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立微微點了點頭,開口說道:“帶著呢,在身上。”
之后,陳立指了指眼前的吳德:“但是,現在我有個麻煩,得先解決了才能談咱倆的事兒。”
“沒有問題!”
柳波用余光看了吳德一眼,冷峻的目光像是看著一只妨礙自己的無用之物:“吳德,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他看向自己的眼神中,吳德就已經知道不妙,想說些什么,但是看到陳立似乎和柳總是老相識,剛想要脫口而出侮辱陳立的話又咽了下去。
怎么搞的?這個小子怎么會認識柳總?像他這種小人物根本就不可能和柳波接觸得到啊。
而且柳總為什么對他那么客氣,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啊,就算是唐家的唐老太太親自來了,面對柳總都要低聲下氣。
這時候的吳德還不知道,陳立和柳波今天只不過是第一次見面而已。
為了得到培元丹,柳波可是費勁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到了陳立,如果陳立要求柳波給他當場下跪,為了突破自身的瓶頸,他都可以接受。
能夠進入更高的修煉境界,那可是無數修行者所追求的最終理想。
一邊站著的劉玥此時也徹底驚呆了,張大了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劉主任,你把剛才的事說一下吧,現在有人替我們做主了。”
聽了陳立的話,劉玥心中一動,之后就把剛才發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講了出來,說到吳德把她撲倒時。臉上再次染上了一抹紅暈。
“吳德!”柳波聽了劉玥的話,心中早已是氣憤不已:“當初我讓你坐上了院長的位置,是怎么告訴你的?這就是你當院長的姿態嗎?”
話音剛落,吳德早已經兩腿一軟癱倒在地:“柳總,并不像她所說的那樣,她和陳立聯起手來冤枉我的,您可得給我做主啊!”
吳德不說不要緊,這么一說,柳波心中怒氣更加難以平息,抬起一腳就狠狠地踹在了吳德的肚子上。
砰!
吳德立刻四仰八叉地栽在了地上,柳波可是一個修行者,力道本來就比普通人大,這一腳下去幾乎要了吳德的半條命,但是吳德重重落地后,卻忍者渾身的疼痛不敢叫出聲來,一臉驚恐的看著柳波:“柳總……我……”
“立刻從我的視線中消失!”
柳波根本不顧及吳德生死,冷哼一聲開口說道:“吳德,我原本以為你是一個品行端正的人,對你抱有很大的期望,可是結果你卻讓我很失望,我看,這個院長的位置你就別坐了!”
“柳總!”
聽到柳波的話,吳德身子一下子軟了,徹底癱在了地上。
“劉主任,聽說你的醫術高明,在急診科救治了很多危重患者?”柳波的眼神轉向了劉玥,開口問道。
“我只是盡心盡力做好了自己的本職工作而已。”
雖然不知道柳波問這話是什么意思,但是她還是如實地回答了柳波的問話。
“好,有能力卻又不張揚,作為醫生,本就是救人治病為先,這件事你做的沒有錯,從現在開始,我任命你為人民醫院的院長。”
什……什么?
聽到柳波的話,劉玥簡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本來她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但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事情竟然轉變的如此之快。
自己非但沒有丟掉工作,反而取代了吳德,成為了醫院的院長?
幸福來的如此匆忙,讓她一下子都反應不過來了。
“陳先生,這件事情解決的您還算滿意的點點頭吧?”
柳波的動作十分恭敬,沖著陳立微笑著說道:“既然事情已經解決了,那么,陳先生,我們是不是該談談我們之間的事了?”
陳立點點頭,開口說道:“柳總果然做事不偏不倚,是我陳立欣賞的人物。”
雖然只是剛見面,但是柳波的性情確實讓陳立十分欣賞,因此陳立對柳波的態度一下變得很好。
柳波呵呵一笑:“這里看來并不是一個適合談事情的地方,如果陳先生不嫌棄的話,能否去我家詳談?”
“好,那就悉聽尊便。”陳立并沒有拒絕,而是開口說道。
柳波帶著陳立上了一輛賓利,開車出了城,來到了南郊一處私人牧場,在一片草場的中間,矗立著一棟造型別致的仿古建筑,雖然平平無奇,但細看之下,每一個細節都十分耐看。
這里雖然沒有什么特別壯觀的景色,但是從遠處眺望,風景有一種說不出的安寧。
而眼前的這棟仿古建筑,正是柳波的住所。
兩個人來到了別墅內,陳立毫不客氣的坐在了沙發上,從身上拿出了一枚培元丹,很隨意的放在了桌上。
看到培元丹的第一眼,柳波的眼神就直了,他迫不及待的拿起了培元丹,仔細的端詳起來:“這個就是甄劍口中能夠突破境界的丹藥?”
“沒錯,以你現在武者十層的境界,吃了培元丹后,最快可在一天之內就能突破瓶頸,踏入武師的境界。”
陳立微微一笑,開口說道。
聽了陳立的話,柳波眼神中顯露出了震驚之色,原來陳立也是一個深藏不露之人,竟然只憑肉眼觀察,就知道自己修行的境界。
隨即,柳波笑著贊嘆道:“陳先生不愧是高人,之前我聽甄劍說過之后,還以為他在騙我,如此年輕就能有培元丹這種稀有的丹藥,不得不讓柳某佩服。”
說完這些,柳波擺了擺手,讓身后的保鏢給陳立轉賬,之后一臉感慨的說道:“已經五年了,我的修為一直停滯不前,今天終于能夠如愿以償了。”
聽了柳波的話,陳立并沒有說什么,而是站起身來環視了大廳一圈,隨即,好似有意無意一般,陳立走到了門口,對著一節石階皺起了眉頭。
“柳總,您平時修煉的時候都是在這里嗎?”
陳立皺著眉頭,一臉疑惑的問道。
“沒錯,這里環境優雅,而且很安靜,非常適合修行。”
陳立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長舒了一口氣,緩緩說道:“或許,我知道柳總為何一直無法突破瓶頸的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