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炮的吃子方式與其他子不同:炮與被吃子之間必須隔一個棋子,進行跳吃,俗稱“架炮“或“炮打隔子“。
“比如說我方的一個棋子準備吃掉對方的帥,叫“將軍”,若對方的帥不能逃脫,也就是說無論如何“將軍”者在下一個回合都能吃掉對方的帥則為“將死”,吃掉對方帥者判勝利。如果輪到一方走,此時這方并沒有被“將軍”,但其走無論任何一個棋子,另一方都能在下一個回合里吃掉他的帥(將),則也判這方負。”
“如果輪到走棋的一方沒有任何能夠移動的棋子,那么也判這方負。雙方均無能力“將死”對方時,判平局。”
沈歲見溫年一副懵懂的表情,覺得甚是好笑。彈了一下溫年的腦門。“你到底懂了嗎?沒懂我再跟你說一下。”
溫年覺得沈歲剛才解釋的規則雖然像天書一樣,但憑自己的記憶力倒也能記個差不多。
于是非常鄭重的點了點頭:“你放心。”沈歲也以非常鄭重和相信的語氣,“我相信你。”
明明是朋友間鼓勵的一句話,溫年卻覺得心里暖洋洋的。世界上頭一次有一個人這么相信她,毫無保留的。
沈歲把紅色棋子給了溫年,“把棋子撤了按規則重新擺放。你們兩個下一局,我在旁邊觀戰。”
見梁復正要開口,他補充道:“不過,觀棋不語。能不能贏全靠你自己。”梁復放心的點了點頭,表示滿意。
“好了,小年糕,快來吧。”溫年有些緊張,微微顫著手把棋子重新一顆一顆的擺放。
梁復倒是抱著一副看好戲的姿態,沈歲倒比較正經,專心致志的盯著棋盤。溫年勉強記住了規則,憑個大致印象,眼看她的帥就要吃了對方的將了,梁復靠著多年累積的經驗差點翻盤。
不過梁復棋差一招,溫年險勝一步。心里的大石頭終于放下了。
回頭見坐在自己的沈歲笑盈盈的說了一句:“不錯嘛,小姑娘!”溫年靦腆的笑了一下。
“沒有沒有,全靠師傅教導的好。要不是梁復放水,我也贏不了。”大家一番調侃之后,天也黑的差不多了。
溫年和沈歲打算起身回家。沈歲走到自家樓底下,沈烊在樓下等他回家。溫年也看到了。便向沈烊打了一個招呼就匆匆離開了。
她可沒有膽子再去面對那個鬼靈精。她可還清楚的記得上次見沈烊的時候沈烊開心的拉著她的手,避著沈歲拉著溫年的手,小聲的問:“姐姐,你喜歡我哥哥嘛??”
溫年……倒是沒有想到這個小家伙問得這么直白。小孩子心里是最純凈的,他們可以看透世間所有的污濁。
而且,喜歡這東西,就算嘴巴不說,也會從眼睛里露出來。見到自己喜歡的人,眼睛里是亮晶晶的,是不同的光芒。
所以,她沒膽量回答沈烊那個問題。因為,她害怕……害怕自己和沈歲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關系會付之一炬。

陸北歌
小聲告訴你們一句:不要看溫年學會了象棋這項偉大的操作,可是在現實中她連象棋的基本規則都沒記住。 如果你問為什么,我告訴你,因為某人給她講規則的時候她全程盯著某人的臉看了,哈哈哈~ 不得不說,某人是真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