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舒悅更加嫌棄地瞥了祖珩一眼,“我可真是頭回見著你這樣的,竟然巴不得別人花你的錢!”
祖珩站直了身子,雙手環胸,好笑的說道:“彼此彼此,我也是頭回見著像悅兒你這樣的,不花自己丈夫的錢,竟然只花自己的。”
舒悅惱怒的瞪了他一眼,將手膜揭掉,去洗手間洗了手,這才從自個兒包包里拿出了銀行卡,“喏,給你!”
舒悅一臉不情愿,祖珩笑呵呵地接過,把卡放到自個兒錢包里,心滿意足。
祖珩明白,悅兒一直逃避著,只花自己的錢,其實是她的自我保護罷了,有些人就是這樣,不習慣欠別人的。只有自己不欠別人一分一毫,他們才能心安理得的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兒。
而這樣的人,卻也是內心最柔軟的人,所以,祖珩才想接近那份柔軟,去看看那份柔軟,更加想好好保護那份柔軟。之前五年里,不是沒試過觸碰,只是,小媳婦兒把自個兒保護的太好,縮在烏龜殼里也不出來,沒有辦法。
好在,現在有了機會,只要把她的銀行卡拿過來,逼著她花自己的錢,先建立金錢聯系,再慢慢的加深別的聯系,不急,時間長著呢,他總會觸碰到悅兒的內心。
祖珩老神在在的想著,而舒悅回過神,一臉狐疑的看著祖珩,“你跟我在這兒扯七扯八的,怎么不說說我和你媽吵架的事兒?不生氣?”
祖珩微愣,對哈,他,還得哄人呢!
“這個,我還是那句話,盡量不摻和,況且,我知道這一次是媽的要求過分了。”祖珩說的一臉誠懇,像是生怕舒悅不相信。
看了兩眼,舒悅才一翻白眼,不屑的說道:“切!還不摻和,我看你就是想逃避,怕當夾心板吧!”
舒悅一臉看清所有的模樣,祖珩愕然,張張嘴,想解釋,卻又不知道該怎么說。
所以,這就是祝承說過的,女人的恐怖口才??
“哼!”
大概是小金庫被收,舒悅十分的看不慣祖珩,賞了他個白眼,又冷哼一聲,徑自爬上了床。
祖珩急忙跟了過去,解釋道:“我不是逃避,我剛剛說的都是真的,媽今天的要求是過分了些,但是我相信,媽肯定有自己的顧忌,不是故意無理取鬧的。”
“喔。”
舒悅不冷不熱的給了一個字,又悠哉悠哉的點開作家助手,將今天的文發掉,開始老老實實的做碼農。
“真的,悅兒。”祖珩看她仍然不相信的模樣,再一次強調道:“我不是逃避,我是了解你們,只要你們再相處一段時間兒,你們一定能好好相處的。”
“呵呵,再相處一段時間兒?”舒悅萬分無語,“不是結婚都五年了?時間不夠長?”
“別打擾我,我要搞創作!”今日的舒悅火氣很大,小金庫被收,火氣更大!
“…好吧。”
祖珩略帶了一絲委屈,微嘆一聲,這才悉悉索索的下床,去洗手間洗漱了。
看人走了,舒悅才鬼靈精的笑彎了眼,哼哼,先讓你瞧瞧人心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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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可愛
祖珩:不會哄媳婦兒… 祖峰:小子,向你老子學著點兒! 祖珩:呵呵,您老經驗豐富… 差不多:洗洗睡吧,小可愛們,晚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