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秋九月,何知意告別了齊南風,獨自一人前往C大,而林祁安則是在李子書的陪同下,一起去了A大報到。
“哎!都說叫你別陪我過來了!你偏要過來!看看人家都是自己或者是家長陪同,男朋友陪著算什么回事啊!”林祁安有些不習慣除了父母以外的人,陪著她過來報到。
“我怎么就不是你家人了?未來的家人難道不算是家人?”李子書拿了張紙巾,擦著林祁安額頭的汗水。
“這有什么好別扭的?”李子書不明白林祁安在別扭什么。
“我沒別扭!我就吐槽一下不行啊!誰叫你堅持要跟來!”林祁安一想到李子書沒問過她,就跑到她家公然告訴祁霏他們正在交往的事,就很生氣。
“你干嘛要跟我媽說我們在交往啊!這讓我很尷尬好嘛!”
“你這都念叨幾天了?事情都發生了,在糾結也沒有用了。”李子書拖著林祁安的行李箱走在綠意蔥蔥的人行道上。
“我……”
“嗨!沒想到我們居然是校友!”
林祁安和溫啟月的聲音同時響起。
李子書和林祁安看向面前穿著一條粉色碎花裙,扎著麻花辮卻不顯俗氣的溫啟月,有些震驚。
看到兩人驚訝的表情,溫啟月笑道:“我還沒正式向你們介紹過吧!我叫溫啟月,B市人,是19屆生物科學專業的新生。”
溫啟月!!林祁安內心震驚極了,但是并沒有表現出來,她沒想到女主居然和她一個學校,而且還是同一個專業!
“你好,我叫林祁安,和你一個專業,也是19屆新生。”林祁安平復了一下內心的激動,客氣道。而李子書只是在一旁站著,并沒有想要自我介紹的意思。
林祁安拿手推了一下李子書,暗示他別傻愣的站著,趕緊自我介紹。“李子書,今天陪女朋友過來報到。”李子書簡單的自我介紹道,他有些忌憚溫啟月,一想到上次自己不受控制的舉動,便不想和她有過多的接觸。
“你們是去宿舍嗎?我剛從宿舍過來,可以帶你們過去。”溫啟月有些自來熟,林祁安剛想開口拒絕,李子書快她一步:“不需要,我們可以自己過去。”
場面變得尷尬起來,溫啟月這時候也反應過來自己有些心急了,她尷尬的笑了笑:“哈哈哈!既然如此,那我先走了。”
“走吧。”李子書拉著林祁安的手,繼續朝宿舍方向走去。
溫啟月匆匆趕到約定的奶茶店,只見沈瑜板著一張臭臉,渾身散發著我不好惹的氣息。
溫啟月立馬親了一口沈瑜的臉頰,“讓你久等了!”然后坐在沈瑜旁邊的空位上。
沈瑜黑著一張臉,靠近溫啟月,與她額頭貼著額頭。“我有點后悔了。”
溫啟月心中一驚,以為是自己又做了什么惹他不高興了,剛想開口問。
“我后悔在這個破地方等你了!他們的目光,讓我很不舒服!”聽到沈瑜是因為是這個原因才說后悔,松了一口氣。
“那是因為我家瑜瑜帥,所以他們才看向你。”溫啟月覺得沈瑜這個人,有時候看起來什么都懂,有時候又表現的像個小孩。
“走,我們一起去逛校園!”溫啟月拉著沈瑜的手,拿過做好的奶茶,笑著走出奶茶店。
“明天我要陪你去報到嗎?”林祁安坐在水華亭的長椅上,而水華湖中則種滿了荷花,粉的白的爭相綻放,別有一番趣味。
李子書靠在林祁安肩上,瞇著眼,享受難得的獨處時間,“其實你過去了也幫不上什么忙。”
“那我不去好了。”林祁安明天也沒有多想去李子書的學校,反正以后會經常去的,缺這一次又沒什么。
“真的不想去?”李子書握住林祁安的手,有些威脅道。
“你說我去了也幫不上什么忙,我干嘛要去。”
“確實幫不上什么忙,但是我也沒說不要你去。”李子書突然睜眼,捧著林祁安的臉,“這位小朋友,別忘了我們現在還在熱戀期中,不要表現的無欲無求的樣子。”
“這位小哥哥,你可以放開我的頭嗎?我抬著頭很累的。”林祁安不甘示弱道。
李子書燦爛一笑,“好啊!”說完放開手,低頭就親上去。
“前邊據說是我們學校最有名的一個地標——水華湖,這個湖種滿了荷花。”溫啟月牽著沈瑜的手,一一向他介紹學校的各種景觀。“是不是很奇怪為什么叫水華湖而不是荷花湖?”
“因為水華是荷花的別稱。”溫啟月沒想到沈瑜居然知道這個,有些驚訝。沈瑜撇了一眼溫啟月,繼續道:“除了水華這個別稱,荷花還有菡萏、芙蕖、澤芝等別稱。”
“嗯嗯!我知道了,瑜瑜你真厲害!”溫啟月習慣性夸贊沈瑜,但心思卻有些不在這上面了。
溫啟月看到了在亭中接吻的李子書和林祁安,仿佛自己一直念念不忘的玩具被別人搶走了,內心憤怒不已。她一直將李子書當作自己的所有物,玩具可以暫時離開她,但是不可以做出背叛她的事!
說實話,溫啟月這種想法要不得,明明李子書沒有招惹過她,他只不過正常談個戀愛,怎么就背叛她了?溫啟月這般無恥想法,不過仗著自己是重生的,以及自帶的女主光環罷了。
沈瑜見溫啟月一直盯著水華亭,語氣有些敷衍,“月月!我們是不是要去下一個地點了?”語氣中,已經隱含著怒意。
溫啟月回過頭,狡黠一笑,“瑜瑜!我們來玩個游戲,打個賭吧!”
“什么游戲?打什么賭?你憑什么會覺得我會答應你?”沈瑜神色淡淡的,不明白溫啟月鬧的是哪一出。
“你答應的話,今晚我任你處置。”溫啟月靠近沈瑜,貼著他的耳朵,帶著誘惑的語氣,緩緩道。
“我可以考慮考慮,只不過你先得說清楚是什么游戲來著,以及,”沈瑜停頓了一下,想到了興奮的事,全身激顫起來:“賭注是什么?要是我贏了,我是不是可以要求你做任何事?”
溫啟月猶豫了,她清楚沈瑜在某方面上有多變態,賭注可能很大程度與那方面有關。值得嗎?溫啟月暗想道。
沈瑜并沒有給太多的時間給溫啟月考慮,他直接一錘定音,答應了溫啟月的建議,同時也意味著溫啟月不得不接受沈瑜提出的,關于賭注的要求。
“游戲嘛!自然是與他們有關了!”溫啟月指向亭中的李子書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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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上人月中花
真的很感謝堅持在看小可愛們,謝謝你們對我的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