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鼓,我要見歲幕,有很重要的事!”情故兒站在躍露閣門口焦急道。
“夫人,不好意思,主上現(xiàn)在不方便見人。”顧鼓攔下要進(jìn)去的情故兒。
“我有大事!重要的事!”
“不行,主上有交代。”
“連我也不行嗎?”
“抱歉了”
“阿幕,阿幕。”情故兒揮著手大聲喊道,不太甘心就這樣離開,哥哥那邊情況越拖越糟糕,而且一會自己就要比賽了,這可怎么辦?
“顧鼓,你家主上還有多長時間才能出來?”情故兒看著窗戶上的人影。明明在,為什么不出來,是有大多重大的事情!才能讓你這般無視我。
“看情況,最少一天吧。”
“歲幕,歲幕,你理理我,我真的是沒辦法了才來找你。”
“夫人,主上是因?yàn)椤?p> “情小姐,我跟歲幕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商議,你有什么事情,告訴我,我?guī)湍戕k。”傾訢睦推開門,將顧鼓要說的話擋了回去。
“重要的事,比我還重要嗎?謝謝您,不必了,我自己想辦法。”情故兒不知道現(xiàn)在心里是什么滋味,只是感覺很疼,很疼,像被刀剜了一樣,在他的心里,自己終究沒有他眼中的大事重要。
情故兒現(xiàn)在也不知道要怎么辦,除了歲幕,她再找不到能幫她的人。馬上武考也要輪到她了,就在昨晚,她還沒有半點(diǎn)焦慮,現(xiàn)在丟了歲幕,所有的擔(dān)憂一下子全都出來了,心安的那個人不再讓自己心安了。靠自己,靠自己也能取得武考勝利,也能醫(yī)好哥哥。
“下一場,人族情故兒對人族夢溪。”
!!!
“夢溪是夢遺歌的妹妹!”上官炫箏陪著情夜,上官娛和屢齊則和情故兒比賽,兩個聽到這個名字,驚訝道。
“真是天不佑我。”情故兒冷笑道,她也是不在乎了,連番遭遇如此多打擊,已經(jīng)瀕臨崩潰的邊緣了。
“故兒,要小心啊!”
“放心,我會贏的,哥哥還在等著我呢。”
夢溪不像夢遺歌那般蠻橫,恭敬地鞠了一躬,用柔柔地說道“多指教啦。”
情故兒微微一點(diǎn)頭。
戰(zhàn)斗總的來說很是激烈,兩者都很有實(shí)力,情故兒主動進(jìn)攻著,夢溪防御著,時不時地也回一招,時間長了,竟然兩廂膠著,情故兒越發(fā)心急,再這么纏下去對自己很不利,畢竟對方對自己高半級。現(xiàn)在也顧不上了,用出了昨晚歲幕教的招式,名曰,飛水走花。
招如起其名,甚是唯美。以情故兒為中心,水訣鋪天蓋地,席卷了整個比試臺,讓在臺上的人避無可避,水中滿是花瓣形狀的水刃,在空中旋轉(zhuǎn)著,那力度感覺都要撕碎空間,“去”空中的水一聽命令,爭先恐后地?fù)湎驂粝?p> 夢溪面對如此強(qiáng)橫,覆蓋面如此廣的靈技,眼看就要輸了。一咬牙,想要硬挺下這一招,可這時聽到夢遺歌的傳音“釋放你所有靈流將這靈技打回去。”她沒有絲毫猶豫,抬手間氣勢便上了一個階層,靈流全開,一個前擊便將這氣勢洶洶地一擊原封不動地還了回去。
情故兒感覺被一股強(qiáng)大的氣流固定到了原地,來抬腳都做不到,眼看飛水走花就要打向她的面門,在生死的瞬間,竟走了神,我死了,阿幕會傷心嗎?
“故兒!”
“故兒!”
“故兒!”
在聽到被情故兒無意中敲響的靈鈴聲而趕來的流觴陌玉,看到情故兒一動不動地站在距離她還有不到一米的無數(shù)水刃前,著急的喊道。她這種狀態(tài),必死無疑啊,為什么不抵擋。
然而眾人預(yù)料中的情景沒有發(fā)生。
因?yàn)轲ㄓ惺艿綇?qiáng)烈的殺意和危機(jī),未經(jīng)召喚便從情故兒的儲物環(huán)里掙脫出來,帶著毀滅對方的怒意,一斬一落,水幕被砍成兩半,再無威脅,可它卻沒有停止,劍光大盛,鳴鳴作響,比武臺一方圓內(nèi),樹葉簌簌下落,有生機(jī)的靈物皆垂頭,凌厲的劍光揮向錯愕的夢溪,帶著摧毀一切的氣勢,皎盈劍露芒,生死立定。
一切結(jié)束的讓人猝不及防,反轉(zhuǎn)的也讓人大驚失色。
流觴陌玉接住體力不支下落的情故兒,此時皎盈劍已自動回到儲物環(huán)里。
“情故兒勝,此局,夢溪違反規(guī)則,因身死,所以不計其過,尸體會通知運(yùn)回家鄉(xiāng)。”
臺上抱著夢溪的夢遺歌,冷冷地盯著情故兒,心里聲嘶力竭道“此仇不共戴天,我要你死,不,要你生不如死!”
沒人知道夢遺歌抱著夢溪的尸體多久,別人也沒在意,在他們眼里,夢遺歌是個毒蝎女子,夢溪是幫兇。他們不知道的是,毒蝎女子也有重要之人,只不過,一個個都被他們殺了罷了。
……
“傾傾,你醒了?沒有沒感覺哪里不舒服?”
情故兒看著眼前這個讓自己魂?duì)繅艨M的男子,這個在危機(jī)時刻離開自己的男子,感覺是在做夢,他的臉上怎么會出現(xiàn)這種極為擔(dān)憂的表情,他不是不在乎她的嗎?
“傾傾,你怎么了?”歲幕看著情故兒只愣愣地看著自己不說話,一時間慌了神。
“你走,你不是不理我嗎?你知道當(dāng)時我有多無助嗎?我想找你救救哥哥,我想看你一眼讓我比賽安心,可你不理我,我在你面前就這么無關(guān)輕重嗎?”
“不,不是的,我當(dāng)時真的不能應(yīng)你,沒法幫你,我沒想到你遭遇了這么多。對不起,是我不好,是我沒護(hù)住你。”情夜抓著瘋狂掙扎地情故兒,將她死死擁入懷里。
那么多的傷心,那么多的憤恨,那么多的無助,終于在聽到“是我沒護(hù)住你”這句是,全然倒塌,只剩下淡淡的委屈,情故兒再也忍不住了,放聲大哭。
她在歲幕懷里哭著,歲幕就抱著她,安撫著她,好久以后,情故兒哭夠了,抬起頭來,抽抽搭搭地說,“你先去看看我哥。”
“小沒良心的,現(xiàn)在才想起你哥啊。”歲幕好笑地擦拭著情故兒臉上的眼淚,“我給了你哥一顆回生丹,修復(fù)了他大半的本命靈流,剩下的就靠他自己好生修養(yǎng),不出一個月便可痊愈。”
“太好了!謝謝你。”情故兒說著便雙手攀上歲幕的脖子,仰頭就要親上去,卻被歲幕的大手給擋了回去。
“小花貓,先去洗洗臉再來親我。”
“你…你竟然嫌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