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頓時一片寂靜,大家都不敢對這個長老說出任何的不滿,即使她有錯在先,大家也是敢怒不敢言,惹惱了這樣的大佬,怕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七筱倒是早就知道有這樣的結果,悠悠的說道:“哈哈,虧你還為長老,你認為他們這些人當中有人敢像我一樣指證你的錯誤嗎?他們都是為自己,沒有人會幫我的,你放心好了吧,我告訴你,我這就走!不需要誰來幫我!呸,區區昆侖山,我還會高攀不成?”
就在底下一片寂靜的時候,突然,丁陽站了出來,喊道:“三長老,這確實是您的不對,就算不知道新晉弟子叫何名字,您也不能如此稱呼人家,這樣,只會讓大家覺得我昆侖山毫無規矩!”
雀兒長老如何都不會想到居然真的還有一個人會與她作對,居然有膽識會幫助一個毫不相關的人!
雀兒長老發話道:“很好,很好,你們這批新來的倒是有膽識,膽敢與我作對,也罷,你講完了吧,那就跟這個七筱一起,滾出昆侖山吧!”
大長老這個時候突然發話道:“好了,好了,你們都給我安靜,雀兒固然有她的不對之處,但怎么說也是一屆長老,哪有此般起哄之道理啊!本是同門,何來無禮之說,七筱,雀兒貴為長老,奈何你也得給幾分薄面,大家此事就此罷休,收徒之事,改日再說!”
雀兒臉上的神色稍微緩和了一些,有大長老給予臺階下,她也好安心一些,如若此事鬧大,被人傳出去倒也是笑話,會被世人辱罵她不懂規矩,以大欺小,仗勢欺人。
七筱本就未想將此事鬧大,見大長老此番話后,便也鞠躬退下,就在七筱轉身之時,抬頭看了一眼丁陽,嘴角微微一笑,表示感謝。
大長老說道:“好了,測靈大會現在繼續!”
在陸陸續續恢復了次序之后,雀兒長老也坐回了她原本的位置,只見她怒氣沖沖的質問白影道:“臭白,你教的這叫什么徒弟啊,公然之下居然聯合外人一起來質疑我,要不是看在是你徒弟的面子上,我早就一掐指頭,將他捏死在我手掌中了!”
白影端起旁邊的茶杯緩緩的說道:“此事,你也確實做得唐突,怪不得別人質疑你,要論對錯,雙方都應有錯,所以并無追責之分!”
雀兒長老一聽,頓時炸的毛都豎起來了,說道:“好你個臭白,你居然也聯合外人一起來說我錯是吧!你等著,我等會回去我不告訴大師兄去,看你怎么辦!”
大長老這時咳了一聲,說道:“好了,雀兒,你師兄說的確實也無錯,此事就此作罷,不要再鬧了,我們今天是來看有沒有合適的人選的,你看你倒好,把好人選都得罪了,你讓誰以后繼承你的衣缽?”
雀兒長老冷哼一聲,說道:“哼,我不需要人繼承,我的東西,我才不教給別人呢,教會了又對我沒什么好處,反而還要累死累活,這種苦差事,我才不干呢!”
很快,丁陽前面的人都已經測試完了,丁陽看了看那個就在自己面前的陣法,他突然感覺到有一絲絲的不安,這種感覺給他很不舒服,但是他也毫不猶豫的就站了進去。
只見到陣中一絲光芒都沒有發出。
白影看著陣中的丁陽,心中暗暗叫壞,看來這個徒弟確實是沒有靈根。
正在白影苦惱著要去哪里給自己的這個徒弟尋找洗靈丹材料的時候,忽然一陣異叫響起,將還在尋思的白影從中抽離回來。
只見到陣中丁陽的身上冒出一絲絲烏黑之氣,慢慢的匯聚在頭頂之上,屆時,白影才終于看清,喊道:“快,快收回陣法,大長老!”
在大長老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丁陽頭頂上的烏黑之氣已經匯聚完成了,就見到一個恐怖的鬼臉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
而看向丁陽,就見到丁陽的眼睛慢慢的失去瞳孔,剩下的,居然只有白色!
大長老一聲令下,想要收回陣法,沒有想到,他居然坳不過那股力量,無論大長老如何使用靈力,陣法依然屹立在原地。
站在臺下的七筱一下就看出了其中的端詳,慢慢的說出四個字:“死神血脈”
只見需要一瞬間,丁陽就已失去神志,頓時整個人就好像傀儡一般站立在原地,屆時,白影飛向陣法,伸出雙指,借用風勁將自己的手指劃開一道口子。
就見到白影的手指流出一滴鮮血,白影兩指一揮,血珠就好像有感知一般,在白影的兩指之間上下跳動。
白影對著丁陽的印堂就是一彈,那顆血珠立馬就飛了過去,噔的一聲,血珠就進入了丁陽的腦內。
就見到血珠好像有靈識一樣,瞬間就往丁陽的丹田中跑去,很快,血珠就見到了在丁陽丹田中作亂的氣息,血珠瞬間變化成一條血鏈,嗖的一聲,就朝那氣息飛起,將它瞬間牢牢困死。
白影憑意識知道自己的血珠已經得手,便雙手化掌,拍在丁陽的兩耳上,嘴中念念有詞,血珠好像有反應一樣,隨著白影的念叨,血鏈拴得越來越緊。
但那氣息好像不甘就這樣屈服,只見那氣息忽然暴漲,變得越來越巨大,瞬間就充滿了丁陽的整個丹田。
然而在外人看來,屆時的丁陽肚子變得十分巨大,就好像十月懷胎的孕婦一般,肚子似乎隨時可能炸了一般。
很快,一滴血形成的血鏈根本就無法栓住如此巨大的靈氣,只聽見嘣的一聲,血鏈瞬間斷掉,屆時的白影也吐出一口鮮血,噴灑在了丁陽的衣服上。
坐在椅子上的大長老班老頭和三長老雀兒也紛紛按耐不住,這世間居然有人的靈力能夠傷得到白影。
而原先與丁陽有過一面之緣的宇兒師兄這時更是瞪大了雙眼,嘴中叨叨道:“真的是他!真的是他!沒想到居然會出現在昆侖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