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良最終還是答應了林紹廉的任務,這讓他得到了一定的權(quán)利。
然后他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暗衛(wèi),什么才是錦衣衛(wèi)。
等張良回自己住地的時候,天已經(jīng)大亮了,不過他的修為高,一般人還真發(fā)現(xiàn)不了他。
張良忍不住的嘀咕道:“雖然好處是拿到了,但是事情還得辦啊!”
不過這件事也不算難辦,要不然張良也不會答應。
張良閑來沒事就補了一個覺,還沒有睡爽,外面就傳來了吵吵嚷嚷的聲音。
張良皺了皺眉頭出去查看情況,就見到許道文正在和一個人在對峙。
這個人30多歲的模樣,看起來是一個非常油滑的角色。
“這是什么情況?”張良好奇的走上去問道。
“這個人說認識你,但是又說不明白有些可疑。”許道文說道。
“我說了是你家少爺?shù)呐笥眩墒悄銥槭裁淳褪遣恍拍兀俊?p> 那個和許道文對峙的男子一臉委屈的說道。
“我剛來洛城哪來的什么朋友?我自己都不信,而且我有你這個朋友嗎?”張良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還有這么一個朋友。
“有的當然是有的,只是……”那個男子看了許道文以及周圍的環(huán)境一眼。
張良明白了他的意思,這里不方便說話。
于是張良便請他進院子里說話,張良能夠看出來對方只是一個金丹期的修真者,他還是某絕對的把握掌握主動權(quán)的。
“這位……”男子看著許道文還是有些遲疑的說道。
“沒事兒,他是我的絕對親信,有什么事說吧!”張良毫不在意的說道,他對于許道文是絕對相信的。
“在下明年上的身份是洛城馮家的人,暗地里是錦衣衛(wèi)暗衛(wèi)馮煉,以后我就是歸屬于大人您的指揮了。”
馮煉自爆了一下身份,然后又取出了一些東西說道:“這是您的飛魚服、繡春刀以及您所直屬部下的名冊。”
張良有些驚訝于馮煉的身份,馮家再洛城也算一個不錯的勢力了,居然被錦衣衛(wèi)安插了一個金丹期的臥底。
據(jù)張良了解馮家最強的,也不過是金丹圓滿而已,這個馮練在馮家絕對是數(shù)的著的人物。
張良走上去拿起了名冊看了看,越看對錦衣衛(wèi)的勢力越是驚訝,他們對于這些世家的滲透實在是太深了。
不過這對張良來說也是一件好事,有了錦衣衛(wèi)的勢力相助,他在洛城的行動會方便很多。
隨手將馮練遞上的東西全部都收了起來,張良才說道:“你就這么明目張膽的來找我,不怕暴露自己的身份嗎?”
“屬下明目張膽的來找大人,自然是有理由的。”馮煉說道。
“什么樣的理由?說來聽聽。”
張良對于馮林找的的理由很好奇,按理來說她和馮甲并沒有什么交集,也不會有什么利益糾葛,他會有什么理由來找自己呢?
“我代表洛城馮家和邵家,愿助張少爺在洛城站住腳,與你們家的寧執(zhí)事和長老爭鋒而立。”馮煉嘿嘿笑著說道。
“那么你們能得到的利益是什么呢?別告訴我,你們是無償付出的。”
雖然這個理由看起來不是很合理,但是張良不覺得馮琳是傻瓜,所以一定會有更深層次的東西。
“這對于我們當然是有好處的,因為你們張家那位寧執(zhí)事做的事情,已經(jīng)損害到了我們的利益。
我們正想找方法來對付他呢,您的到來給我們提供了更好的方法而已。”馮煉也并沒有耍心眼,而是直接說了出來。
“所以說你們幫我的代價到底是什么呢?”張良直奔主題的說道。
“嘿嘿,其實馮家和邵家要求的都很簡單。張家停止對于我們兩家產(chǎn)業(yè)的攻擊,并且對于我們的損失做出補償。”
“那具體是什么樣的補償呢?”
“具體的補償嗎,咱們可以稍后再談,您覺得怎么樣?”
“我覺得你們是在玩兒死我,嘴上說著幫我,但是事實上呢,卻讓我拿出張家的利益給你們。
你們是不是覺得我年輕就很傻呀!要照你們這么玩兒,我是不是要被你們玩兒死啊?”張良冷笑了一聲不屑地說道。
“大人不要生氣,那些再怎么樣也只是之前的事了,大人是錦衣衛(wèi)的人工是我的上司,屬下自然不會再給大人下絆子了。
不過大人現(xiàn)在的確缺一個盟友,我們馮家和邵家的確是您最適合的選擇,這方面您就交給我來辦,絕對給您辦的妥妥的。”
馮煉見到張良生氣,立刻就陪笑的說道。
“那你代表的到底是錦衣衛(wèi),還是馮家呢?”張良一臉嚴肅的問道,他想要馮煉表明自己的立場。
“我是馮煉,即是馮家的馮煉,也是錦衣衛(wèi)的馮煉。”馮煉沒有過多的猶豫就回答說道。
“很好,我也不讓你做什么,只不過想要合作可以,拿出一個切實可行而且能夠雙贏的方案來,這樣玩兒沒什么意思。”
張良也希望自己能有一個支持者,所以只要方案合適,他不介意與馮家和邵家合作。
“這個當然沒問題,最多三天我會拿出一個方案來,絕對會讓您滿意。”馮煉說話十分的自信,看起來這件事對他來說并不是很麻煩。
“行,到時候就看你能拿出什么樣的方案來了。”張良說道。
就在這時,張良突然察覺到了有人靠近了他的院子。
立刻停止了說話,而且用手示意兩人不要說話。
沒過多久,張良就感覺到了那人已經(jīng)到了院子的門口,但是并沒有敲門。
張良想了一下就明白了是誰來了,畢竟他住在這里,馮煉來了寧執(zhí)事不可能不知道,所以他一定回來的。
“外面的誰?”張良大喝了一句,而且給許道文打了一個眼色。
許道文雖然擅長戰(zhàn)斗,但是他絕不是一個什么都不懂的武癡,所以立刻明白了張良的意思。
用最快的速度,一劍斬了出去,頓時仿佛整個院子都被那道劍光照亮了。
寧執(zhí)事聽到院子里內(nèi)的大喝剛想要回答,就感覺到了一股強烈的危機感。
沒有絲毫猶豫,寧執(zhí)事立刻調(diào)動真元護住全身,因為他知道自己是沒有時間動用劍法或是其他什么東西的。
院子大門破碎,一道劍意斬到了寧執(zhí)事的身上。
寧執(zhí)事周身的真元被這一劍破開,但是就在關(guān)鍵時刻,他的身上生氣了一道力量將許道文的這一劍擋了下來。
雖然寧執(zhí)事并沒有受傷,但是他的臉色十分的難看。
一是因為他身上的防御靈器雖然擋住的攻擊,但是他還是受到了一些余波的。
二是因為他居然在張家駐地被人攻擊,這實在是太打他臉了。
“原來是寧執(zhí)事啊!不好意思,剛剛我感覺到有人鬼鬼祟祟的在我的院子外,我還以為是什么人想要對我不利呢!”
張良雖然道歉,但是無論是語氣還是話語中都并沒有多少誠意。
本來嘛!他們就不是一路人,所以張良并不覺得需要客氣什么。
而且說寧執(zhí)事鬼鬼祟祟,顯然是說他居心不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