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萌是誰?”閻琰并沒有見過萌萌,聽到兩人談起收養,他總有一種白止在套路蘇錦祎的感覺。
利用孩子來建立感情嗎?
“對,忘了和你說,等你下午來,把她介紹給你。”蘇錦祎說完便起身。
“散了吧!對了,白總,祝你好運。”蘇錦祎轉身,回了房間。
白止看著蘇錦祎的背影,果然,真的是記仇了,但是,她連記仇都那么好看。
閻琰從白止的眼神中看出了不一樣的情愫,他冷哼一聲,說道:“想追錦祎姐,你在努力個幾百年吧。”
白止收回了目光,冷冷的看向閻琰,說道:“幾千年,幾萬年,我也能等得起。”
閻琰打了個哆嗦,這白止到底是一個什么人物?居然能讓他這個小閻王都看不透,甚至還有一點點的小害怕,當然,這個他是不會承認的。
不過白止這個態度他也是猜到了,這個雙標男人,只有對蘇錦祎才溫柔。
他突然間感覺到自己好像被秀到了,氣的吼道:“我下午來吃飯!”
果然,用最硬氣的聲音,說了最慫的話。
閻琰走后,蘇錦祎走了出來。
“錦祎?”白止看見了蘇錦祎出來。
蘇錦祎已經穿上了外出的衣服,說道:“今天要去發工資。”
白止笑著擺了擺手:“注意安全。”
蘇錦祎有點尷尬,點了點頭。
蘇錦祎出門后,用手機當作扇子般,扇了扇,真的搞不懂,為什么今天看見白止總是感覺怪怪的。
難道她喜歡上了白止?
她趕緊搖了搖頭,不可能!把這個想法甩出去,怎么可能會喜歡他?
她坐上了車,去往了銀行,在晚一點怕是那些人都要等的著急死了。
把錢都按照工資明細給大家打了過去后,蘇錦祎離開了銀行,她要去一個地方。
車停在了郊區,蘇錦祎下了車,從副駕駛拿出來了一朵花,這花是曇花。
曇花表示短暫的永恒、短暫的美麗,一瞬間即永恒,剎那間的美麗。
其實在人工培養的曇花里,已經早就沒有了曇花一現的一說了,但是她手里的這顆,是她前一段時間在靈山取得紫色曇花,并且正處于開花期。
曇花的開花期時間很短,而這生長在靈山的紫色曇花,更是短暫。
好在她用法力保存了下來。
她來到邊上的一個寂靜之地,一個墓碑擺在眼前。
這個墓碑奇怪的是,空白一片,它沒有任何字。
“妲己娘娘。”
突然間從地里冒出了一個男孩子,面前的孩子穿著簡單的短袖短褲,看著就好像是哪個村里的熊孩子。
蘇錦祎笑了笑,摸了摸男孩的頭,說道:“好久不見啊!小土地君。”
面前的孩子正是土地君,也是她的老朋友了。
“好久不見,不知娘娘近來可好?”土地君本是不喜人摸他的頭,奈何他拒絕不了蘇錦祎的美貌,慢慢的也就習慣了。
“別叫娘娘了,我現在叫蘇錦祎。”
土地聽到后問道:“蘇錦祎?為何是錦祎呢?”
蘇錦祎可被問住了,她當時為何叫蘇錦祎呢?她也不知道,醒來就叫這個名字了。
“對了,他近來怎么樣?”蘇錦祎看向地上的墓碑。
“一切順利,咦?手中的這可是紫色的曇花?”土地君愛花,大家都知道,唯獨每天來上供祈福的人不知道,所以他平時根本沒辦法去研究難養的花。
更是這種開花期極短又珍稀的,他看幾眼都不一定看得到。
“現在才發現啊,這可是生長在靈山上的紫色曇花,想著你極為愛花,平時看守他也辛苦了,給你的補償。”蘇錦祎說完,把手里的曇花用法力遞交到土地君的手上。
土地君小心翼翼的收了起來,他簡單說了兩句就急忙走了,他急的想早點去研究紫色曇花了。
蘇錦祎此時盯著墓碑,說道:“你也辛苦了。”
可是墓碑依舊冷冰冰的,沒有聲音回答她。
當年,封神之前,一股神秘的力量出現了,它是比干的心魔,她當時奉命除掉比干,預防比干阻止滅商,她想出注意,挖了比干的心臟,而比干的心魔成了魔道。
申公豹用自己的身體封印了比干的心魔,從此長眠于地下。
蘇錦祎已經很久沒來了,申公豹不知道如何了。
許久,她一直盯著面前的墓碑,其實這世間冤冤相報何時了,可比干不懂,他從一位忠臣,最終成了魔鬼。
但是也感謝他,如果不是他。申公豹可能也難免落得魂飛魄散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