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們來說,人類不管哪個年紀,年幼年青年老全無差別,因為內在存在體都是沒有年齡之區分的。
即使這小孩才八歲,他們看待她,也不會當孩童看。
“那也只是她做為存在體所想要的經歷與體驗,也因為她父母不喜愛她的緣故。”安德不以為然。
”經過失蹤事件,他們就喜歡了?”米達質問。
“只有失去后他們才會更加珍惜擁有現在的。”安德輕笑。
“還要多久?”米達問。
那個塔爾天天都來找他們要人,就好象他們是萬惡的人販子。
米達再次抓到塔爾的軟肋,但它仍舊不會放棄,還是會來,它認為這小孩失蹤是它的錯。
”應該很快了。”安德有所了解的說。目光又盯向全息投影光屏。
一個警車又開到小區門口,下來兩個警察,攔住了回去小區的塔爾。
塔爾看著這兩個警察,正是那晚他與米達安德,半夜在公安分局外面時,被當成涉嫌暗黑交易被盤問的警察中四個中的兩個。
“我記得你有同伴。”一個警察說。對那兩個漂亮小伙,他太有印象了。
塔爾不知道他想說什么,保持緘默,再一個它心情也很不爽,不想出聲。
“據我們暗中觀察,這幾天,到晚上你就一直會在胡西西失蹤的路面徘徊,你在干什么?”另一個警察問它。
難道將它當成綁架小女孩的嫌疑人了?
這腦回路。
話說小女孩失蹤也確實與它有關。
“找線索。”塔爾只能這么回答,周圍又圍上了其他湊熱鬧的業主們,驚詫地看著他們。
“找到沒?”那個警察似乎在譏諷的表情。
塔爾遲疑了一下,它就是知道也不能說出來。
“你那兩個同伴呢?”那個警察證實著自己的判斷,繼續問。
只因小女孩失蹤前與塔爾在一起,不知道說了什么,然后跑開,明知她一個人亂跑會出事,塔爾為什么沒去追她,就此失蹤。
更離奇的是塔爾總在夜里去那女孩失蹤的地方徘徊,指手畫腳,自言自語,行為太奇怪。
他們已偷偷觀察它幾天了。
女孩又離奇失蹤找不到,毫無頭緒,研究來研究去,警方又從案發開頭找線索盯上了塔爾。懷疑塔爾涉嫌聯系同伙綁架了胡西西。
“那晚你同伴給的地址名字我們去查過,確有其人,但卻不是你同伴他們,都是你同伴冒充的。”警方也調查過,那晚盤問的記錄里米達安德的名字地址雖然真實,但卻另有其人,并不是他們本人,只有塔爾信息是真實的。
也就是說他們假冒了別人的名字蒙混了他們。這個更引起警方懷疑。
“是嗎?”塔爾微愕,它本就好奇那晚安德回答從容叫什么名住在哪,居然回答的頭頭是道。
現在知道答案了。都是冒用別人的?
