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追擊的人之中,有一個人取出了一張長弓張弓搭箭,真元狂暴的輸入其中,手一松箭失就飛了出去。
箭失化作了一道虹光,射向了前面的三人。
“小心。”
三人中有一個人一拉,將身旁的一個人拉到了一邊。
箭失從他們的身邊掠過,插在了三人的前面的地上,真元爆發而來直接將三人震退了好幾步。
雖然并沒有受傷,但是被拖住了腳步,而就在這時后面追上來的人已經把他們包圍了起來。
“把東西交出來。”為首的一個人說道。
“你…你們……別他過分了,我們可是…可是盛水城趙家的人。”
趙天樂悠著點底氣不足的說道。
這群圍殺他們的人并沒有絲毫的手軟,為首的人對著三人一指,數個人沖了上去和三人打了起來。
三人雖然被圍攻,但是畢竟都是有背景的人,身上靈器還是不少的,憑借著靈器和六七個敵人打也不會差多少。
這群人也并沒有著急,因為將對方逼急了讓對方產生了困獸之斗的想法,那么殺了對方也需要付出的一定的代價。
所以他們想要的是耗死對方,他們這么多人用車輪戰一點一點將他們的真元消耗完就可以了。
因為擁有靈器的原因,三人即使面對比他們多的人,也是能夠勉強支撐的。
一個在最外圍放哨的人突然感覺到,一條胳膊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他轉過頭一看,那是一個帶著紅色花紋的貓形面具。
“兄弟,你們這是在干嘛呢?”
張良一副自來熟的模樣,好像是在路邊和別人搭訕,問問前面店鋪賣的是什么一樣。
這個被張良搭著肩膀的人很想大叫,但是他發現自己根本叫不出來,而且就連身體也都動不了。
“我忘了,你現在說不出來話。”張良好像是突然恍然大悟的說道。
剛剛張良第一時間就用真元鎮壓了他,以免他給其他的同伙通風報信。
張良放松了對于面前俘虜的鎮壓,讓他可以說話。
結果這個俘虜非常的有骨氣,在張良放開他的第一時間立即大喊道:“敵襲,有敵人。”
可是令他驚恐的是,他喊了半天居然沒有任何人理會這邊的情況,好像是一點兒都聽見一樣。
事實上他們也的確沒聽見,因為張良已經布置了結界將聲音隔絕了起來。
“唉!給你機會,你怎么就不懂的珍惜呢?”張良用一副無奈的語氣說道。
這時這個人也看清了張良身上穿的衣服了,赫然是一身青色的錦衣衛的標準服飾。
眼中的驚恐之色更甚,拼盡全力想要掙脫張良的壓制。
“哦,看起來你或者說是你們和我們錦衣衛很不對付啊!看到錦衣衛服飾會有這么大的反應。”
張良看到這個人的反應,輕易地就判斷出了他心中的想法。
也許是不想讓張良看出更多的東西,也許是真的沒有辦法了,這個人的眼中決絕之色。
他體內的真元迅速狂暴了起來,而隨著他大量吸收天地靈氣,金丹也快速膨脹了起來。
這種情況張良一眼就看出來了,是一種自爆的秘法。
這種秘法是金丹期專有的,因為金丹期之前沒有金丹這樣純凈的能量用來自爆。
而元嬰期時,精氣神都融合在了元嬰之中,元嬰更像是一個生物,而不是金丹那樣的能量結晶體。
“自爆?沒看出來啊,居然還是一個死士。”
張良手掌按在了這個人的丹田之處,強大的真元侵入了他的體內,將那個極速膨脹的金丹鎮壓了下來。
一個金丹期在率先被制的情況下,想要反抗一個元嬰期修為的強者,簡直是癡人說夢。
當然了天才總是出人意料,能夠做到一般人做不到地事情的,或許也可以做到以金丹反抗元嬰的。
但是這個人并不是天才,他只是一個死士而已,所以他反抗不了現在是反抗不了張良的。
“本來我是興趣不大的,但是你勾起了我的興趣,我就和你們玩玩唄!”
張良輕笑了一聲,他的真元灌入了對方的體內,金丹也繼續開始吸收靈氣,但是金丹在張良的壓制下并沒有膨脹。
不過很快張良也不怎么能夠壓制住金丹的膨脹了。
“既然你想死,那不介意我廢物利用一下了。”
張良手下一用力,一枚金丹就被他從對方的體內扯了出來。
失去金丹未必會死,但是失去金丹的同時,體內還有真元流竄破壞的話,那基本也就活不成了。
除非他是一個擁有主角光環的主角。
尸體張良并沒有管,張良右手一甩那枚金丹便被他甩飛了出去。
離手沒有多久,剛剛飛出了一半就不太穩定了,金丹膨脹了一圈。
而且還有光華散發而出,好像隨時都會爆炸一樣。
追捕三人的那個首領感覺身后一股龐大的真元,轉過頭看了過去。
他看到的并不是金丹,而且一場爆炸。
因為那枚金丹在他身后不到十米的地方自爆了,龐大的能量將他給籠罩了進去。
陪在這個首領的身邊一共三個人,被籠罩了進去。甚至不遠處兩個護衛在一邊的修真者,也被波及到了,只是沒有中心的那幾個受傷這么重而已。
所有人都被這一下驚呆了,這算是什么?被偷家了?
他們正在攻打這三個人,但是身后居然被偷襲了。
在中心的幾個人,除了那個首領之外,三個人全部被金丹自爆的力量干掉了。
這個首領被這股力量推了出去,接連撞倒了數了幾人合抱粗的大樹,跌落到了地上。
即使是這樣他還是噗的吐出了一口血,而且在他懷里的一枚玉佩,以及右手上的一枚戒指上的寶石碎成了齏粉。
僅僅這一下他不僅被重傷,而且直接被廢了兩件護身靈器。
兩個被波及到的還好一些,只是被振飛了出去,吐了一大口鮮血而已。
更重要的是,混亂并且狂暴的真元在他們的體內肆虐。
兩個人短時間之內幾乎失去了戰斗能力,在清除了體內真元之前,他們甚至連動一動都會感覺到渾身筋脈被撕碎的感覺。
就在這時,張良突然出現在了其中一個人的身后,一掌拍在了那個人的頭頂。
一個金丹期的修真者怎么可能扛得住張良的一掌,他的嘴中再次流出了鮮血,一命嗚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