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8 炸毛?鐵公雞
日頭曬的人疲懶。
月茶涼懶懶的歪在車子里瞧著娃娃臉。
南辭生無可戀的仰躺在座上,像是懷孕一般,拼命的揉著自己的肚子。
“涼姐,你太不夠意思了!”某人不滿的瞪大了眼睛。
月茶涼頗懶的抬了抬眼皮,“少年,你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少女聲音干凈如水,南辭扁了扁嘴。
特么都是魔鬼,自家哥哥是,以后的嫂子也是,哎,他好難。
艱難的走在路上,近乎半個身子都壓在月茶涼身上。
終于到了班級門口,月茶涼嫌棄十足的把某人丟了出去。
剛走了兩步,就瞧見那個一米九的大個子。
韓休年一身黑色的運動服,足足一米五的大長腿隨意的靠在墻壁上。
瞧見少女過來,就屁顛顛的跑了過來。
“涼涼——你來了!”
男人喊道。
月茶涼原本不想理會,不過想到昨天好喝的酒,于是十分友好的歪著頭看著他。
一個嗯字還沒說出來,就只見南辭滿臉驚恐的瞪著韓休年手里的袋子。
“這——這是啥?”
南辭問道。
韓休年帥氣的打了個響指,霸道總裁上身一般的說道,“豆漿油條——”
“豆——豆——”
南辭話未說完,轉身就要走。
月茶涼一把扯著他袖子,“你要去哪?”她低聲問道。
娃娃臉悲催的瞪了韓休年一眼,“勞資去吐——”
一天的課程,都在南辭和韓休年大眼瞪小眼中結束。
當快要下課那一剎那,月茶涼突然想到一件事,為什么她要像一個好學生一樣學習呢?
她來這里不是為了睡了南辰嗎?
于是在下課前的最后三分鐘,某人逃課了。
站在“黑色經典”門口,韓休年炸毛公雞一般瞪著酒保,耳朵上的藍鉆耳釘閃的刺眼。
“你再說一遍!”炸毛公雞大聲的喊道。
酒保一臉無辜的眨了眨眼,十分慫慫的張開了嘴巴。
“三少,二少已經下令了,全城的酒吧都不敢把酒賣給您了,要不您嘗嘗可樂?”
可樂?
月茶涼一臉看戲的歪著腦袋偷笑。
韓休年這張臉此刻就挺可樂的。
慢慢悠悠的依靠在吧臺上,“小哥,不賣給他沒關系,給我黑色那個來五杯!”
少女聲音清冽,一襲藍色的長裙,包裹著完美的身子。
酒保偷偷的咽了咽口水,然后從吧臺下面拿出一張照片。
“這位小姐,不好意思,韓二少特地交代,也不能賣給您!”
“什么?”月茶涼暴怒的瞪著臉頰紅紅的小哥。
不賣給她?
為什么?
還有——二少是誰?她什么時候得罪了這個人?
韓休年耳鉆透著亮光,瞧著月茶涼暴怒的臉,竟覺得有些可愛。
在身邊這個暴力狂還未出手的時候,果斷的拉著某人走了出去。
“韓休年,你哥限制你就算了,干嘛管我?”
月茶涼有些憋屈!
好不容易找到個樂子,老男人都沒限制她,結果被一個沒見過的人卡住了,郁悶。
月色正好,兩個人的影子斜斜的拉長在路上。
韓休年突然停住了身子,害的月茶涼差點撞死自己。
“月茶涼,昨天晚上那個男人究竟是誰?”他低聲問道。
男人?
月茶涼撩了撩長發,他說的是南辰?
靜靜的站立,裙角被風輕輕吹起一個弧度。
“他是我這輩子最恨的人!”
最恨?
韓休年極其懷疑。
恨就怪了,昨天哪個酒鬼一直說什么是她的男人!
瞧著天邊的月,他深深的嘆了口氣,如果不是那幾個兔崽子的襪子太臭,他真不想拿下這個花瓶。
暴力——花心——還酒鬼。
真的是除了長得好看點一無是處。
就算南辭都比她強,至少他還有才華。
等等——
韓休年臉頰微微泛紅,他在亂想什么?
他可是個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