一樣,就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葉逸生氣地指著君千衍說:“我現(xiàn)在覺得你就是個笨蛋,你知道我的情況,我唯一出城的希望在他身上,而你卻關上了這扇門,又堵上了那扇窗,我不甘,我不想像你一樣是個失敗者,明明那么厲害卻要躲在這破青樓里,不要跟我說什么大隱隱于市的破道理,你就是浪費年華,若不出去展示一二,那就是白活一遭,還沒有找到一個傾國傾城,半妖出世的美女共度春宵,還沒有實現(xiàn)理想抱負,我為你感到悲哀。”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嘴也沒什么把門的,把心中所想都一股腦地說出來。
君千衍沒想到葉逸居然是這么看他,他的抱負是藏于那面具之下,葉逸自然不知道,君千衍也不希望葉逸看出來,于是繼續(xù)裝下去,但君千衍也不會想到葉逸是希望通過君千衍出城,希望一激君千衍,說不定君千衍說說話,讓他認識的人送葉逸出城了呢。
“我來到趙國后,就如圖行尸走肉一般,你得罪了趙國國王,肯定會被追殺,那時候你也會變成行尸走肉,不過呢,我會找人送你出城,出了城,你就是一個不屬于趙國的行尸走肉了,祝你好遠。”君千衍解開面具后面的繩結(jié),取下面具,露出了一張受傷的臉,好像是燙傷,遍布了右邊的全臉,坑坑洼洼的臉龐加上不會動卻扭曲的皮膚,與之前陽光的形象判若兩人。
“重新認識一下,我叫君千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