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遇說完后低下頭伸出雙手擋臉,吸了吸鼻子,假裝哽咽,手心下的嘴角不斷上揚,強行壓抑著自己不要笑出聲。
顧弈成面不改色,只是他平靜的外表下,薄唇抿得越來越緊。
顧申和有些不滿地看著她,質問道:“既然我眼光這么好,那么媛媛一定很好,怎么會給阿成帶來麻煩,怎么會讓他忍受痛苦?”
言遇收住笑容,放下手,面露悲戚,當著顧申和的面重重地嘆了口氣。
“唉,您有所不知。”言遇扶額,眉頭緊鎖。
第三步,留下懸念,引人猜疑。
果然,顧申和成功上鉤,額頭上的皺紋扭曲在一起,迫切地問道:“怎么回事,你不用顧忌我這個老人家,你直接說,剩下的我自然會調查。”
言遇轉頭看向一直壓抑笑意的顧弈成,又帶著一張“我不想說,但是我不得不說”的臉愁苦地看著顧申和,嘆息道:“老爺子,您有所不知。”
她添油加醋地闡釋:“是這樣子的,白楚媛她一直喜歡顧弈成不假,但是她經常找顧弈成,每次都是在顧弈成工作正緊要的時候出現,打亂了顧弈成工作思緒,讓他難以沉浸在工作中。”
顧弈成覺得自己有被侮辱到,他才不會因為白楚媛的出現而難以專注工作,但他知道她是為了他在說話,只能默默忍受。
顧申和絕對無法允許女人影響男人工作,在他的眼中,女人應該是男人的賢內助,而不是絆腳石,他也深深鄙夷那些愛美人不愛江山一心只想著情情愛愛的男人,男人應當以事業為重。
白楚媛的形象在他的心中下降了幾分,他本以為白楚媛會唯顧弈成的命是從,但沒想到她竟然還想插手顧弈成的工作,這簡直無法原諒。
“媛媛竟然這樣,我會去親自問她,不要讓我知道你在說謊。”顧申和并沒有完全相信言遇的一面之詞,還留有自己的思想。
言遇一臉坦蕩,點頭道:“好,這是應該的。”
前面的鋪墊結束,成效不錯,接下里就是她此行的最終目標了——解釋西餐廳那天的經過。
有了前面的固化形象,言遇將那天的事情娓娓道來:“顧老爺子,其實你不知道的是,那天,就是我和白小姐有矛盾的那一天,我和顧弈成當時正是在討論承元娛樂股權的事情。”
“你說吧。”顧申和對此有所耳聞,在他還沒有退休的時候,他就已經對張家的人不滿了。
張家的人沒有一個好東西,兒子到處留下風流債,女兒當別人家的小三,一個個真是披著人的外表的禽獸。
“那天上午,我身為一名律師,和我的搭檔在股東大會上為股權的事情分析,在會議結束后,顧總裁還有一些事情想要咨詢我們律師,便邀請我們在西餐廳內邊用餐邊聊。白小姐恰好出現在餐廳里,她一見到我就對我不懷好意,把我當做情敵一樣對待。”
言遇特地停頓了一下,觀察顧申和的臉色,不出所料,顧申和討厭善妒的女人,對白楚媛的形象又減少了幾分。
此瀾
言遇:在我的世界,沒有人可以說得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