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趕緊停下你的船,否則我們就要開炮了!”
軍艦之上,一個身后穿著正義大麾的男子站在甲板上,有一瞥紫色的小胡子,正是鼯鼠!
他的副官正站在一旁拿著喇叭對著齊良喊話。
“喂!再不停下我們就開炮了!”
副官見到齊良竟然絲毫不理會他的喊話,眼中閃過一抹憤怒,而后轉頭看向他的主官鼯鼠,想詢問是否向齊良發(fā)動攻擊。
鼯鼠卻是咽了一口唾沫,額頭滴落一滴冷汗,手緊緊的抓住了腰間的長刀,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
副官包括船上的所有海軍都從來沒有見過鼯鼠這個樣子,就算是面對著一些大海賊,鼯鼠都是游刃有余,從來沒有這么緊張過。
這小船上究竟是何人!
鼯鼠是一個天資極高的海軍,而且意志頗為堅定,在原著中甚至憑借自己的意志抵擋住了波雅漢庫克的美色石化,是海軍中的精英,究竟是誰能讓他如此緊張!
突然,小船上的人影消失,而后船上的溫度驟降,鼯鼠熟悉的那個聲音響起,那個無數次夜里鼯鼠做夢都想擊敗的人的聲音響起。
“就這么歡迎老朋友的嗎,鼯鼠少將,這升職升的還真快呢。”
一個穿著黑袍,帶著兜帽,看不清面容的男子突然出現在了鼯鼠的身后,聲音是那么的熟悉。
鼯鼠直接拔刀橫向斬出,他可是知道這個男人是多么的恐怖!
曾經以一己之力稱霸圓柱山,劫掠天上金,殺死天龍人,從推進城lv6越獄成功,差點摧毀司法島正義之門,數不清的滔天罪名都被齊良背負。
但是鼯鼠清楚,這個男人最恐怖的是他的實力!強如怪物一般的身體,強的沒邊的實力!
果不其然,一如當年,齊良伸出一只漆黑的手掌,輕輕松松的捏住了鼯鼠的刀,沛然巨力涌來,鼯鼠根本沒辦法將刀抽出。
“差距還是如此之大嗎...”
鼯鼠臉色有些蒼白,而后又恢復了正常,他的強者之心是不可能被這種怪物擊潰的。
“不錯,有點長進了。”
齊良淡淡的說道,鼯鼠在體術和劍道上都有超出常人的天賦,這樣的斬擊已經超過絕大部分的人了。
但是他面對的是齊良,擁有者A級卡茲自愈的變態(tài)身體,經歷生死鍛煉出來的數百噸巨力,毫不夸張的講,現在的鼯鼠在齊良眼里弱的可憐。
齊良曾經測試過,A級的卡茲超強自愈,就算是致命傷,都可以迅速的恢復過來,切斷一截手指都再重新長出來,恐怖至極。
齊良送開捏住鼯鼠刀身的手掌,自顧自的走到甲板邊緣,迎著海風,背對著鼯鼠,黑袍被吹的獵獵作響。
“放心好了,我不是來找麻煩的。”
齊良此言一出,鼯鼠松了一口氣,如果齊良是來找他麻煩的那他今天恐怕必死無疑了。。
“幫我聯系一下戰(zhàn)國吧。”
齊良再次淡淡的說道,語氣充滿了不容拒絕的意味。
船上的一個海軍似乎看不下去了,大吼著抽出制式長刀向著齊良劈砍過去,鼯鼠想要制止卻來不及了。
在這個海軍舉起長刀的一瞬間就化成了一座冰雕,反射著照耀在他身上的陽光。
“嘶...”
鼯鼠船上的海軍都倒吸一口涼氣,這不是傳說中三怪物之一的青雉中將的能力嗎?怎么眼前這個人也會。
難道?
副官突然想起一個傳說,現在在海軍內部稱為禁忌的名字,不允許任何人提起的名字,曾經的怪物之一,殺死天龍人并且越獄推進城的海軍少將,齊良!
副官咽了一口唾沫,直面這種強者簡直不要太恐怖,現在他根本就抑制不住自己的心跳,生命在別人的手中牢牢掌控著。
雖然僅僅是一個背影,但是流傳著的種種傳說,大海上的各種傳聞,以及就在身邊不遠處的一座冰雕,都讓這個背影給了他們如同深淵一般的壓力。
“快去吧,我要聯系戰(zhàn)國。”
齊良揮了揮手,冰雕瞬間融化,那個海軍脫困而出,直接癱軟的坐在了地上。
看在故人鼯鼠的面子上,齊良留了他一命。
得到鼯鼠的示意,副官連滾帶爬的從船艙之中拿出了一個電話蟲,遞到了齊良的手中。
“布魯布魯布魯...”
“鼯鼠少將,我是戰(zhàn)國!”
戰(zhàn)國疑惑的接通了電話蟲,這是海軍本部將領都有的緊急聯系電話蟲,除非有特別重大的事情,否則不能動用。
電話那頭傳來的一個聲音卻讓戰(zhàn)國臉色大變,那個聲音來源于一個他都不知道該怎么面對的人。
“戰(zhàn)國元帥,我是齊良...”
