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 死!生!
“我們不過是殺了幾個平民!誰知道他們里面有沒有感染者!我們是在自保!”
還有人喊道。
權貴們暫時獲得了說話的機會,應該是愛斯維爾想聽一聽這些家伙最后的辯解。
“現(xiàn)在,我的威脅不是大些?你們自保一個試試。”
城主思考著,先把親王的兩條手臂扭斷,親王發(fā)出非人般地尖叫,甚至有了些過年時被人們“放年假”的豬的樣子,他是烏薩斯嗎?還是烏薩豬?還是烏薩斯吧,畢竟是皇室,血脈應該沒什么錯,只是人比較慫,性格上不正宗。
等他叫了一會,城主才扭斷他的頭。
他想起什么,擔心的回頭看,熱心市民愛斯維爾已經(jīng)把孩子們的眼睛捂住了,才放下心來。
還有權貴見了親王死前的狼狽樣,臉色發(fā)白對愛斯維爾喊道:
“不對吧,就算我們要死這樣也不對吧?憑什么是他來殺我們,他不就是個裁判嗎?”
愛斯維爾雙手合十,歉意十足的說:
“不好意思,剛剛我感覺到了,他心里殺意很足,我想他應該會把各位一個不留的殺死,就懶得親自動手了,費勁啊。有人代勞我覺得挺不錯的,你忍忍就好了。”
這人心里絕望:
“我爸都沒打過我……”
脖子卻清脆一響,城主剛剛就已經(jīng)到了他身邊,干脆送他一個痛快,哭喊聲聽著其實很吵,這家伙扭斷幾根骨頭肯定哭的厲害。
只有商人平靜地看著城主,念叨著:
“這次的生意是失敗了。”
回不過來神,城主看看他,說:
“你們看平民就好像看蟲子,其實,你們才是最可惡的害蟲,大號害蟲。”
隨著最后一人死在城主手里,場地被點亮了,眾人其實沒有離開地下,一旁,地面上幾具尸體靜靜的呆在那里,女孩沖上去,拉住其中兩人的手,爸爸媽媽,我找到你們了,我躲得好好的,有人給你們報仇了,你們安心。
軍人們被解開,個個都覺得身體僵硬,戲演完了,愛斯維爾覺得是時候了,開始進食,黑色的潮水在她的指令下,從邊緣開始蔓延,簡直像是要將城市包住。
城主卻沒有放松,依舊警惕,盯住了愛斯維爾,愛斯維爾見了笑笑:
“我都說了不殺你們,你警惕什么?雖然,我的確是想著等會再殺,但……
你們再警惕有什么用,難道你們以為自己可以抵抗我?”
強大的氣勢從愛斯維爾身上冒出,眾人好像被突然扔進了寒冷的深水,連呼吸都停了一瞬,之后也是緊迫的呼吸著,難以放松。
城主對軍人們喊道:
“全部人,不要在意你們在保護誰,攔住她,我去啟動城市發(fā)動機!”
無論眼前這個女人想著什么,城主覺得自己有必要動起來,未知的敵人并非不可戰(zhàn)勝的敵人,生命總不能真的肆無忌憚!
“我知道你很強,你的法術是我們所有人聞所未聞見所未見,但是,我依舊不相信我的城市就這樣被你一個人摧毀……停手吧,否則,等到城市到達天災之下,你的同伴們必然會有死傷!不是所有人都有運氣在天在下安然無恙的。”
城主強調(diào)天災的可怕,希望愛斯維爾能夠收手,他依舊不知道敵人的手段到底是什么,但是,作為一個泰拉人,他對于天災,還是有幾分“信心”的。
愛斯維爾的表情好像陰沉了下來,卻還在城主還沒來得及放松時,表情就猛地一變。癲狂瞬間布滿了那張好看的夸張的臉,又瞬間,這表情就收住了,好像剛剛的一切是一場幻象,只是,那種猙獰可怕的感覺,還是深深的刻在了所有人的腦袋里,愛斯維爾冷冰冰地說:
“連我最愛的人都已經(jīng)忘了我,這世間,除了仆從,我那還有什么伴行之人,可真是寂寞啊。
但是,區(qū)區(qū)天災,除了你們這些凡人還有誰會害怕呢?”
