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你們怎么知道?這可是我從丫鬟那買來的消息。”沈玉淑氣鼓鼓的小臉都是怨氣。
“猜的。”聶譚大笑一聲說道。
“不過你肯定不知道下面這件事。”她的小臉滿是自豪,似挑戰聶譚的小眼神流露出來。
這倒是勾起了聶譚的好奇,側耳細聽沈玉淑接下來的話。
“這肖令央是得到了繼承人的位置,但是他的對手肖漢臣得到消息說,那肖令央同三個人勾結,為了得到繼承人的位置,答應那三人自己繼位后,給那三人肖家的食譜。”
話說出來了,旁邊的三人卻驚了。
幾人隱晦的交流眼神。
“然后呢?”丁蘇汐問道。
“然后那三人中的女的就給肖令央一千兩銀子,才讓他的食肆成為贏家。”
“沒了?”聶譚不可思議的問。
“沒了。”
“那結果呢?”丁蘇汐也是忍不住了。本來今日還打算去另一家肖家食肆去看看怎么回事,不過現在竟然出了這種事。
“結果?不知道啊,我這都是丫鬟打聽到的,丫鬟就只和我說這么些。還有些人說那三位似天仙下凡一樣,怪不得能和肖家扯上關系。”沈玉淑理所當然的回答。
丁蘇汐現在哪里還顧得上購置東西,便趕緊向昨日那家肖家食肆趕去。
昨日賓客如云的食肆滿是蕭條,門緊緊的關著,透不過一絲光亮。
“姐姐,我們來這吃飯?”想起第二次與丁蘇汐相見時那副場景,讓她不得不懷疑。
那個時候姐姐滿臉泥沙,吃東西狼吞虎咽,再看看現在這張臉,我有理由懷疑不是同一個人。
沈玉淑看著丁蘇汐思考著。
“走吧,去肖家一趟。”
“為什么?去……肖家?”沈玉淑整個人都很凌亂。
“你看那傳言中的三個人,像不像我們三個。”三個人走在前面一站。
沈玉淑瞪大了眼睛,一眨一眨。
“你們是那三個人?”面前三人的身姿的確一個個都像天上下來的。
“走吧,淑兒,你同我們一起去,好讓我們進去。”丁蘇汐一下抓住沈玉淑的小手。
幾人急匆匆的根據沈玉淑所說的方位尋到了肖府。
“老爺,相府沈小姐求見。”一小廝跪在地上對老爺稟報。
“相府小姐?”肖老爺想了想也不知道肖家同相府發生過什么,更沒有交集。
“請她進來。”
幾人由小廝帶著到了肖府的待客廳。
“肖老爺,今日前來是有一事想同您說。”沈玉淑上前。
肖老爺看著進來的幾人,眼中閃過疑慮。
“沈姑娘,您這是?”該給相府的面子,他還是得給。
“肖老爺,不知您家昨日是否有了繼承人的人選?”丁蘇汐出聲道。
“你是?”肖老爺問著。
“我便是給肖令央那一千兩銀子的人。”她直截了當的回答。
“你就是那想得到我家食譜之人?”肖老爺大怒。
果真如沈玉淑所說,此事不好辦。
丁蘇汐本就擔憂的臉,皺起眉頭。
“肖老爺,您可能聽信了謠言,我并未想要你家食譜。我只是用一千銀兩買了頓飯。”她斬釘截鐵的描述事實。
“父親,您莫聽這賊人的胡編亂造,怕只不過是想繼續騙我們家的食譜罷了。”一位長相陰柔,身材又高又瘦的男子走來。
“胡說,說誰是賊人!”聶譚被他這極其針對的話激怒了。
丁蘇汐按住他的手臂。
“看!被說中惱羞成怒了,父親,你看我就說早就應該將肖令央攆出去,根本就不應該讓他參與比賽。”
“你就是肖漢臣。”丁蘇汐聽著這人的話,立馬猜出這人的身份。
“看來,這肖令央還告訴你挺多啊。”這肖漢臣一臉奸笑。
“你們將肖漢臣攆了出去?你們有什么證據是他要將那食譜給我?”丁蘇汐質問起來。
“證據?你那一千兩銀子不還是證據?我問你那一千兩銀子能買到多少的菜,需要多久能做完,你們就待了一個晚上,便付了一千兩,誰能相信不是別有用心。”肖令央的質疑,丁蘇汐沒法答,也不能答。
總不能說是自己有個空間,里面養了一堆人魚,才買了那樣多的東西。
“我只同他訂好三日來取,你們便將那食肆給封了。”
“這里不歡迎你們,你們走吧。”肖老爺終于開口,卻是將他們攆出去的話。
他們被小廝往門外帶去。
“他們母子現在在哪?”聶譚魅惑的聲音,傳進小廝耳朵中。
“被…肖家…攆出去…后…似乎…去了…城西。”小廝聲音平平,磕磕續續。
幾人被扔了出去,丁蘇汐看著肖家。
看來沒那么簡單,肖令央母親的病,可能是被一手策劃出來的。
“我知道他們大約在哪個方向了哦~”聶譚一臉我就是這么棒的看著丁蘇汐。
“哪里?”
“在城西。”
“走。”
幾人在城西問了好多人,才問出是在城西的破廟中。
又是破廟。
丁蘇汐對于廟這個字有著本能的抵制。
在城西破廟,他們終于找到這對母子。
肖令央還是一身粗布衣,可那布衣上幾道口子,還有血浸染在上面。旁邊躺著一位婦人,緊閉雙眼,并未有醒來的跡象。
“肖令央。”丁蘇汐開口。
男子抬頭,那滿身剛強之色的臉龐,也滿是憔悴。
“丁小姐,我,沒法將那些菜給你了,過段時間,過段時間我會把銀子還給你的。”丁蘇汐甚至能看見他眼中的倔強。
“不,這是你欠我的。”肖漢臣的心跟著她的話一緊。
“所以,你得來我府上給我做飯,一日三餐,來抵那些銀子。還有你母親,也帶去,省得你再因為母親可哪走,不給我好好做飯。”
噗通一聲膝蓋同地板相撞。
“多謝小姐。”熱淚也止不住的落在地上。
“起來吧,你得用做飯給我換。你的母親還沒醒?”
“吃過那人參之后,什么用都沒有。”將淚拭去,眼中多了一份人情味。
丁蘇汐看著地上躺著的肖母,一個想法出現在心中。
手中出現一個紙包,將肖母的嘴打開,倒了些粉末進去。
是她上次將一整顆鮫人淚給那個黑衣人時,她便覺得浪費,之后就趕緊磨了幾份。
不一會她的手指似乎在動。
“母親?母親?”肖令央喚著她,直到她睜開了眼。
丁蘇汐果然猜的沒錯,是下了毒,估計是為了讓他一個勁的花錢,無法成為繼承人,才找來大夫做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