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才來報告?”阿木問,人都消失了二十分鐘,基本都跑沒影了。
“這位老板,女生上廁所時間長都是尋常,再等等吧,說不定在里面補妝?!?p> 技術人員回道,因為沒在廁所里面安監控,他也不知道里面的情況。
阿木氣勢一厲,這要是換做家族的人這么廢物,他早就一拳下去爆頭了。
可主上不宜大肆宣揚,萬一被那個女人發現可就糟了。
于是只好客氣的請走這位時薪以萬計量的專業人數。
“你的任務完成了,請走吧?!?p> 技術人員還是頭次跟丟了人,有些懊惱,又被人家下了逐客令,只好喪氣離開
走前還要說句。
“這位老板,說不定你盯梢的小姐依舊還在廁所,你不妨再等等看?!?p> 霍云端沒回應,自己放著幾個監控的錄像,高清無障礙,是哪個環節讓那個女人天衣無縫的逃走呢。
阿木見技術人員還不死心,怕他打擾到主上,推搡了一把威脅道:“不要讓我使用武力?!?p> 那身勇猛的腱子肉看的人心慌。
技術人員只好走,邊走還嘀咕道:“什么人呢,追人女孩子這么變態。”
阿木直接單手把他拎起放到走廊上的一位黑衣人手中。
“教他守好自己的嘴巴,不然守不住自己的命?!?p> 那黑衣人稱是,禮貌地帶走其人。
阿木又回到房間里,房間里點起了熏香,又犯病了。
霍云端道:“叫人帶上貝貝居的狗,去餐廳看看?!?p> 阿木吩咐下去,黑衣人很迅速,五分鐘以內就在餐廳集齊,讓人清場查人,所有食客都請走。
餐廳老板首先不依,后來不知說了什么很是惶恐的應下來,還十分積極。
一隊人首先去女廁查人,發現廁所里瑟瑟蹲著的女人居然是服務員,她說那位被她撒湯的客人看似和氣,實則逼迫她要互換身份,否則就要她賠這千塊的大衣。
服務員都出來端盤子了哪有這么多錢,只好在監控盲區火速換了衣服換了發型。
奇怪的是這兩人身形差不多,低頭也不怎么會被人發現。
服務員沒辦法,只好答應了她,在廁所蹲了半個小時腳都蹲麻了。
霍云端看到這兒的口供,切到那位服務員的監控錄像。
不得不說這女人演技很好,彎腰鞠躬的一點沒有豪門大小姐的風范,估計是喝茶的時候有過觀察。
還專門挑視覺較暗的角落里進行添茶倒水。
然后,又被一個領班叫去給包間里的客人端菜。
一間又一間,端完菜后,正好在清場,后隨著食客離開。
阿木打電話想讓人追蹤此人。
霍云端擺手制止:“不是她。”
隨又重看了這波端菜錄像。
逐漸阿木也看出一些端倪,在經過205號房間比其他房間多了一分鐘,出來后雖然還是低頭但已經沒有鞠躬彎腰的氣質了,反而行走間帶著股風塵味。
“這間餐不干凈啊。”阿木再次感嘆,這個女人也不簡單,一招又一招。
修長分明的手在電腦上又進行一波繁瑣的操作,這間餐廳的后街道監控錄像就被破譯出來。
視角一換,就是女人從二樓輕巧爬下來的身影。
她對監控嫣然一笑,仿佛不驚訝會被查到這兒來。
“可惜你要輸了,相信先生也不缺錢,替我墊付一下損失費,我相信先生有這個道德心的?!?p> 然后拿起轉頭對著電箱就是一拳,錄像戛然而止。
“主上,我這就叫他們去后街道抓。”
“不必了,這是我破譯雷達網從云端上拷過的,十分鐘前的數據了,出動貝貝吧。”
霍云端此刻才真正升起了游戲的玩樂來。