軍人們開火射擊,子彈卻不知為何打了回來,射中軍人們的腿部、肩膀等部位,軍人們一下子失去了戰(zhàn)斗力,愛斯維爾可能覺得還沒到殺死他們的時候,擋回去的子彈沒有一發(fā)擊中軍人們的要害,城主動作迅速,無論這個瘋女人,這個怪物!可怕的術士到底說著什么,他現(xiàn)在只有一個信念……將這座城市送入天災中心,即使已經(jīng)失去人民,但是烏薩斯人的怒火依舊需要敵人的血來熄滅。
愛斯維爾并未阻止,只是沉默的一步步接近城主,城主到達操作臺,這里的系統(tǒng)比切爾諾博格的老舊一些,手動操作需要時間,他沒有察覺到愛斯維爾的接近,他太過專注。
“好了嗎?”
愛斯維爾在城主操作結束后已經(jīng)來到了城主身邊,問道,城主心臟漏掉半拍,回頭看愛斯維爾平靜的面龐讓他想起老家的湖,那湖面平靜到可以映照出天空的一切,亦有愛美的女孩將這座湖當作鏡子。
梅,我只記得你年輕的樣子,現(xiàn)在的你,已經(jīng)不再是那個在湖邊帶著花環(huán)的小女孩了,除了名字,我找不出你身上和她任何相同的地方,為了緬懷那記憶,我默許這你簡單的胡鬧,你所謂革命的鬧劇,簡直像是過家家,但是正是這一刻,我才能找到她的絲毫影子,我承認,這是我不多的私心。
不知道,你那小小的革命是否已經(jīng)隨著這座城市一起,化作深埋在世界最深處的塵埃?
總之,我又見到那個難忘的女孩了,我去找她了,再見。
操作已經(jīng)完成,城市震動起來,如同羊入虎口般進入了天災云巨大的籠罩范圍,愛斯維爾念叨著:
“我的仆人們呢?有四個靈魂回來了,死了啊,看來,你們真的在拼命抵抗,很沒意義的。就讓我?guī)銈兛纯矗鞛氖嵌嗝礇]有意義。”
在她腳下,巨大的泥潭瞬間鋪滿周圍,蔓延開來,變成池塘,又變成湖泊,從湖泊里傳來猛禽的利戾,一個巨大的身影從泥潭中浮出,伸展身體時,便頂破了地下空間的天頂。
混凝土、鋼筋、成塊的合金板往下掉,泥潭中的黑色液體護住城主、軍人,家眷,那巨大無比的身影沖出地下,愛斯維爾也帶著所有活人沖了出去。
地面,道路瞬間隆起,又迅速塌陷,一個漆黑龐大如同夜幕的巨大生物從地下冒出,黑色液體托住眾人,巨大的生物展現(xiàn)出完整的外形,竟然是一只漆黑的鷹鳥。
鷹鳥舒展身體,表面的黑色如同一層胎膜破裂,鷹鳥先伸出的,是一對金色的羽翼。此時,它已經(jīng)十分巨大了,破開胎膜后卻又迅速的膨脹起來,鳥爪一踩,整個城市好像都在震動,此時,鷹鳥的高度已經(jīng)超過了一旁高近百米的百貨大樓,鷹鳥完全退下胎膜時,一翅膀就把那座礙事的小樓給搧開了。
城主看到這好似齊天之鳥,才終于明白,自己的反抗是多么可笑。
“這是鵬。”
愛斯維爾介紹道。
“現(xiàn)在她還有些年幼,還需要很多食物才能夠好好的成長,當然,她也是我的一部分,她是我最愛的自由。”
城主已經(jīng)呆滯了,年幼?好好成長?
