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茵張了張口發現什么也沒說出來,她剛剛明顯是為了討好他才那樣叫的。
“如果你喜歡,我可以這樣叫你。”
忽而他低頭笑了下,伸出手摟住她的腰貼近自己,“傅茵,你這不情不愿的樣子做給誰看呢?嗯?”
他嘲諷的語氣嘰屑的表情,激起傅茵藏在深處的厭惡和反抗,“我這個樣子難道不是拜你所賜!”
這句話讓沈卿之的表情有些猙獰,她心底對他的真實情感原來就是這樣,雖然告訴自己不必在意,只要她在自己身邊就好了,可是真的發生了,他發現他根本沒有那么大度。
沈卿之像是想到了什么,拽著傅茵轉了身去了一樓的影室,她不讓他順氣,他也不如她的愿。
被扯進來的傅茵又被沈卿之用力的一甩,身子不受控制向一邊趔趄。
她還沒站穩就被一道強烈的白光照射過來,立馬抬起手擋在眼前。
沈卿之的手里拿著一個黑色的類似遙控器的東西,他走近傅茵,拉過她的手,臉上是惡魔一樣的光,“想知道里面是什么嗎?”
傅茵被這樣的沈卿之嚇到了,她下意識只是搖頭,她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東西,她不要看,“我累了,我要回去睡覺!”
說著就要走,結果被沈卿之從后面抱住,“那怎么行,都還沒看。”他的聲音嘶啞般的暗沉。傅茵心里不好的預警越來越重。
傅茵扣著沈卿之的手指,不想和他在糾纏什么,突然沈卿之按了手中的遙控器,然后不堪入目的聲音,畫面,一幕幕一聲聲涌進傅茵的耳朵里,視線里。
“不要,住手你們···混蛋,王八蛋··”傅茵不敢置信,女子的哭聲,還有男人的粗喘,一個好好的姑娘···這樣的手段竟然用到了她身上,她是無辜的啊!
傅茵的一雙眸子蓄滿了淚水,“沈卿之,你在做什么,停下讓他們停下···”傅幾乎是吼出來的。
沈卿之的唇貼著傅茵的耳朵,“他們早已經停下了,這是錄好的視頻。怎么樣,爽嗎?”
“你無恥不是人!”傅茵奮力的掙扎。
沈卿之扔了手中的東西拖著傅茵到中間的那張雪白的絨毛地毯上,他將她壓在地毯上,傅茵還推著他的雙肩。
“你知道我為什么要這樣做嗎?是她惹了我,從你住進這里開始,她就在不遠不近的地方觀察著,我告訴你傅茵,我給過她機會的,是她不珍惜,還把她知道看到的事都說給那小子聽,你說,我怎么可能放過她!”他惡狠狠的說,仿佛自己做的沒錯。
“這就是你做惡的理由嗎?她一個清白的小姑娘被你這樣報復,清白你懂嗎?懂嗎?那對一個女孩來說多重要!你不覺得太殘忍了嗎?”喊出來的這一刻淚水順著眼尾處滑落。
她還記得她的笑,就像她的名字一樣,一笑,似乎每天都必須要笑上一笑。
“殘忍?”他滿不在乎,“在你心里我不就是這樣嗎?”
“你放開我!”傅茵想推開他,奈何他像一座山一樣,紋絲不動。和他這樣的人,真的沒有什么可說的。
“放開?放開你要去哪?去找她嗎?還是那小子!”他扯過傅茵的手控制在頭頂,“我不會給你這個機會的。”他一邊說著一邊去解自己的領帶,快速的脫下外套。
他俯下身,傅茵整個身子都有點抖,“你干什么?沈卿之?”
“干什么?”他一聲地獄般的哼笑,“干你!”說完伴隨著一聲刺啦美麗的衣服在他粗暴的動作中變成不值錢的破布。
“你別這樣,停下來,停下來!”
可惜沈卿之什么也聽不到,他今晚因為她和傅少書在一起自然流露的真情,她對自己卻是像看見垃圾一樣的厭惡嫌棄,這樣的畫面刺激著他,讓他再也淡定不了。
可能是這一刻吧!傅茵是絕望的,她覺得她自己什么也做不了,還把不相干的人都扯進來了,那邊的視頻還在繼續,不入耳的求救和絕望···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另一邊的西林園,書房里裊裊上升的煙霧,兩個大男人對面而坐,抽著煙。
端木震天點了點煙灰,對剛才端木威說的話有幾分懷疑,“你說他為了一個女人差點動了盧三的人。”
“是,聽忠叔說,那個女人是他的妻子,婚禮還沒來的及辦。”
端木震天深思,回國也是經過深思熟慮的,端木是個家族長期在國外,國內勢力可能還沒有沈卿之的力量強壯,這次若不是軍火上出了問題他們現在可能還在莫斯科呢!
“查了嗎?什么背景?”端木震天吐了一口煙霧。
“還沒來得及。”端木威說著像是擔心自己的父親會生氣,微微低了頭。
端木震天撇了他一眼,把煙按滅在煙灰缸里,淡淡的回了一句,“先不用,如果不影響我們的行動,先不動她。”畢竟是讓沈卿之敢為之動手的,他剛回來,許多事情還要看他這個外孫的幾分薄面呢!
“是。”端木威表現的是恭敬。
端木震天似乎覺得他十分不爭氣,“小宇什么時候回來?”
端木威聽到父親詢問自己的兒子,立馬覺得很自豪,他兒子可是有他爺爺的風范呢!
“就這兩天了。”
“嗯。”雄渾的聲音透露著絲絲威嚴,他又吩咐,“小晴和盧三侄子的事你也抓緊。”
“可是······”端木威想說,那個姓傅的小子和沈卿之的女人有關系,這樣將妹妹和他聯系在一起是不是不太好。
不過看到父親那威儀冷淡的目光,他覺得還不說的好。
“是,我盡快安排!”
傅茵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在房間了,她抬手想要揉揉太陽穴,卻看到手腕上的嫣紅,這無不提醒著她昨晚經歷的一切。
傅茵苦笑一陣悲哀涌上心頭,也不知道這個時候她怎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