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啊,不,公子,我們不等裴公子回來了嗎?”翠玉好奇的問道。
“大笨蛋!表哥是生意人,怎么可能舊呆一處呢?他忙著呢!”顧曉嬅可真是恨鐵不成鋼。
“哦。。。。。。這樣啊。那好吧!”翠玉有些郁悶的低下頭。
“娘娘,你當初為什么選擇嫁給太子?”翠玉百思不得其解。
“嗯。。。。。。這個嘛,因為以后可以母儀天下啊。想想就很起勁呢!你說是不是?”顧曉嬅試圖搪塞過去。
“可是。。。。。。”
“別可是了!主人的私密少知道得好。看來是我平常對你太好了,導致你不知道規矩!”顧曉嬅黑著一張臉。
“公子饒命!奴才下次不敢了!”翠玉礙于過往行人沒稱呼顧曉嬅為“娘娘”,可是跪地求饒的誠意一點也不少。
“你最好記住你說的話!”說完,顧曉嬅頭也不回的走了。
完了完了,娘娘真的生氣了!翠玉在心里暗叫不好。
“對了,福華,去采購一些風寒、發熱等的藥物。”顧曉嬅回頭交代。
“是!!!”翠玉瞧見自家主子沒有再生氣,激動的應道。
林間小道,
“娘娘,我們下一站是去哪兒?”
“噓。。。。。。”
“娘。。。。。。公子,我們下一站要去哪兒?”
顧曉嬅朝翠玉投出滿意的眼神,這妮子反應倒是快了。
“哇啊啊啊,女兒啊,你別睡,一會我們就進城了。你別睡啊。”
只見一位母親抱著自己的女兒,哭得凄凄慘慘。
顧曉嬅第一時間跑上去,用手輕探小女孩的額頭。
嘶!真燙!
“你是誰?”那名母親一臉警覺。
“哦,我是誰你不用管。總之,我可以治好你女兒的病。”
“騙子!”那名母親護子心切,此時,萬分警覺。
“再拖下去,你的女兒極有可能燒成傻子,趕緊放下你的女兒!”
顧曉嬅挺慶幸自己在家無聊時,東看西看一些書籍,其中就有醫書。
“福華,拿酒精出來!”顧曉嬅大聲呼喚著翠玉。
“哦,好、好的。”翠玉見自家主子一臉嚴肅的表情,不敢耽擱。
“將你女兒的衣服敞開,快!”顧曉嬅用命令的口吻說道。
“騙子,你想覬覦我的寶貝女兒!對不對!”那名母親仍然對顧曉嬅心存懷疑。
“那隨你,你女兒保準撐不到進城。”顧曉嬅感覺有些無力。
就像作為一位醫者一般,要眼睜睜的看著病重的病人病入膏肓而無能為力。
作為一個太子妃,也是同理。
“不!求求你!一定要治好我的女兒!”那名母親跪地懇求。
顧曉嬅沒有理會那位母親,經自將小女孩的衣服扯下,拿著翠玉遞過來的酒精涂抹在小女孩的身上。
“出汗了,你要替她擦干,擦干后,再用酒精繼續涂抹。如此循環反復,直至她的溫度降下去。”顧曉嬅一邊交代,一邊收拾物品。
“對了,這里還有幾副風寒的藥,你應該會煎藥吧?”
“會、會的,感謝這位公子。”那名母親向顧曉嬅深深的鞠了個躬。
“公子,你也幫忙看看我的妻兒吧。”一位男子出現在顧曉嬅面前。
顧曉嬅一聽,立馬跟隨那男子。
“娘、娘,孩兒肚子疼。嗚嗚嗚。。。。。。”
遠遠的,顧曉嬅便聽到一名四、五歲的孩子在哭泣。
“孩子,你很難受嗎?”顧曉嬅上前輕拍孩子,以示安慰。
“嗚嗚嗚,我肚子疼,哥哥,我好難受,嗚嗚嗚。。。。。。”孩子止不住的哭鬧。
“沒事的,一會兒就不疼了。”顧曉嬅輕聲安慰道。
正當顧曉嬅準備掏出草藥,一名童子上前阻止了她。
“你這怎么行?為病人看病得‘望、聞、問、切’,你還沒把脈呢,怎么能直接服藥?”
“喂,你誰啊!”翠玉看著這個只有八、九歲的童子,不屑的說道。
“喲,你這奴才,竟敢輕視我。等一下就有你求我的時候了。”童子傲慢的抬起頭。
“那你認為怎么辦?”顧曉嬅倒是沒有輕視那名童子。
“我曾經跟師傅學過,先把脈、看舌苔,再對癥下藥。”童子揚起稚嫩的臉,一本正經的說道。
“行啊,那你先把脈。”顧曉嬅挪了挪位置,讓童子上前。
“喂!”
“我不叫‘喂’,我有名字。我叫蘇錦眠!”蘇錦眠大聲說道。
“蘇錦眠?好名字!”顧曉嬅隨口就夸了蘇錦眠。
“唔。。。。。。”蘇錦眠低下頭,臉微微發紅。
“哈哈哈,你竟然會臉紅。”翠玉大聲嘲笑。
“嗚嗚嗚,我好難受。。。。。。”孩子的哭聲打斷了他們的談話。
“是哪里疼?伸出手來,我替你把脈。”蘇錦眠溫聲道。
“嗚嗚,哥哥,是這里疼。”孩子指了指自己的肚子。
“嗯。。。。。。”蘇錦眠認認真真的替那名孩子把脈,隨后又摸了摸孩子的額頭。
“嘶!好燙!”蘇錦眠眼中盡是憐惜。
這一家子,估計都是流民,沒錢又沒居所,沒辦法治病。
“拿你們的草藥出來。”蘇錦眠背對著顧曉嬅說著話。
“喂、你。。。。。。”翠玉有些不服氣。
憑什么要聽這童子的話?還背對著我們講話。
“行了,你看著,哪些需要便拿去。”顧曉嬅攔住了即將暴怒的翠玉。
“那我不客氣了。”
說罷,蘇錦眠便挑挑揀揀,拿出了幾味藥材。
遞給了生病的孩子的父親。
“你們應該會煎藥吧。”
“會的!會的!感謝你啊。”
只見一名男子對著八、九歲的孩子鞠躬。
“忽悠人,誰不會啊!”翠玉在一旁說著風涼話。
“郎中,你也幫我們看看吧。”
許多人瞧見了蘇錦眠的醫治能力,當下又找不到更好的郎中,于是便向蘇錦眠投來救助的眼神。
“一個一個慢慢來。”蘇錦眠微笑應承。
“呼!終于把完脈了。這么多的流民。”蘇錦眠用手擦了一把汗。
“的確,現在流民很多。一路上所見的流民,不是生病就是溫飽無法解決。”顧曉嬅接了蘇錦眠的話。
“那你們?”蘇錦眠有些不解,怎么現在還有貴公子出來同流民一起相處。
“我們就是出來走走逛逛,見見世面。”顧曉嬅沒有說出真正的理由。
“哈?現在不太平,邊疆又戰事吃緊,你們竟然是出來見世面?”
“別只說我們,那你呢?”
“我出來是為了找師父的。”
“同行嗎?一路上有個人照應也是不錯的。”顧曉嬅向蘇錦眠拋出橄欖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