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兩分鐘后,有一輛裝飾得極為豪華的飛艇來到了鄭九歌一行人的面前。這個飛艇的大小看上去是有兩個便攜飛艇那么大,不過又比普通的小型飛艇要小一些。銀白色的船體看上去十分高貴,船體的里面有兩排柔軟華貴的長沙發,中間還留了一片地可以自由走動。
“噢對了,想問一下,如果我有同伴不去格斗場或者賭場,他們也是可以上船的吧?”鄭九歌的一腳剛剛踏上飛艇,忽然又想起了一個問題。
那個貓臉面具男則又是笑了兩聲:“請各位少爺小姐放心,只要你們這一行人中是有人以賭場或者格斗場為目標的,一行人都能免費上船。”
等到所有人都上了船,在沙發上坐好以后,謝秋風總算是忍不住了:“九歌,這是為什么呢?就為了坐個免費的飛艇么?”
阿赤則是笑道:“九歌他才不會為了這種事情輕易被綁架呢。”
潘少徒也點了點頭:“是為了錢吧,畢竟我們修船還有買補給都需要錢,現在就剩下的兩千多科倫根本不夠用。”
“不論等一下我們要怎么分頭行動,謝小姐你必須要跟我到格斗場去。我現在有一個計劃,需要你的能力配合。”鄭九歌抱著臂,慢慢地說道。
謝秋風只是應了一聲,不過一旁的虞白荷則是神情冰冷地把頭撇到了一邊去。
正在這時,有一個戴著兔臉面具的女郎忽然走上了船。她的穿著極其暴露,除了上身的兩點貼了貼紙以外,全身就只剩一條丁字褲那樣的布料了。她走路的姿勢極盡嫵媚,每一個動作都很明顯地想要勾搭在場的所有人。
“少爺小姐,小女子想問一下是哪一位要去賭場或者格斗場呢?小女子可以先作安排,進行注冊。”兔臉女郎忽然說道。看得出來這個女郎受過專業訓練,就連聲音都能聽得讓人欲罷不能。
鄭九歌倒是沒有什么反應,只是心里暗想這一套措施果然夠嚴密。提前注冊好,就能避免有人搭車卻不去賭場或者格斗場,他咳了一聲:“現在定下來的,是我和那邊那位金發小姐要去格斗場,只有我準備上場。請幫我們注冊吧。”
注冊步驟很快,鄭九歌和謝秋風二人簽了份身份保密協議,又按下指紋便算是通過。那兔臉女郎臨走之前卻被鄭九歌叫住了:“對了,想問一下,像你們那種類型的面具,能幫我準備一份嗎?隨便什么都可以。”
兔臉女郎只是轉身點了下頭:“那就祝各位少爺小姐賭運興隆啦。”
飛艇高速地行駛在這座驛站的道路上,兩旁是以復雜的金屬結構筑成的大樓和巨型廠房,眾人抬頭便能發現無論在這城市的任何角落,都能清晰地看到那個位于城市最中心的大鐘樓上的時間。不僅如此,大型的鐘表在這座城市里幾乎隨處可見。無論把目光投向何處,總是至少有一個顯示著準確時間的鐘表在視野內滴答滴答地工作著。
兔臉女郎離開這艘船大概已經有五分鐘了,但是整個船艙都還是充斥著她的那甜如蜜桃的香水味,盡管這是個露天的船艙。
“胖子,飛燕,少徒,船上物資的置辦就拜托你們了,另外瑾兒,你要好好地跟著你的燕子姐姐聽到沒有。”跟往常一樣,阿赤開始做人員的調配工作:“然后的話……我們剩下的人就跟著九歌去格斗場吧。我們會帶著一千科倫去格斗場,剩下的錢都拿去買燃料和食物,隨后你們要做好出航的準備,以防萬一。等我們這邊解決了,我們會過去找你,然后我們再看看情況吧。”
順著寬敞的道路,阿赤一行人總算抵達了格斗場。這是一個從外表看來充斥著高級金屬感的建筑,在建筑的外圈,不規則的金屬水管一端連接著外墻,另一端則是深入到地下的不知名的位置。在格斗場的入口上方,有一個差不多一人高的時鐘,秒針滴答滴答地走著,但卻不會讓任何人感到心煩。
“那么就按計劃分隊吧。”阿赤說道:“分開以后就很難用通訊器溝通了,無論出了什么事,就先在大兄弟號那邊集合。”
“了解。”
兩隊人馬就此分開,鄭九歌、阿赤、謝秋風和虞白荷四人也就走進了眼前的這座格斗場。讓人意外的是,格斗場的主題并不在地面上。在一樓高達十米的天花板上,可以看到有大量的巨型蒸汽壓縮機和管道在工作著,而格斗場則是向下建造。
“各位少爺小姐下午好。”一個穿著西裝的貓臉面具男從通往地下的大門里出來,他摘下了自己的禮帽,并向鄭九歌等人鞠了個躬:“我叫阿K,是格斗場里的員工,我已經從同事那里收到了你們的具體信息,不過看來還有一位先生和小姐需要注冊一下對嗎?”
這個叫阿K的貓臉面具男快速地幫阿赤和虞白荷做好了注冊以后,便將眾人請向了那個通往地下的大門:“少爺小姐們,后面的幾個小時的歡樂時光將由我來為你們服務,我將會作為你們的代理人存在。任何時候,只要你們用這個通訊器叫我,我都會立刻趕到你們的身邊。”
說著,阿K遞給了鄭九歌一個通訊器,通訊器的上面畫著撲克牌的K的樣式。
隨后眾人便穿過了那扇門,前往了地下的格斗場世界。
沒有想象中的擁擠感或者悶熱感,走在擁有五米高的天花板的大廳里,被泵進來的新鮮空氣讓眾人感覺像在室外行走一樣。甚至說這里的空氣還要比室外更加清新。在大廳的末端有九個通向不同房間的門,每個門的門口處都站著一個戴著狐貍面具的男人。他們每個人的襯衫胸口上都掛著撲克牌,仔細看便會發現那是從2到10的九張牌。
“歡迎來到格斗場,鄭九歌先生,您的格斗場是5號,接下來請跟我到選手的準備室吧。”一個戴著兔臉面具的女郎忽然出現在了眾人的身旁。她跟之前飛艇上的那個女郎一樣穿著,毫無遮掩的火辣身材加上香甜濃郁的香水一下子讓眾人有些呼吸不過來。
“如果要看比賽的話,也是在5號對嗎?”阿赤問道。
兔女郎點了一下頭:“只要走到房間門口找到那個胸口掛著5號撲克牌的人就行了。”
一陣準備以后,鄭九歌抵達了選手的準備室,那是一個十分狹窄的單間,可以看出主辦方是有意讓選手之間隔離。換句話說,直到上場以后才有辦法知道自己的對手長什么樣。
鄭九歌長喘了一口氣,就挑了個位置坐下,為上場做準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