“現(xiàn)在,看看你害怕的天災,你依舊覺得它強大?”
時間至此,第一波主災害已經(jīng)開始,如同石筍一樣,以未知的方式凝結于天空的巨大源石柱體一一落下,發(fā)出的巨響可以震裂附近所有人的鼓膜。
街道、樹木、商店、社區(qū)、一切都內(nèi)碾壓、砸碎、破壞、毀滅。
然而,被愛斯維爾稱作鵬的鷹鳥卻迎上了天災云,鵬振翅翱翔,金色的翅膀堅固無比,如同高樓的源石柱再在她翅膀上,竄起一陣火星,滑向一邊,鵬甚至還想著沖進天災云一探著神秘現(xiàn)象的究竟,卻被數(shù)不盡的源石柱壓了下來,像是一場叫叫鳥兒惱火的雨,沖散了鵬飛行的力量,可以說兩者相差不大,伯仲之間。
愛斯維爾說到:
“從今往后,我才是你們需要恐懼的天災!現(xiàn)在,你們是我的了。”
還在天空中的眾人本就在黑色液體之上,躲無可躲的眾人立刻被卷入液體,在愛斯維爾日益驚人的胃口下瞬間消化,很快,愛斯維爾身邊,泥潭涌動,一個全新的城主出現(xiàn)了。
“我的主人。”
愛斯維爾又多了新的奴仆。
“你們里,我只覺得你有較高的能力,所以,我選擇先把你復活出來,接下來,你就是我的仆從。我要吃下這個世界,而你,要幫助我踏平一切阻礙。”
城主彬彬有禮,龐大的身軀鞠躬到:
“理所當然,您的一切想法都是我的分內(nèi)之職。”
…………
一根源石柱被鵬頂落,落在了原本不會波及的范圍,砸在烏薩卡茲與愛國者中間,兩人都早注意到了破空而來的巨大聲響,暫時停止拳腳相加,各退數(shù)步。
烏薩卡茲獲得了寶貴的喘息機會,巨大的源石柱豎立在兩人之間,愛國者已經(jīng)從視線中消失,剛要擦擦自己的鼻血,愛國者卻已經(jīng)從源石柱一邊繞來,出拳,擊飛了烏薩卡茲。
“戰(zhàn)斗中竟然如此松懈,你可真是戰(zhàn)士的恥辱!瞧瞧你那軟綿綿的身子,沒有力氣,也沒有技術,你也配繼承我的血脈?我說過,動用食人儀式,你才有戰(zhàn)勝我的機會!”
一邊,烏薩卡茲艱難站起。
“你剛剛的話,有本事再說一遍!”
烏薩卡茲咬牙切齒道,他死死的瞪住愛國者。
“誰稀罕你那種誰都認不出來的無聊血脈啊。”
要我使用食人儀式,我滿足你!
兩人再次向?qū)Ψ經(jīng)_鋒,雙手十指相握,死死的頂在一起,兩人開始了角力。
愛國者很輕松:
“我還真是弱了不少,鎧甲、盾牌、長槍在手時,你撐不過三招,現(xiàn)在,我卻要和你糾纏。”
兩人身上,屬于溫迪戈的特殊氣質(zhì)發(fā)散,愛國者知道,食人儀式要來了!
“很好!只有這樣你才能戰(zhàn)勝我才能變得比我強!”
兩人身后,一個對溫迪戈來說可以是圖騰的相近惡魔輪廓在半空中浮現(xiàn),兩只惡魔血氣升騰,外貌猙獰,屬于溫迪戈的對抗已經(jīng)開始,接下來是兩人血脈的對抗。
烏薩卡茲身后,魔影小貓突然出現(xiàn),飛到愛國者身后,一口把他身后的魔影咬掉了一塊。
愛國者同時吐出鮮血。
愛國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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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國者:兩個年輕人不講武德…… (同學吵架,同學失戀,同學出去喝酒,大學生的生活真是繽紛。 像我這種不談戀愛的,無形之間就少了不少煩惱,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