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秦昌銘說的話,邵橋忍不住地嘆了口氣。
“唉,銘哥,你這么拼命到底是為什么?你底下那么多人和團隊,總不可能所有研發(fā)的過程都得你親自盯著吧?”
聞言,秦昌銘也沉默了,這么拼命到底是為什么呢,秦昌銘一時也無法說清這個答案。
他只知道,他現(xiàn)在必須這么做,玩命的做,已經(jīng)到了這份上了,就是華山一條路,往前走,沒有回頭路。
邵橋看著秦昌銘沉默了,他又暗自嘆了口氣,接著說,“你的身體還是得用中藥調(diào)一下,回頭我去中醫(yī)那邊給你把藥給開好,熬好后裝袋里給你送過去吧。”
秦昌銘聽完后也不說話,只是朝邵橋點了點頭,一說到這個問題,他就有些頭疼。
他抬起手,輕輕摁著自己的額頭,長長地舒出一口氣。
好累。
心里壓著好多事,秦昌銘覺得壓力巨大。
如果不是因為那些事,秦昌銘希望自己活得輕松點。
可是,現(xiàn)在這只是妄想了。
邵橋看著秦昌銘在思考問題,作為朋友,他很擔心秦昌銘的身體,但是他知道自己在秦昌銘想做的那些事上,他幫不上什么忙,只能讓他多轉(zhuǎn)移一下注意力到別的地方。
但是效果不是很好,秦昌銘這些年來,心事越來越重,而且他是屬于那種把很多事情都做最不好的打算的人,所以秦昌銘真正露出笑容的時候是越來越少了。
邵橋看秦昌銘想著事情都忘了自己還在醫(yī)院里,只好出聲打斷他的沉思,“銘哥,別想了,這會兒你在醫(yī)院呢,讓自己好好放松一下吧。”
秦昌銘聞言,自嘲地笑了笑,這些年,感覺自己都沒真正地休息過,連在醫(yī)院還得考慮那些問題。
“嗯,不想了,今天就給自己放個假吧。”
“是啊。”邵橋點點頭,然后就去張羅自己拿回來的飯菜,接著說道,“銘哥,你吃這些飯菜可以嗎?”
“嗯,”秦昌銘坐了起來,睡得有點久,他這一起來,稍微有點低血壓,頭有些暈,他閉著眼使了點力搖搖頭,好些后才下床,繼續(xù)說,“你也不是不知道我一向不挑食。”
“好。”邵橋把保鮮盒的蓋子都打開來,幾個菜都還熱乎著,都能看見冒著熱氣,香味也隱約聞到了。
邵橋聞了聞,說,“銘哥,你說這鳥語,把你送來了,請她吃頓飯也不愿意。”
“鳥語?”秦昌銘再怎么面癱,聽到邵橋這么稱呼商翎語,他也忍不住笑了出來。
“是啊,她自稱她名字的時候介紹的,我覺得這樣叫比較容易記住。”
“嗯。”秦昌銘應(yīng)了一聲,算是聽到了邵橋的解釋,然后走到了茶幾前的沙發(fā)坐下。
坐好后,秦昌銘又說,“你就請人家吃醫(yī)院里的飯菜,不覺得有點寒酸?”
“嘿嘿,”邵橋有些心虛地笑了笑,這不是眼前這位佛不方便出去嘛,為了讓他們一起吃飯,他只能就地取材啊。但是這話可不能說出來,只好說,“那不是因為到飯點了么,擔心你們都餓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