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半月不曾有收獲,許志也也有些著急。鬼面宗之修藏在暗處,始終是一個威脅。
這日,許志剛從修煉中醒來,就見許秀秀面帶悲傷的站在門口。
許志心里一突,連忙問到:“小妹,你這是怎么了?”
“四哥!仇玉姐她……她死了!”許秀秀聲音哽咽道。
“死了!怎么死的?”許志心里一震,忙聲問到。
許秀秀搖頭道:“我也不知道,只是他們傳訊與我說仇玉姐死了。”
許志面沉如水,按理說仇玉身旁有朱旭等人在,尋常歹人應當無法害了她性命。是鬼面宗之修所為的!
許志幾乎很快就下了定論。
“你知他們在哪兒吧,我們走。”許志說到。
許秀秀點點頭,帶著許志出了鎮里,來到鎮外的一處林中。
兩人來到這里時,只見朱旭、宋尚、樊勝武、宋質彬四人站在一新墳旁,面色哀傷中帶著憤怒。
許志和許秀秀一來,朱旭就發現了他們。他朝著兩人道:“來了?”
許秀秀一見仇玉的墳,哇的一聲撲上去,跪坐在墳前,哭的厲害。
許志想勸,卻又不知道如何去勸,也只能默默站在那里。
待許秀秀哭了會,朱旭上前安慰道:“六妹,別哭了,你仇玉姐在天之靈也不希望看到你哭的。”
許秀秀抽泣著站起來,聲音哽咽道:“仇玉姐人那么好,怎么……怎么會遇害呢?”
許秀秀的話,讓朱旭等人面露愧色,說到底是他們沒有保護好仇玉。
許志這時候開口道:“朱兄,仇姑娘是怎么遇害的?”
朱旭嘆息道:“都怪我,昨晚我們正在熟睡中,聽到一陣輕微異響,當時我并未太在意。現在想想,那肯定是歹人擄走四妹時發出的聲音,當時我要是追出去的話,情況也許就不一樣了。”
“我們醒來后沒有見到四妹,四處尋找,最后在這里找到了四妹的尸體。”宋尚補充道。
許志聞言,也有些沉默。他擔心的事,終于開始了!那鬼面宗之修已經朝著這些人動手。
許志也沒有說什么勸他們放棄調查的話,將心比心,如果是他的朋友家人遇害,許志也無法放棄。
“好了!我們與其在這里自責,不如快一點找出兇手,將其性命,以慰仇玉在天之靈!”樊勝武大聲說到。
這個身形瘦瘦的男子,渾身散發的都是怒氣。
“也許這對于仇玉來說,也是一種幸福,她不用整日介懷那件事,不用整日活在痛苦中。”樊勝武又低聲說到。
許志下意識看了眼樊勝武,卻什么都沒說。
朱旭道:“三弟說的對,我們江湖兒女,總會有這么一天。如今我們要做的不是哭哭啼啼,而是盡快找出兇手,慰籍四妹在天之靈。”
朱旭的話讓其余三人勉強打起精神。
“對!我們不能再浪費時間了,事不宜遲,我們分頭調查去。”宋尚說到。
朱旭看了眼還在抽泣的許秀秀,嘆氣道:“麻煩許兄把六妹送回府上,我們還要去調查兇手,就不都留了。”
說完,朱旭四人紛紛運起輕生功法,朝著遠處掠去。
許志拍了拍許秀秀的肩膀道:“小妹,走吧,回去。”
“四哥,你說是不是好人都不長命啊?仇玉姐人那么好,怎么說沒就沒了呢?”許秀秀抽泣著說到。
“我才入江湖的時候,什么都不懂,都是仇玉姐一點一滴教我的。”許秀秀說到。
哭了許久許久,說了許多許多,許秀秀這才離去。
路上,許秀秀認真的看著許志道:“四哥,我想去找兇手。”
許志一聽,頓時驚了,他不能讓許秀秀去冒險。別人不知道,他還不知道嗎?兇手并非普通人,乃是一群邪修。
“不行!小妹你乖乖待在府里,找兇手的事,四哥我替你去。”許志嚴厲的說到。
“四哥,仇玉姐幫了我那么多,我不去幫她報仇,心里難安。”許秀秀說到。
許秀秀原以為自己四哥會同意自己前去,可是沒想到。
“不行!什么事我都能依著你,唯獨這件事不行!”許志態度堅決的說到。
“四哥……”
“不用說,我心意已決。你仇玉姐的仇我會幫她報了,可是你不許出去尋找兇手。”許志說到。
許秀秀抿嘴不言,可是眼里淚水打轉,委屈至極。
回到許府門口,許志見到許府下人抬著一箱箱東西進去。箱子是長條形,需兩個人才能抬起來。
許志伸手攔住一個許府下人問到:“你們這是抬的什么?”
“回四爺,這是夫人讓我們抬的,小人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下人回到。
許志揮了揮手道:“行,你去忙吧。”
“是!”
許志看著箱子,若有所思。
拉著許秀秀進了大門,來到許秀秀門前,許志道:“小妹,你好生休息。”
說完,許志就要離開。
“四哥!”許秀秀突然叫住許志。
“還有什么事嗎?”許志問到。
“四哥,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許秀秀問到。
許志深深看了眼許秀秀,說到:“別想那么多,今天對你而言已經足夠疲憊,好好休息吧。”
許志頭也不回的離開,許秀秀站在自己閨房前,喃喃道:“四哥,我知道你肯定知曉些什么,也知道你是為了我好,可是仇玉姐的仇我不能什么都不做。”
說完,許秀秀從另外一處門出了許府。
許志在一個隱蔽之處,眼看著許秀秀離開。不由深深嘆了口氣。
隨即,許志便遠遠墜在后來,跟著許秀秀。
阻擋不了,許志也只能以這樣的方式來看著許秀秀,至少在她遇到危險的時候,他能夠及時出手。
青牛鎮另外一處。
樊勝武買了壺酒,仰頭喝著。
“怎么跑這里來獨自喝酒?”朱旭的聲音傳來。
樊勝武并沒有抬頭,只是把酒遞了過去:“要喝一口嗎?”
朱旭也不客氣,接過酒壺,狠狠灌了一口。
“咳咳咳……”
“大哥,酒不能喝的太急,會嗆喉嚨的。”樊勝武說到。
朱旭放下酒壺,坐在樊勝武身旁道:“那你呢?你不急嗎?”
“我知道你來是要說什么,我心里也知道不能著急,可是我一想到仇玉的死,我就不能不著急。”樊勝武拿起酒壺,狠狠灌了一口。
“唉~我知你對仇玉的情,只是現在需要的是冷靜。”朱旭淡淡說到。
“我知道,可是大哥,你說我不冷靜,難道你又冷靜了嗎?”樊勝武忽然笑到。
朱旭聞言,沉默一會兒說到:“是啊,我又冷靜嗎?我冷靜的下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