阿木又打電話過去,貝貝居是霍家靈犬飼養的地方,嗅性是世間之最,就連軍犬也比不過。
不過一旦出動貝貝,就代表追蹤嚴小姐的等級升至為霍氏追蹤H4級,以逃脫聞名世界的頂級盜犯也是在霍氏追蹤H2級被抓到的。
這位嚴小姐也算是能人一位了。
嚴星寒此刻在機場逍遙快活,她買了最近二十分鐘內起飛的航班,穿著一身魚腥味的皮外套,暗罵剛剛那位‘’職業’女性心太狠,一下子就敲走掉她五千塊錢。
坐下來沒歇多久,嚴在安那個老狐貍就打電話過來。
“星寒,安然那件事你處理的很好,唯獨方式太沖動,你妹妹被你嚇得吃不好睡不好……”
“行了行了,有屁快放,我忙著呢。”
“你母親說得對,你現在越來越不像千金大小姐了!說話粗俗……”
“沒事我掛了哈?!?p> “是這樣的,你母親重感冒還過一會就要醒來了,你們姐妹相斗對她來說只會加重病情,我想著調你去虞城下面的煙花市去幫父親處理間事,也順便磨一下性子,讓你母親清靜幾天?!?p> 感情這是認為自己是惹事精,要趕自己去其他地方干苦力。
剛想張嘴拒絕,又想到那個男人,絕對不能輸,她嚴星寒這輩子還沒有輸這個字!
“可以,你把路費打來。”
掛了電話,嚴在安打過來一萬,嚴星寒眼珠子一轉有了主意,她原本只想呆在這兒迷惑迷惑,下一個地方回餐廳蹲著。
現在有了錢,她何必這么鋌而走險。
另一邊,貝貝七號在周遭嗅了嗅,在地圖上指出機場的地位。
雖然嚴星寒逃得路上變換了幾次裝,但架不住這狗鼻子靈,嗅覺又強。
霍云端的人趕來機場她剛剛踏出離開機場的腳步。
她匆匆逃開,迎面撞上一個精憨精憨的黑車司機。
“大妹子,坐專車不咯?”
“走,去煙花市。”
嚴星寒二話沒說就坐上了,搗鼓了一陣手機后問:“司機,你們有沒有本地的黑車搭客交流群?”
“大妹子,嫩可要講良心,我這個除了沒在的士公司任職其他哪都正規,再說現在誰稀的去犯法,錢不香嗎?”
見這個穿著似乎有點不正常的大妹子質問,司機連忙解釋,心想我還怕你訛我呢,我這上有老下有小的,就靠開車吃飯的。
“沒有,就是我手上有幾張票想找人幫忙占座,想這這幾張票上的乘客幫幫我,答個到,報酬豐厚,大哥也給你個辛苦費?!?p> “火車上占座答到??妹子你有疾病吧?!彼緳C用看智障的眼神看過來。
的確像他們這種在外地出黑車的,平時客人都是隨機的,有時候人多,有時候人少,只好建個群,人多的時候跟群里的弟兄分分,人少的時候再跟群里的兄弟腆著臉湊一湊,無聊的時候還能在群里罵罵奇葩客人。
尤其是他們這行出快車的,趕火車的客源尤其多,但也不可能這么湊巧就碰上她訂的車次呀。
架不住金錢誘惑,黑車司機還是答應了。
他似乎在虞城呆著時間也蠻長,群里人也很多,沒一會,還真找著幾趟同車的人愿意答到了。
“大妹子,嫩這個票也太趕了吧,要不是我人脈廣,你今天還找不到呢。”
“謝謝大哥,給你抽成五百,薪酬七千九都轉給你,謝謝你了。”
“不客氣大妹子,但是這個車費還是要付滴!”
“那我一并把車費也付了吧,多少錢?”
“一百二。”
“我湊,你這還真是黑車啊,怎么不去打劫?”
這里離汽車站也才二十公里,難怪是黑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