“所以他們在哪?真名叫什么,胡西西是不是在他們那里?”還不清楚案發經過,現在要查的是這兩個唬弄了警方的少年人,懷疑他們有重大嫌疑。
真是英明。塔爾實在有些佩服人類警察破案的速度與智慧。
塔爾沉默不回應。因為不能否認。
“我再問你,據一個值班保安說那天天沒亮你就將你同伴帶入小區,那時你們是不是就在謀劃作案綁架計劃?”那個警察尖銳的詢問。
圍觀人群一陣低聲議論,想不到這個救小女孩的人居然是個犯罪嫌疑分子。
胡立剛從人群里沖了出來,一把抓住塔爾的雙臂,搖晃著他身體,雙眼通紅,有如要吃人,嘶吼著:“是你與同伙綁架了我女兒?難怪你一直說我女兒不會有事,你還我女兒。”
又一輛警車鳴笛開近,車門開處又沖下來兩個警察,圍住塔爾,面色冷肅,虎視眈眈,防止它逃走
米達與安德看著投影光屏里這一切相視,米達似乎在笑:“真在懷疑它了。”
“你猜它會不會供出我們來。”安德問。
”應該不會。”米達篤定。
“你故意讓胡西西跑開,制造不在場的證據,然后讓你同伴將胡西西綁架,你再在胡西西的失蹤路面故意引開警方視線,你還一再對胡立剛說過他女兒沒事,你實際就為了穩住他情緒,拖延救被害人的時間?”那個警察繼續推算案情經過。
時間越拖久,塔爾那兩個同伴更利于轉移被害人。
雖然監控里就沒見到過那兩個同伴身影,但他們曾來過這小區。
另兩個警察把胡立剛拉開,他們暫時也只是懷疑,還沒有證據證明塔爾犯罪。
因此對胡立剛說著:“冷靜點,等先找到胡西西再說。”他們都是有著豐富破案經驗的刑偵民警,心思縝密,觀察細節入微,正在從塔爾臉上捕捉表情。
看它是否會有驚慌失措之類,畢竟做賊心虛。
塔爾看來神色低落,似乎受了什么打擊,而不是驚慌神色,這個警察猜測的也對也不對,但是這個根本不重要。
重要的是它知道女孩在哪,卻救不出來,因此也很沮喪的說:“說實話我也一直在找他們。”
塔爾看來很誠懇,可是民警們不認為塔爾也在找同伴,因為它就只在小女孩最后失蹤的那片路面徘徊,那里也可能是他們的聯絡地點。
“胡西西到底在哪?是不是你同伴帶走了?帶去哪了?”一個民警皺眉直接問重點。
胡西西家也只是普通家庭,并不是很有錢,綁方也沒聯系胡立剛勒索,那就不是為錢。
而且胡家夫妻也沒有與身邊其他人有什么矛盾或經濟糾紛,也不存在報復式綁架,那就只能是綁方偷偷弄走小孩,想拿去拐賣了。
”我說了我也一直在找她。”塔爾頓了下,補充:“那個小女孩。”
聯想到它的行為,民警猜測著那女孩就在塔爾轉悠的那個地方嗎?但是那里除了人行道矮花壇路燈綠植樹,其它全是水泥路面,哪有小女孩身影。
“帶我們去,你在哪找,怎么找的?”另一個民警順著塔爾的話問,存心找著它話語中的破綻。
塔爾一指遠處大路邊它在那轉的空地,民警們疑惑地遠望著那片燈光幽暗,那塊空地能有什么?還是己殺了埋尸地下了。
圍觀的人們皆這么想,一陣背脊發涼,有一個民警己怒了:”你是不是已毀尸滅跡了。”雖然那條路上并沒挖埋痕跡。
話說大路上挖埋不怕人家過路的發現嗎?這邏輯。
只能說可能是殺了埋別處了。
圍觀的人們聞言,已在感嘆唏噓了:“一個小女孩而已,就把人家小孩殺了,這人心也太狠了”
也有人質疑:“不是說小孩是走失不見失蹤的嗎?怎么又變謀殺了?”
”難怪小孩找不見,原來是被殺了。”
人們議論的聲音漸漸變嘈雜,各種猜測都有。
胡立剛血紅著眼晴,仇恨似的又要跳起來撲過來了。一個民警死死抓住他:“你先冷靜。事情還沒查清楚。”
事態似乎越來越嚴重,簡直是越描越黑,塔爾在心里又開始念米達安德:你們快把小女孩放了,不然我就帶他們找你們了。”
畢竟它也不知那小孩是死是活了,對人們猜測小女孩已被毀尸滅跡的事,它也不清楚。
這種皆對已不利的情況下,塔爾當然不是走不脫,只是不想背負這個罪名,畢竟楊明楓的家也在這個小區,它只顧自己走了,那會影響連累楊家人。
看著投影光屏中這一切,米達微有不屑:“它還真要招供?”
安德毫不意外:“換你,你要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