在戰(zhàn)國的心中,海軍確確實實虧欠齊良,對不住齊良,對不住齊良的父親,但是他也沒有辦法,他這個元帥當的還要看天龍人的眼色,處處受限,一腔抱負根本施展不開。
“齊良啊...”
戰(zhàn)國嘆了一口氣,沒有說話,靜靜的等著齊良的下文。
“我們做個交易如何,相信戰(zhàn)國元帥很想除掉世界政府安插在海軍內部的釘子吧。”
此言一出,戰(zhàn)國瞇了瞇眼睛,關緊了辦公室的門,眼鏡反射著寒光。
“世界政府安插的加爾中將一系想必戰(zhàn)國元帥很難掌控吧,對你的命令也都是陰奉陽違,甚至還會阻攔干擾,而且你又沒有合適的理由將其除掉...”
戰(zhàn)國臉色越來越黑,眼鏡中的寒光越來越嚇人,齊良說的完全對,分毫不差,加爾中將一系極大的干擾了海軍內部的運作。
“不如我來做這個惡人如何?戰(zhàn)國元帥。”
齊良徐徐的說著,聽的一旁的鼯鼠和一眾海軍是驚心動魄,鼯鼠是知道加爾中將在海軍內部干過什么事的,畢竟鼯鼠曾經也接受過加爾中將的委托。
“要知道,他可是很可能窺探著大將的位子的,有著天龍人的支持,等他成了大將,就更難受了。”
戰(zhàn)國聞言點了點頭,這些他都知道,但是現在他的公務繁多,卡普又去了東海老家,他實在是沒有功夫去對付加爾一系。
“我?guī)湍愠羲麄儯闱肺乙粋€人情,如何...”
齊良此言一出,戰(zhàn)國陷入了沉默,對于齊良,他真的有些愧疚,但是他是海軍,還是海軍元帥,而齊良已經不可能再做回海軍了,已經徹徹底底的站在了海軍的對立面上。
“哈哈哈哈,齊良,我給你報仇的機會,你幫我除去他們,已然兩清,何來人情之說呢?”
戰(zhàn)國不愧是智將,在這種談判上是一點虧都不肯吃,縱使他真的很想除掉那些蛀蟲,但是還是冷靜下來,和齊良爭執(zhí)著。
“戰(zhàn)國元帥這么說就錯了,我不過是為父報仇而已,合情合理,天經地義,而且我父親的事情和我的事情可是兩碼事!”
戰(zhàn)國一下子沒了話說,過了好一會才重重的嘆了一口氣,確實是他們海軍虧欠這對父子的。
“好吧...只要不違反海軍的正義。”
齊良嗤笑一聲,正義嗎?或許有些人真的堅守著正義吧,但是有些人只是打著正義的幌子當著這個世界的蛀蟲。
“他們的信息會送到鼯鼠少將的手里,等著吧。”
說完之后戰(zhàn)國就掛斷了電話,而后重重的錘了一下桌子,又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內心頗不平靜。
對于齊良是否有實力完成這個事情他是毫不懷疑的,雖然不知道齊良有什么手段,但是竟然能夠說服金獅子用飄飄果實的能力將他救走,僅憑這一點就足夠了。
以戰(zhàn)國對金獅子的了解來說,如果越獄肯定就是自己揚長而去,壓根就不會管其他人半分,更別說用飄飄果實帶著一船的人跨過正義之門了。
戰(zhàn)國那天之后仔細想了想當時的情景,那些人好像都若有若無的以齊良為首,但是戰(zhàn)國實在是不敢相信,只是當成了自己的錯覺。
掛斷了電話,齊良將電話蟲遞給了鼯鼠的副官,現在他只需要等著戰(zhàn)國將信息送來,然后報仇就完事了,再去圣地瑪麗喬亞走一趟,把查爾羅斯圣也處理一下。
“這么拘束干什么?好久沒見了,喝一杯?”
齊良看著如臨大敵的鼯鼠,拍了拍鼯鼠的肩膀。
“好!”
鼯鼠眼中閃過一抹復雜,曾經那個怪物回來了,這片大海恐怕又會掀起風浪了。
齊良一邊喝著酒一邊和鼯鼠說著當時在訓練營里的種種回憶,甚至鼯鼠還問起了齊良但是消失的半年去了哪里。
齊良都是一一如實回答,讓鼯鼠大為震驚,那么恐怖的訓練,如此說來齊良當年的實力確實是用命換來的。
齊良則是問起了澤法和青雉等人的近況,他最擔心的一個事情就是澤法家人被殺的事情。
在原著中澤法的家人被海賊殘忍的殺害,但是海軍家屬都是在海軍本部嚴密保護的,怎么會如此輕易的被殺害,如此說來就只有海軍內部出了叛徒...
或者說是有人窺探著澤法的大將位子。
二人正喝著酒,一艘軍艦就從遠處行駛了過來,上面掛著戰(zhàn)國的標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