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顯然不是齊豪想要看到的,畢竟人要臉樹要皮。
他一心想要拉攏到海外林家的支持,從而讓自己繼承人的位置變得愈發的鞏固。
但一旦丟失了顏面,說不定海外林家的人就會覺得自己無能,沒有能力成為齊家的家主。
從而也會覺得齊家沒有什么真的底蘊和能耐。
到了那個時候,萬一海外林家就此放棄了和齊家的合作,那么他齊豪顯然是第一個要倒大霉的。
想到這里,他不由得緊緊的握住了拳頭,眸中盡是冷冽之色。
他可不想因為區區一個小事情,而和秦家鬧得不快,更不想因此讓海外林家對自己的印象變差。
一旦發展到了那一步,自己的結局絕對不會很好。
畢竟這次和海外林家合作,可謂是幾個計劃中,最為至關重要的一環,被齊家多少長輩看重。
一旦這個計劃失敗,那么他這個齊家的繼承人的位置,別說是穩固,能不能夠坐穩都是一個問題。
想到這里,他不由得愈發的緊緊的握住了拳頭,眸中的冷顫之色不由得愈發的明顯了起來。
很顯然,他是怕了,真的怕了。
但是這個事情,不發泄處理又不是不可能的事情,旋即他就將目光放在了蕭帝的身上。
既然秦封他動不了,那么這個蕭帝,他不信自己還不能夠動了。
想到這里,他眸中冷色不由得愈發的閃爍了起來,眸中盡是冷然之色。
他心中可謂是怒火滔天。
幾乎是將自己害的到了這種上又上不得,下又下不得的尷尬境地,完完全全就是這個家伙害的。
當然,他很清楚,完全就是因為秦如煙嘴賤。
但還是那句話,秦家他動不得。
況且,秦如煙作為秦家這等名門大族的大小姐,別說是羞辱對方幾句,哪怕是打了,罵了,又能夠如何。
哪怕你是外地的名門大族的人又能夠如何。
這里是臨海,不是什么其他外來勢力都可以蹦跶一下的地方。
敢在這里鬧事,那就務必要付出慘痛的代價。
想到這里,他眸中冷芒不由得愈發的濃郁了起來。
旋即,大手一揮,眸中的冷冽之色不由得愈發的閃爍了起來。
他很是清楚一件事情,那就是現在的他,必須竭盡全力來完成眼前的事情,否則的話,倒霉的很可能就是自己了。
想到這里,他嘴角不由得微微上揚起來,眸中的冷冽之色也是不由得微微的明顯了起來。
現在的他很是清楚自己的定位,目的也是很簡單,就是要讓對方知道,什么人不是他都能夠招惹的起的。
“給我殺!”
之前他說的是給我上,但是這一次,卻是變成了給我殺,顯然他是真的起了殺意,這一次,他不允許讓這個家伙繼續這么的肆意妄為下去。
不然的話,如果不能夠將一個不知道來歷的家伙處理干凈,勢必會讓海外林家大小姐看不起自己。
到了那時候,雖然還可能會和齊家合作,但是自己的地位勢必會一落千丈。
想到這里,他內心不由得愈發的緊張了起來,眸中也是不住的閃爍起了冷光。
他已經是在賭博了,只要這個家伙的實力不超過自己的王牌高手,那么這一次終究還是自己贏了。
當然,他也不覺得對方能夠敵得過自己的王牌高手,畢竟自己的王牌高手,雖然說是新晉的初擁境九段的修心者。
但對方卻是獲得了一件殘次的修行法器。
何為法器。
那是古代修行者留下來的。
古代的修行者,遠遠要強大過現在,當然,這一點是從基礎上來說。
中層,身為中流砥柱的高手很多。
再加上那時候的確是流行鑄器的說法,所以才會出現了法器。
但是能夠擁有鑄造法器資格的,基本上都是超越了初擁境九段的高手,甚至就連大九段的高手也遠遠不及。
而這些高手所鑄造出來的法器,自然是蘊含著極其強大的力量,讓人無法想象的到。
想到這里,一個個的嘴角不由得微微上揚起來,眸中盡是得意之色。
很顯然,現在發生的一切都是讓他們頗為的得意起來,但是旋即,一個個的就不由得眉頭緊蹙起來,顯然是想到了些什么不好的事情。
面對這些事情,他們一個個的不由得微微的抬起手,眸中顯然盡是冷芒。
面對一切,他們都是不由自主的看向了蕭帝。
這個家伙的膽子的確是太大了一些。
雖然說對方的確是有些能耐,但太過肆意妄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