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暴怒的國王
提利爾的軍隊武裝并不是多么精銳,他一開始也沒有想到,原本只想要以宣戰(zhàn)之名嚇一嚇法蘭西這個新來的外來者,現(xiàn)在卻鬧到這種危急時刻。
奧多國王派遣出去的使者非但沒有被殺,還被好吃好喝的覲見過了位于德恩新國王,在聽到使者傳遞后的消息后,奧多再也忍不住,暴跳如雷,在自己活著的時候擁立新國王,這絕對是對提利爾和他最大的侮辱。
他當機下令,直接向各地守軍下達集結的命令,無論有多少軍隊,不管是民兵還是武裝暴民,全部都要為了提利爾的生死存亡而戰(zhàn),提利爾西境自發(fā)集結了數千人的民兵部隊向王都進軍。
隨后奧多國王召集了自己的宮廷大臣們,在王宮的正殿中開始議事。
在正殿中,這些大臣們五嘴八舌的議論著,消息靈通的人都是得到了小道消息,經過幾人的傳播,整個正殿都知道了法蘭西擁立新王的消息。
此時正殿里要討論的事情就是接下來的應對方案。
因為擁立新王這事,讓議和派的聲音小了不少,誰也不敢在國王面前談論議和這件事情,生怕暴怒的國王以叛國之罪下獄。
明面上,整個宮廷都是團結在一心,眾人向國王表明反抗到底的決心,就算是議和派也是說擊敗法蘭西后在商議議和。
他們這也是無可奈何,如果不是王國火器裝備少,法蘭西怎么會輕易攻進王國腹地,國王現(xiàn)在做夢都想要擊敗法蘭西,向世人展現(xiàn)自己強大的武力。
可是現(xiàn)在的提利爾王國還做不到擊敗法蘭西,現(xiàn)在已經是全面開戰(zhàn)了,一方不降,一方絕不罷戰(zhàn)的。
費克城的城墻是先王數代人一起用精靈產的輝鐵與大理石制造而成,因為這是一座沿海城市,所以只有三面巨大的城墻,就算不被法蘭西攻入城中,那也要因為這場可能要持續(xù)很久的戰(zhàn)場而損失嚴重。
“戰(zhàn)爭發(fā)生在我們本土,在許多攻下的城市中,也有無數人民自發(fā)反抗法蘭西。”一名大臣道。
“是的,在王國境內,有無數支反抗法蘭西起義軍,我想,時間一長,他們就會因為后勤和軍隊被經常騷擾而士氣低落,到時候遲遲攻不下費克,他們就會撤兵。”站在奧多國王右邊的大臣摸著胡子道。
奧多國王保持著威嚴的表情,手拿權杖敲擊地面,等眾人安靜后道:“諸位,你們都是祖祖輩輩侍奉與提利爾王國的大臣,對于法蘭西的野蠻進攻行為,我是保持不屑的。”
“我絕對不允許在我活著的時候,還有一個自稱提利爾國王的家伙活在我面前,我定要拼盡王國之力,召集我們所有可以召集的力量,與法蘭西決一死戰(zhàn)!”
奧多憤怒的用權杖敲擊著地面,現(xiàn)在他很清楚,戰(zhàn)爭發(fā)展到這一步,不是簡單的議和就能解決了,必須要打一場堂堂正正的勝仗,這樣法蘭西才會給他同等的地位談判。
暴怒的國王也沒有詢問大臣們的意見,怒視著大臣們道:“諸位,在生死關頭,讓我們集結出一切可以集結出來的力量吧,王國西境的上萬勤王軍隊不日就到,而你們要做的就是拿出自己所有的護衛(wèi),協(xié)助防守城墻,我要讓法蘭西的人看看,王國絕不是任人宰割的綿羊。”
他夸大了勤王的軍隊,其實只有幾千人,但是他要的就是以此來威脅這些大臣,告訴大臣們,王國還有很多軍隊,還不會滅國,把你們的小心思收一收。
“國王陛下,我出一百名護衛(wèi)。”米奇率先站出來道。經過戰(zhàn)役失敗的的他,并沒有被失敗沖昏頭腦,而是下定決心厲兵秣馬,守住費克,而他的哥哥也沒有懲罰他,只是說敵人太強不是你的錯。
“陛下我出十五名護衛(wèi)。”一名須發(fā)皆白的老臣接著站出來。
“我出二十名護衛(wèi)。”
“我出十名。”
正殿的所有大臣全部在國外的命令下,最少的出了五個護衛(wèi),最多的是米奇,出了親王府的九成護衛(wèi)。
“還有,財政大臣。”奧多國王倨傲的看著其中一人。
“陛下,我在。”一名中年男子站了出來,他就是剛剛出二十名護衛(wèi)的人。
“我還要招募一萬名市民防御城墻,財政沒問題吧。”
“陛下,這,幾場大戰(zhàn),王國的財政已經快空了,沒有辦法招募萬人的武裝。”財政大臣抹了把冷哆哆嗦嗦的道。王國數百年的財富已經因為奧多國王大肆購買裝備良馬和戰(zhàn)爭極度縮減,而境內的幾場大戰(zhàn)役,又全部失敗,沒有得到任何好處利益,近乎虧空的狀態(tài)。
“嗯?你是王國的財政大臣,我養(yǎng)你是干嘛用的,如果你不能做到這一點,我就讓你下獄!”奧多國王暴怒的向他吼道。
聽著國王毫不留情的話語,財政大臣絕望無奈的道:“陛下,我盡量吧。”
財政大臣暗自嘆息著,有這樣一為愚蠢易怒的國王真是王國之悲,現(xiàn)在他們已經看得出國王的真面目了,遇事暴躁,做事喜怒無常,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很快一天的時間,用大臣的護衛(wèi)們便組建了一支五百人的精銳部隊,這些護衛(wèi)的裝備極其精良,大部分都是身穿鐵甲,即使一部分差的也是全身皮甲。
同時數千提利爾民兵部隊也到達了費克邊境五十里,不過他們并沒有立刻向城內進軍,而是在觀望什么。
似乎是想在兩者選出勝利者后,在理所當然的前去效命,不得不說,這支軍隊的指揮官打的是個好算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