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給沈卿之致命的一擊在新市長上任之前。
傅少書聽到她說了沈卿之,就莫名的擔心,他現在的確是沒有足夠強大的能力和沈卿之硬碰硬。
加之他們都是為了同一件事和同一個目的去努力,所以更不能輕舉妄動。
“我知道了,你們沒什么事出去吧!”模棱兩可的感覺。
徐庭生和林一笑對視一眼都有點無奈的意思,他們真的擔心,傅少書一直這樣忍下去會不會到時候得什么內傷。
醫院里,蔣童睡了,這會兒高直出去了。
傅茵愁眉苦展的坐在走廊的的椅子里想著事情,她不會懷疑,以沈卿之的能力,他當然能說道做到了。
只是他如果去查病房里的蔣童會不會查出什么呢?盡管她提前讓秦叔給她做了一個人身證明,但依舊不確信這能不能騙過精明的沈卿之。
夜幕降臨,傅茵的心就開始緊張。
蔣童已經吃過了飯,看著站在窗邊時不時往外看的傅茵,張了張唇,說“姐姐,你先不要著急,高直哥哥應該很快就回來了。”他以為她在等高直。
傅茵聽到聲音,轉過頭看向蔣童,他在醫院使用的名字是尹童,一個鄉下人的身份。
傅茵不想讓他擔心,“我不著急,你吃過飯了要不要早點休息?”
蔣童看了一眼墻上的鐘表,現在還不到八點,他剛吃過飯,睡不著,他仰了仰手里拿著的一本書,“我看會書,等會睡。”
“好。”傅茵也沒在打擾。
房間里一下安靜下來,傅茵的思緒就有點忍不住亂跑。
這個時候沈卿之已經在來的路上了吧!
沒幾分鐘,病房的門響了,蔣童和傅茵都看向門口。
不會是高直,因為高直不會敲門的。
傅茵有些猶豫,他擔心他打開門后看到的是她不想見的人,蔣童是什么都不知道,聽到敲門聲,他以為是高直,看著像是走神的傅茵的說,“姐姐?”
“嗯?”傅茵應了一聲,還帶著反問的語氣,就聽蔣童說,“是高直哥哥回來了吧!”
傅茵捏了捏手心,走到門口擰著門把手。
門開了,果然不出傅茵的猜料,就是沈卿之,他正端著笑,看著傅茵。
難免溫柔了一回,怎還是那么怕的樣子。
傅茵并沒有告訴沈卿之她在的病房是那間,那看來他是已經查過了。
“怎么?不請我進去?我可是看望病人的。”
他說完傅茵才看到他手里提著的果籃,原來沈卿之也會做這樣的好事?傅茵自是不信,擔心他有別的打算,接過他手里的果籃,迅速的關上門將東西放到一旁,對著疑問的蔣童不自然的笑了笑,“我出去一下。”
門外的沈卿之好笑的看著關上的門,這次他到沒有用強硬的態度推門而入。
看著傅茵出來,沈卿之玩味的看著傅茵,“怎么?安排好了?可以走了?”
傅茵皮笑肉不笑,她就沒有想過要走好吧。
怎么這個時候高直還不回來,也不知道能不能搬來救兵。
沈卿之自然的牽起傅茵的手就要走,傅茵正不知所措的時候,突然響起一陣聲響,“沈先生。”
聽到聲音傅茵沒有及時去看,但聽聲音她也聽出來了,是秦叔的聲音。
傅茵知道是誰后,心里稍稍松了口氣。
沈卿之的舌尖頂了頂唇角,一臉狐疑的看著秦叔。
“秦大隊長?來這里有事啊!”沈卿之并不知道傅茵和秦叔之間的關系。
秦叔哂笑,身后還站著兩個穿制服的男同志。
“還真有點事。傅小姐前兩天在原禾天橋出了一場車禍,有目擊證人說傅小姐是故意往貨車上撞的,所以我們要帶傅小姐做個筆錄。”秦叔不卑不亢的樣子,絲毫不畏懼沈卿之冰冷的氣場。
沈卿之黑黑的瞳孔里有一瞬間的緊縮,這個秦叔是故意攔他的路。
沈卿之的手放在傅茵的肩上,往自己懷里一帶,臉上卻是笑著說,“怕是看錯了,我太太開車向來是遵守交通規則的,怎么會做這樣的事。”沈卿之這樣說,是完全給足了秦叔面子,他手里的動作也暗暗的告訴秦叔,你今天是帶不走傅茵的。
秦叔知道和沈卿之肯定不能來硬的,他的上司還要給沈卿之幾分面子,何況他呢!
“沈先生這是我們的工作程序,希望您能體諒。如果您不放心的話可以跟著一起來。”
這話說的沒毛病,可是卻讓沈卿之眼眸陰鷙起來,有了幾分不耐之色,“怎么?秦隊長是要和我討論專業知識嗎?我好像記得秦隊長是緝毒隊隊長吧,怎么這樣的交通事故也輪到秦隊長親自來管了?”
沈卿之是在質疑秦叔。
秦叔看到傅茵給她一個眼色,不行就算了,她自己在想別的辦法。
可越是這樣秦叔心里越是不舒服,傅易行在監獄里,傅太太又出國了,傅茵沒有親人在,只有他還能盡點微薄之力,怎么輕易就讓她跟著他走了。
“沈先生可能不知道,最近一段時間,我們都在查違法違紀之事,肅清桐市的不良風氣,像這樣的事秦某也要親力親為。”秦叔知道醉仙居背后的人是沈卿之,他這樣說一方面提到警告示威的作用,另一方面也讓提醒沈卿之最近最好不要做什么危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