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七天便過去了,陳墨三人從打坐中起來,撤掉陣法后,陳墨三人坐在一起。
陳墨詢問道,“師妹,可有所收獲”。
素妝依抿嘴一笑,“青木道人不愧是化神期修士,所給的丹藥也是非凡,僅僅七天,就讓我從煉體士晉級到了煉體士二階,相當于體修筑基期的存在”。
陳墨點點頭,這在他意料之中,“姚以沫,你呢”?
姚以沫半邊頭發還沒長全,顯得極為滑稽,愁眉苦臉的說道,“修為幾乎沒增加多少”。
陳墨一愣,“不應該啊,青木道人可是給的不錯的丹藥,按道理說你應該突破到筑基后期了”。
接著陳墨似乎想到了什么,“對了,還沒問你,你是什么靈根的”。
姚以沫更加尷尬了,“這,哎,陳大哥,實不相瞞,我是五行靈根”。
陳墨點點頭,然后有些吃驚的說道,“啥,五行靈根,金木水火土,你全有了”?
素妝依也是噗嗤一笑。
姚以沫摸著半邊頭發,嘴巴一歪,露出一個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
陳墨手扶額頭,“難怪你幾乎沒有增長,難怪你說自己道途艱難,這何止艱難啊,五行靈根幾乎在筑基期之下已經斷層了,沒有五行靈根的修士能晉級到筑基期,你能修煉到筑基期,真是為難你了”。
姚以沫嘿嘿一笑,“這不是有大哥在嗎,大哥就是我的指路明燈”。
陳墨嘆息的點點頭,“你修煉的事情,我回宗門在和你商議,辦法肯定是有的”。
姚以沫聞言大喜,連忙就要抱住陳墨以示感激,陳墨擺擺手,“這還是要看你的造化,我只是告訴你辦法而已”。
姚以沫感激的點點頭。
三人走出土堡的門口,發現地上有個玉簡,打開一看,一段聲音浮現。
是元昊的聲音,“陳兄,我想你正在閉關,便留下信箋,前幾日因為來太一山的修士太多,三合宗不想錯過最佳進入秘境的時機,便直接全部去太一山佛山前安營扎寨了,這佛門秘境,每次只能進入一萬修士,這次來的修士卻達到了十萬之多,三合宗雖為蘆洲之首,卻也要顯得公正,每個宗門都分派了一些名額,三合宗一共百人進入,你們四象宗有10人,對了前幾日四象宗金池也來了,還帶了一些不認識的修士,加上你一共7人,夏至當天午時進入,到時候會有三合宗渡劫期老祖鎮場,陳墨屆時可帶領四象宗修士進入,也可隨我三合宗修士一起進去,不管最后收獲如何,三合宗永遠是你們的盟友”。
陳墨聽完玉簡,暗自搖頭,這元昊做事滴水不漏,雖然一直在和陳墨談交情,實際上是讓陳墨到時候別個三合宗修士一起,搶了他的機緣。
今天已經是夏至的清晨,離中午還要有一段時間,不如去看看金池他們吧。
陳墨走出土堡沒多遠,就被人山人海的修士所震撼。
姚以沫張大嘴巴,“我的天啊,這哪里是十幾萬,這明明是幾十萬修士啊”。
幾十萬修士將太一山下的大佛圍了個水泄不通,修為越是深厚,越是在里面,修為越低,越是在外圍,比如三人旁邊的修士,都是筑基期的修士。
如此人山人海,陳墨都有些感嘆。拿出傳宗弟子的玉牌,一段口訣傳入,玉牌亮起,陳墨對著說了一句話。
一會功夫,里面斷開了一段聲音,“師兄,我們在佛像右方三里處”。
陳墨點點頭,看著姚以沫疑惑的表情,陳墨說道,“有有什么事情別憋在心里,想問就問,我又不是什么脾氣古怪之人”。
姚以沫這才嘿嘿一笑,“這玉符可是傳音玉符”。
“宗門的令牌,可以感應周圍百里的修士,不管到了何處,只要在一個環境里,都可以感應本宗弟子的位置,極為方便”,陳墨又補充道,“有些秘境進入后,每個人的位置都是獨立的,有了這種玉牌,就能互相感應”。
姚以沫不由得感嘆,“大宗門的修士就是好,啥玩意都有,不像我那個窮酸師父,要點靈石都不給”。
陳墨回頭淡淡一笑,“你那師父可不是普通人,你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姚以沫不明所以,他師傅不就是苦若寺一和尚嗎,有什么厲害的。
擠過了人群,陳墨終于來到四象宗眾人的地方,這里是一出平地,周圍還有不少其他宗門的修士,有很多都是中州的修士,山海門,古域峰,天劍山,還有幾個熟悉的人。
金池等人看到陳墨,連忙上前一禮,“見過師兄”。
陳墨點點頭,“大家都是師兄弟,不必多禮”,陳墨看著他們,金池,李復,常歲,還有幾個熟悉的面孔,一共 4人。
金池他們其實是由青寧太上長老帶隊過來的,青寧長老去三合宗敘舊去了,所以留他們在這里等候,眾人還不知道如何進這佛門秘境,陳墨便連同眾人仔細說道。
猶豫周圍修士眾多,陳墨只好傳音說道,“今天中午太陽正中時進入,我們宗門一共進入10人,我們7人都可以進去,待會三合宗修士念到我們四象宗的時候,我們就可以進去,進去后憑借宗門身份令牌感應位置,全部集合,能避免戰斗就避免,否則螳螂捕蟬黃雀在后”。
眾人紛紛點頭,只有姚以沫愁眉苦臉,陳墨知道他想的是什么,于是向眾人問到,“你們身上可有多余令牌,給他一個”。
金池也沒問姚以沫沫是何人,直接拿出一塊令牌,“至少核心弟子時候的令牌,宗門沒有收”。
姚以沫接過令牌便是感激。
陳墨,“這人是我的朋友,名叫姚以沫,是此次進入秘境的關鍵,我們所有人把這塊令牌標記上,進去秘境后,全部以這塊令牌為準,不管在哪個方向,都往他那邊集合,全力保住他的安危,記住,他的性命,比什么寶物都重要”。
眾人不由得大驚,常歲傳音道,“此人有何神通,竟然如此重要”。
陳墨點頭后,姚以沫不好意思的說道,“會些算命,占卜之術,小道,小道啊”。
眾人這才明白陳墨的用意,有姚以沫在,通過術術,完全可以趨吉避兇,逢兇化吉。
眼看著快到中午,青寧太上長老終于回來了,陳墨與素妝依躬身一禮。
青寧老婆子哈哈一笑,“妝依進步神速,小墨也可的加油啊”。
陳墨嘿嘿一笑,“金丹期進步本來就慢,讓我進步快些不如給我幾顆丹藥”。
青寧輕笑道,“你倒是把你師父的本事沒學到,謝小子的本事,你倒是學了個七八分”,她說的是四象宗宗主謝寧,謝寧的寧字就是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