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娛兒,你怎么會想起要來這里采藥?”情故兒同上官娛聊天是不經意的問道。
上官娛聽到這句話,便不好意思地臉紅了??*“昨晚,傾訢睦院長同我說,他最近處理的事情很多,有些頭疼。我就想著去給他采些驅乏鳶,插在他床邊,能對他有些作用。”
“考慮的那么周到,連驅乏鳶都查到了。”情故兒打趣道。
“那是。我可是院長的正牌相好。”
“哈哈哈哈,你用相好的那個詞來形容也就算了,還十分驕傲地加上了正牌。”
“別笑,笑什么,你過來(?`~′?)”
“我就不過去哈哈哈”
!…!
“故兒,小心!”上官娛看著那純正的紅色靈流之力直直地朝情故兒而去,急忙推開她。
兩人看著身后被靈流炸掉一片的山,驚出了一身的汗,這讓人難以抗衡實力,最起碼8級以上!她們什么時候得罪了此等厲害的人。
“不知閣下是誰?是我們打擾了您嗎?”情故兒以為是在此山中修行的前輩,尊敬的開口道。
“轟”還未見其人,就被他的靈流逼得退無可退,皎盈感受到危機,猛然出鞘,瑩白的光對上血色的光,將戰場上的每一生物籠在半紅半白的色彩下。就在情故兒感覺皎盈就要斷裂的時候,白光突然大盛,紅光竟被硬生生地抵了回去,但皎盈也光芒微弱,它為了抵著一擊用盡力靈力,情故兒連忙將它收入儲物環中。那神秘人后退了幾步發出了一聲驚嘆。
多虧皎盈及時出現,替她兩爭取到一點時間。但憑她兩的實力根本不夠人家看的。而且那神秘之人的目的也很明顯,想殺了她,那凜凜的殺意,讓人難以忽視。在這幾乎荒蕪的地方,不會有人發現她們的,就算發現也不一定會為她們得罪這位強者。這可怎么辦,情故兒看著身邊一樣狼狽的上官娛,沒再猶豫,總不能連累娛兒跟自己橫尸于此。
“叮”“叮”“叮”靈鈴被情故兒敲了三聲,那人像是發現了情故兒的小動作,不帶任何花哨招式,僅是單純的一道靈流朝她而去,靈流帶起地上的泥土,攜著毀天滅地地力道逼近情故兒。這次情故兒真的絕望了,這和之前夢溪釋放的靈流根本不在一個層次上,這種等級的威力,她只在一個人身上看見過,歲幕!那人竟能同歲幕相及!
想象中的疼痛并沒有來,情故兒抬頭看向站在她身前,替她輕松擋下這一擊的流觴陌玉。“陌玉。”
修長潔凈的手撿起掉在地上的靈鈴,虛擺一下,那靈鈴有重新回到情故兒身上。“故兒,沒事吧?”
“嗯,沒事,多謝你及時趕到。”
“尊主,那人想害故兒和我,把他殺了。”上官娛一看來了救兵,插著腰蠻橫道,堂堂一國公主被人打得這么狼狽,她也要面子的好吧。
“呵,我可打不過他。是吧,血族尊主?”
“!!”
“!!”
竟是血界尊主,原來傳言是真的,他這是給夢遺歌,夢溪報仇的。
“尊主好眼力,您若是行個方便,日后,我必以100顆水魄相贈。”100顆水魄!這手筆也太大了吧,影族對水系靈技比較依賴,水魄乃是水中精流所化,百年難見一顆,他竟一開口就是100顆,100顆水魄可助現在的流觴陌玉最少提升1級,可助情故兒這種等級的人一下提高8級!這誘惑,可太大了。一旦到10級以上,靈流升級就越發困難,要知道有許多至尊強者往往在一級上停留近1千年。
情故兒看向流觴陌玉,只見后者神色淡淡,好像絲毫不為其心動。
墨茗軒一時拿不定主意,若流觴陌玉非要管,他有80%的把握打贏他,但這動靜足以引來歲幕,若歲幕來了,他與歲幕本就不相上下,自己礙于約定又不能傷他。所以,若他來了,照他那性子絕不會姑息,那就只有兩種選擇,他殺了我,或我違反規定殺了他。我若殺了他,那那個人也不會放過我的,這就成了一個死局。
“流觴陌玉,你當真要趟這趟渾水?幫了她,就是與我為敵。”若是流觴陌玉走了,一切就順利了,可他,偏偏軟硬不吃。
“我知道”
知道還幫,情故兒還真是,有魅力,那個多人為她拼命。“嘖”就算再不甘心,也只得離開,他善于算計,既然已經搞砸了,知道怎么才能將損失降為最近,才是現在的選擇。
那人一離開,壓迫著的氣勢瞬間消失。“誰讓你們來這里的?此山當初是一座火山,后來經衍變,成了一座阻靈山,山如其名,能夠將山內與山外分割開,里面的人難以用靈流傳遞信號。我送你的靈鈴有我的一滴心頭血,所以不受阻隔影響。若不是這樣,你們今日便會死于此地。”
“啊,我只是聽說這里有驅乏鳶,才拉故兒來的。”
“聽誰說的,驅乏鳶生于極寒之地,怎會出現在此。”
上官娛支支吾吾地也沒有說出人名。情故兒見此,維護道,“可能是娛兒聽錯了”
“我將你送回學院,就要回族里處理點事情,你記得將今天的事情告訴歲幕。他應該是在你的劍上放了抹靈識,因著阻靈山最克制冰系,而歲幕主修冰系,所以,他沒有感應到你有危險。此事定是有心人有意而為,故兒,你不要輕易將真心拿出去,有些人,可能接近你動機不純。”
“好,我明白了,今日多謝陌玉了。”
回到學院后,墨茗軒不敢動手,流觴陌玉便放心的回去了。情故兒看著上官娛問道“娛兒,到底是誰跟你說的,驅乏鳶在那座山上的?”
“故兒,我,,”
“娛兒,到底是誰,讓你到現在還維護她?”情故兒深信肯定不會是上官娛,但實在不明白為什么娛兒不肯說呢。
“是屢齊”
………
怎么可能!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