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歲哼哼了幾聲,一臉不屑,哦,不,一臉欠揍的樣子,“你別以為你不說我就不知道了,你可是練家子,練過好幾年武術的,還能收拾不了我?!你這屬性杠杠的……”你開玩笑呢。絲毫沒理會溫年提過的許霏。
溫年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強忍著要打他的沖動。
以前溫年總會想沈歲喜歡溫柔的女孩子,自己會武術這一項就給自己減了不少分吧,可是后來她無比慶幸自己會武術,讓自己可以脫身從而多茍活了幾年。
清吧到了,門口倒是沒有什么異常,不仔細看還不知道就是一家清吧。沈歲輕車熟路的把溫年帶了進去。
現在這個點人還挺少,溫年本來點了一杯威士忌,沈歲倒想阻攔來著,也攔不住啊。溫年在國外犯病的時候經常會向樓下的老教授討一些酒來喝,已經把酒量練出來了,喝的少根本喝不倒她。
沈歲酒量一般般的樣子,卻作死的問調酒師要了一杯伏特加。
溫年拍了一下沈歲的肩膀,“誒,你別作死啊,這酒這么烈,你一會兒喝醉了,我可不負責把你拖回家。自己悠著點。”
沈歲無所謂的扣了扣手:“沒事兒,你都能喝的了威士忌,我肯定能喝的了伏特加,兩個也差不了多少唄。再說,我才不相信我喝醉了,你不會帶我回家呢!哼~”
頗有一些傲嬌的意味。
溫年好笑的看了一下手表:“隨你,反正現在還是青天白日,你喝醉了我也有法子把你弄回家。”
沈歲像是在看古董一樣的眼神盯著她手腕上的手表,“你不是吧,這個手表快十年了吧,我記得這個手表還是當時你過生日我送給你的,你可真行,一塊手表戴這么多年,你要是沒錢給我說我給你買著換唄~”
溫年強忍著打死沈歲的沖動,僵硬的笑著:“老娘我還不缺錢,純屬是因為這個手表結實,質量好,壞不了我才一直戴著!”
沈歲撇了撇嘴,一臉沒眼看的樣子:“你的表帶都磨損了,還能用呢?!”溫年抽了抽嘴角,接過侍者遞過來的酒。
“能看時間知道幾點不就行了,我就一糙漢子,用不得那么精貴的東西,你送這個我就很開心了。”
沈歲無奈的搖了搖頭,調侃的笑著說:“你絕對是我見過的這么多姑娘里頭最特別的一個,咱們兩個認識有十年了吧,感覺你一點都沒變。”
溫年聽到沈歲說到‘認識十年’的時候動了動嘴角,本來想反駁來著,想了想,好像沒這個必要,她記得不就行了。到底還是沒有說什么。
沈歲一邊和溫年侃大山,一邊品酒,不一會兒,一杯伏特加見了底,他的臉色有些潮紅。眼神還略帶一些迷離。
溫年一杯威士忌下去臉紅了一些,到底還是有一些清醒的。輕噓了一下,“就這酒量,你還好意思跟我擱那兒吹呢,喝的還沒我多就倒了。”
沈歲已經有些說不出話了。溫年放了右胳膊在桌子上,趴在胳膊上定定的盯著沈歲的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