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敢…尊…尊主?”“參見尊主”束縛著情故兒的侍衛立馬放手跪下。
歲幕一聲不吭,一手將疼暈的情故兒抱在懷里,一手仍然抓著鞭子。歲霧看著倒刺深深刺入歲幕的手掌,血順著修長的手指流啊流,看著鮮紅的血,歲霧心里的不安無限放大,所以他應不應該放開拿著鞭子的手?
“你傷了她。”歲幕淡淡的聲音飄來,這是一個陳述句,好像在和你說今天天氣不錯,可是歲幕越是平靜歲霧心中越是恐懼,不止是身份壓制,更多的是靈魂的臣服,“啪”一聲,手中的鞭子脫落。
“主上,我……”聞聲趕來的顧鼓自責地低頭認罰,只見自家主上連一個眼神都沒分給他,將手中的鞭子捏了個粉碎便自顧自地給情故兒療著傷。就這樣跪著的跪著,站著的站著,沒人敢發出聲音,直到歲幕給情故兒裹好衣服,抱著她離開,都沒有再說過一句話。
“顧鼓大人,求您在尊主面前幫我說說情,我不是故意沖撞他的人的。”
顧鼓看著歲幕一離開便撲上來求情的歲霧,冷笑道“晚了”。
“世子?”
“他媽的顧鼓,他橫什么啊,連他哥哥見了我都得笑臉相迎,他竟然這樣對我。”歲霧陰狠地瞪著顧鼓離開的背影,咬牙切齒道。
兩個侍衛相互對看一眼,這事要先告訴王爺,讓王爺去請罪,這樣世子才有活路。這跟了個什么主子,主子父親的地位可以說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就算主子惹了顧景城,王爺去賣個情,這事也得不了了之,可主子非要去得罪唯一不能冒犯的人。這下可麻煩了。
在歲幕懷里的情故兒不適地動了動,因為是皮外傷,所以在歲幕給她療完傷不久后,情故兒就醒了。“阿幕~”情故兒撒嬌賣萌地看著歲幕。
“不是說好了讓顧鼓跟著嗎?”歲幕明顯不為其動。
“我只是想一個人走走。”情故兒心里想著可不能把顧鼓去見心上人的事給供出來。要是阿幕知道了顧鼓因為這種私事讓自己受傷了,從而把人家的好事攪黃了咋辦(????)
“阿幕~阿幕~你理理我嘛”歲幕將情故兒放到床上便坐到了桌前,自顧自地拿起書來看。
“阿幕”情故兒溜溜地從床上下來,爬到了桌子上,動作一大,原先歲幕幫她披上的衣服從肩頭滑落,后背的傷治好了,但衣服是破的,露出大片的雪白肌膚。
“下去,像什么樣子。”
“哦~”情故兒轉了個身要下桌,后背的衣料少的可憐,少女優美的背部曲線幾乎完全展露出來。歲幕一只手將情故兒攬入懷里,就再也沒了動作。“阿幕”情故兒試探地叫到。
“傾傾,以后不準你再受傷了。”歲幕緊緊地擁著。
情故兒感覺自己前面有些濕濕的,一低頭,放在自己腹部的手還在流著血!“阿幕,你的手,怎么沒治愈?”
“以后你受傷,我陪你。”歲幕悶悶的聲音從身后響起,帶了些偏執的意味。
殷紅的血慢慢從修長的手指上滑落,襯著誓言絕美而瘋狂。
“主上,都是我的錯,因為我在花園看到了……要不是我因私心沒有跟著夫人,夫人就不會受傷,主上你罰我吧,顧鼓自愿領罰。”
“嗯,是該罰,歲遷澈等會兒會來,你去處理吧。”
“是”
情故兒剛洗了個澡出來,就看到顧鼓離開的背影,“阿幕,你沒有責罰姑姑吧?”
“沒有,不過他沒護好你,讓你受傷,還是得給他個教訓,就讓他去處理那個難纏的人。”
難纏的人……
難纏的人……
………………
顧鼓:尊主,我知道錯了,這人我真的招架不住啊(*?????)
“顧鼓,論輩分你不能攔我,論地位,你更沒有資格,尊主真是把你慣的無法無天。尊卑貴賤都不分了?”歲千澈氣勢洶洶地朝著擋在歲幕殿前的顧鼓說道。
“澈王爺,尊主吩咐了任何人不準進,你要違背尊主的命令嗎?何況,您是來道歉的,應該有道歉的態度吧。”顧鼓看向歲千澈身后毫無悔意的歲霧。
“放肆,我可是歲幕的叔叔。”歲千澈氣急了顧鼓一副頤指氣使的樣子,指著他吼道。
“又不是親的,能給你歲這個姓已經是莫大的恩賜了。”
“好啊,顧鼓,我們走著瞧,不過是一條會咬人的狗罷了,還敢那么囂張。”歲千澈一個甩袖離去。
“主上,完成任務。”顧鼓一臉求表揚地推開房門,就見歲幕與情故兒膩膩歪歪地湊在一起.。我在外面應敵,主上在里面陪美人,真是…算了吧,剛才惹了主上生氣,這次還是老實點吧。
“嗯,讓歲霧除姓吧,這個歲字都被他糟蹋了。”
“是”顧鼓接到指示后,像往常一樣走向歲幕身后,卻不料被歲幕呵住“快去著手做。”
“好的”又不急于一時,剛忙完一件事,就不能讓我喘口氣?!這些話想想就好(?﹏?)
“我們在妖界耽誤三日了,你還有事情嗎,要是沒有我們回學院吧?”情故兒攬過歲幕的脖子一本正經地問。
“沒什么要緊的事,傾傾要想回去我們即刻動身。”
“好,那我們回去吧,我和哥哥他們說好三天后回家看看,就是明天出發。你,要跟我回去嗎?”
“傾傾想要我同你回去嗎?”
“想”
“那好,去見見岳父岳母。”
“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