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管事點了點頭,就直接快步的沖進了衛生間。
吳龍的臉上露出了不屑的神情,心想,不管你怎么證明,反正只要我一口咬死了,你說的不對,看你能將我怎么樣。
過了一會兒,胡管事就端著一盆水快步的走了過來,這胡管事有些著急,身上的衣服都已經濕了。
胡管事在李子揚的示意下將水盆放到了在場所有人都能夠看清楚的地方,然后乖乖的站到了一旁。
“現在我就讓你看看這究竟是不是藥材!”
李子揚走到了吳龍的面前將藥材直接拿了過來,丟進了水中。
一秒,兩秒,三秒,沒有任何的反應,在場的所有人心中都充滿了疑惑,不知道李子揚究竟在干什么。
可是接下來的發生的事情卻讓在場的所有人全都震驚的瞪大了眼睛。
就看見這藥材進入水中之后,先是沒有發生一點變化,然后就看見這藥材竟然開始褪色了,原本這藥材的葉子呈現出來的是一種淡藍色,在場的人確實是不知道這究竟是什么東西,可是等到這藥材葉子上面的顏色褪去了之后,在場的人全都忍不住驚呼了一聲。
這驚呼可不是因為他們不認識這藥材,而是因為他們每一個人都認識這個藥材。
“這不就是白蓮草嗎?”
有人看著水中的藥材發白的葉子有些吃驚的說道,。
“不會吧,原來這藥材就是一株普通的白蓮草!”
在場的人震驚的喃喃。
這個時候,所有人都吃驚了,他們曾經想到過很多種情況,但是萬萬沒想到,李子揚拿出來的竟然會是這個東西。
白蓮草幾乎是每一個醫生在學醫之前認識的第一種藥材,藥效也十分的簡單,就是止血,而且特征也十分的明顯,白色的像是羽毛一樣的葉子很好認,只是之前的時候,這白蓮草被染成了淡藍色,讓在場的人沒有第一時間認出來而已。
“不好意思,這藥材一直放在兜里,我這衣服地攤貨有些褪色,所以將這草藥染成了淡藍色!”
李子揚淡淡的說道。
“白蓮草,不可能,這不可能!”
吳龍整個人都呆住了,震驚的喃喃,然后怒視著李子揚,“這不算,你小子耍詐!”
“我耍詐?”
李子揚淡淡一笑說道,“那我就想問一問我怎么耍詐了?”
“你用染色的藥材誤導我,所以,不算!”
吳龍冷聲說道。
“染色的藥材?”
李子揚淡淡的說道,“即便是藥材真的染色了,可是藥材的觸感,藥材的味道都沒有發生任何的變化,身為一位醫生,就算是不看藥材的外表,像是白蓮草這種普通常見的藥材,聞一下氣味就能夠分辨出來!”
“我相信像是這種事情,在場的很多人都有能力辦到!”
李子揚淡淡的說道。
在場的人點了點頭,這種事情很簡單,白蓮草的氣味很獨特沒有什么不好分辨,所以這一次確實是吳龍輸了,而且這吳龍竟然還輸在了一株白蓮草的身上,簡直就是恥辱啊。
“我不服,我不服!”
吳龍怒吼一聲說道。
“愿賭服輸,你不服也不行啊!”
李子揚淡淡的說道,然后給了胡管事一個眼神。
胡管事得意的一笑,然后站出來大聲的宣布道,“吳龍挑戰失敗,按照賭約的規定,吳龍這一輩子將會被剝奪做醫生的權利,我醫師協會會對吳龍進行十分嚴密的監督!”
吳龍聽見了胡管事說的話之后,整個人直接癱倒在了地上,嘴巴里還在不停的嘟囔著,“不可能,這不可能!”
“來人,將吳龍的行醫資格證拿走!”
胡管事招了招手,幾個膀大腰圓的保安直接就走了上來,將吳龍按住了,直接就將吳龍的行醫資格證拿了出來。
“不——不要!”
吳龍頓時驚慌的掙扎了起來,但是那幾個大漢將他死死的按在地上,讓他動彈不得。
胡管事接過了吳龍的行醫資格證,在眾目睽睽之下,直接就撕掉了,變成了碎片之后,胡管事直接將這些碎片丟在了吳龍的面前。
“不不不!”
吳龍大吼一聲,看著眼前的碎片,心都要碎了,這可是他的人生啊,就這樣的被撕碎了,吳龍看著碎片,這眼前就是一黑,身體一顫,腦袋一歪,整個人直接昏了過去。
“將這家伙丟出去,記住了,再看見這個家伙想要進醫師協會,直接趕走!”
胡管事擺了擺手說道。
幾個保安直接架著軟癱癱的吳龍走了出去。
“記住了,以后誰再敢挑釁我醫師協會的權威,這就是下場!”
胡管事環顧四周冷聲說道。
在場的人聽見了胡管事的話之后的頓時就感覺到十分的驚恐,一個醫生一輩子都不能再行醫,這種感覺簡直就是身不如死,在場的人也并不同情吳龍,李子揚其實已經有很多次想要放過他,誰知道這家伙根本就不珍惜,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也是這個吳龍咎由自取。
“挑戰賽繼續進行!”
胡管事沉聲說道,那些參賽的人被這樣的一鬧之后,瞬間就沒了脾氣,他們可是親眼看見吳龍的凄慘下場的,他們可不敢再跟醫師協會叫板了,只能是出去重新排隊。
龍靈還要舉行挑戰賽,跟李子揚告別之后,就走了,不過臨走的時候可是跟李子揚說,等著李子揚的新醫館開業的時候,她要去醫館做醫生,李子揚倒也不在意,有龍靈坐診的話,自己平時的時候做一些事情還方便一些。
李子揚重新回到了病房之中,唐琪也是剛剛蘇醒了過來。
“感覺怎么樣?”
李子揚問道。
“這邊臉冰冰涼涼的還挺舒服的!”
唐琪說道。
“那是正常的感覺,我用了藥,可以幫助你的肌膚再生!”
李子揚說道。
“這樣治療還要進行幾次?”
唐琪問道,她現在就有些迫不及待了。
“還有三次,不過不著急,下一次就暫定在七天之后吧!”
李子揚想了想說道,“你都已經帶著那張臉生活了十幾年了,不急于一時的!”
唐琪點了點頭。
“行了,我送你回去吧,你現在最需要的是休息!”
李子揚淡淡的說道。
“我想在這里看看,醫師協會我這可是第一次來!”
唐琪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