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常被雪女們抓住后,她們帶著方常飛向空中,跟隨著冰鳳快速向遠處飛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方常在雪女們的控制下,降落在一片冰藍色的建筑區。
這一片冰藍色的建筑就是雪女們的住處了。冰藍色的建筑都是用冰雕出來的房子,從外面看起來冰屋顯得玲瓏剔透,美輪美奐。
雖然方常現在被抓起來了,但走在這里,就像走在冰雪世界似的,各種精致美麗的冰雕,令他還是感到一陣心情上的愉悅。
“這里的房子都是冰的,你們住起來不冷嗎?”方常感受著冰屋散發出來的寒氣,向一旁的一位雪女問道。
那雪女白了方常一眼,隨后才緩緩的開口道:“哼,我們雪女天生與寒冰之力親近,這樣的房子住起來舒服!”
方常點了點頭,不再說話。
那駕馭著冰鳳的女子留下了四名雪女控制著方常,其余的雪女則跟著她向另一個大冰屋走去。
“嘻嘻,姐妹們,這個人類長得好漂亮。”一名雪女毫不避諱的打量著方常。
“對哦,你是人類嗎?”雪女們笑嘻嘻的問著方常。
方常:“……”
“好久都沒有出去過,外面的世界現在變成什么樣子了?”一個看起來御姐范兒的雪女問道。
“……”
方常還是沒有說話,他現在已經想好了,無論雪女們問他什么問題,他也不回答。
御姐范兒的雪女見方常不回答她的問題,冷冷的哼了一聲,便不再搭理他。
被四名雪女一路控制著,在冰雪的建筑中來回穿梭著。
雪女們帶著他在一座看起來規模比其他的冰屋大好多倍的冰藍色建筑前停下。
“嘻嘻,你就好好呆在這里吧。”一名雪女伸手在他的臉上好奇的捏了捏。
一聲冰塊的摩擦傳來,接著方常便覺得身體一動。
他感受著剛剛捏他臉那名雪女手上傳來冰冰的溫柔的觸感,卻無奈的發現他被關進冰屋了。
冰屋的墻上有一面小小的窗戶,上面被布置下禁制,只能看清冰屋外的茫茫雪地而已。
也許這里是用來關押外來者的,這里的一切都非常簡單,光滑的冰地板,光滑的冰墻壁,唯一值得一看的就是墻壁上的冰畫,畫的好像是一名強大的雪女。
方常有些無聊且疲憊的在冰屋中站著,地面太涼,他想坐也沒法坐。
他有些無聊的回憶著剛剛的那些雪女們,尤其是那個控制冰鳳的雪女,在一眾雪女中顯得更加的美麗,強大……冰冷。
不過雪女們都有一個共性,她們一個個都跟冰山美人似的,似乎極其嫌棄男人,方常都有一種她們想把自己變成冰雕的錯覺。
時間漸漸的流逝,在極寒之地中沒有日月交替的變化,一切都顯得特別的無聊與漫長。
方常饑腸轆轆的被關在冰屋中,站也不是坐也不是,非常的痛苦。
自從他被雪女們關在這里后,冰屋的四周就靜了下來,連個雪女的影子也沒有。
方常是終于忍不住了,難道那些雪女將他關在這里,就是為了餓死他?
難道自己一世英名竟然要被餓死在冰房子里,一種不甘心的情緒圍繞在他的心間。
方常運轉妖力,狠狠的在冰墻上砸了一拳。
冰墻一動不動,他幾乎用盡全力的攻擊,甚至在冰墻上連一絲痕跡也沒有留下。
方常無奈的搖著頭,隨后他緩緩的向冰墻上的小窗戶前走去。
“有人嗎?來人啊!”方常爬在小小的窗口前向外面喊著,試圖引起雪女的注意。
一陣寒風夾雜著雪花從窗口吹過,冰屋周圍似乎真的連一個雪女也沒有。
“???”
突然,一個渾身白毛的東西,用整張臉擋住了冰屋上的小窗口。
“吼吼吼!”
方常看情了突然出現的家伙,原來是一只渾身白毛的大冰熊。
“冰熊,你講人話啊,我聽不懂。”方常充滿希望的看著冰熊。
冰熊眼中露出駭然之色,搖頭晃腦的看了他一眼,然后便消失在窗口之中。
“喂,別走啊,快回來!”方常見到冰熊突然轉身離開,趕忙喊道。
“……”
好不容易來了個冰熊,還被他給嚇跑了。
正在他有些絕望的時候,冰熊去而復返。
“吼,人類,你應該餓了吧?”冰熊將粗壯的爪子從小窗口伸了進來。
方常呆了呆,實在沒想到冰熊的爪子可以直接突破窗戶上的禁制伸進來。他走近一看,只見冰熊的爪子上勾著一只烤熟的冰魚。
“謝謝你啊,大冰熊!”方常連忙伸手將冰魚拽下來,滿臉感激的對冰熊說道。
大冰熊臉色黑黑的通過窗口看著他,鄭重的說道:“我乃冰雪戰士冰無雙,不要大冰熊大冰熊的叫了。”
方常一愣,點了點頭。
隨后,他便開開心心的吃著烤魚。
“人類,雪女們可能忘記將你關押在這里了。”冰無雙歪著頭在看了看四周,然后對方常說道。
“什么情況?”方常聽到冰無雙的話后,手里拿著的烤魚都差點兒掉下來。
“我看有許多像你這樣的外來者被關押在那個那個冰屋中,而只有你被關在這里,況且,這里是座儲物室。”冰無雙一臉幸災樂禍的說道。
“……”
此時,方常覺得嘴里的烤魚都不是那么的香了。
“冰無雙,那個,你知道為什么要把我關在這里嗎?”方常有些不甘心的問道,鬼知道他要被關在這里多久。
“估計是隨手一關吧。”冰無雙回答道。
“……”
對那四個雪女感到無語的之后,方常心思活絡起來,想著如何讓這個大冰熊將自己放出去。
“那個,無雙兄,能不能讓我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方常爬在窗口對大冰熊笑著。
冰無雙露出一副人畜無害的表情,他極為人性化的翻了個白眼:“你以為我傻啊?”
“我……”方常有些無語,這冰無雙有些難搞啊。
冰無雙無聊的站在外面,伸出爪子在的墻上扣扣索索的畫著什么。
畫了一陣兒,他停了停,向方常露出潔白的牙齒:“你說你是不是想逃跑?”
方常聽到他這么直白的問題后,連忙搖了搖頭。心想,自己要是在這頭摸不清深淺的家伙面前說實話不就是傻叉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