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番試探,凌晨算是明白了,這個世界的文字與中文不一樣,但是確實是全世界都在說中國話……
當然,這一點很正常,畢竟小說里都是這么寫的,凌晨理所當然的就接受了。
但是等到他來到人類社會之后,他就發現自己的想法實在是太過于天真了……
當然,這都是幾章之后的事情,此時的凌晨迫不及待地從系統商店當中兌換了兩頭吊睛白額虎。
一千六百個能量點說花就花,沒有一絲的拖泥帶水。
“媽,你在最開始的時候對我使用的那團白色的能量,消耗大不大啊?”凌晨自從喊出來第一聲媽之后,就覺得自己對于這個稱呼也不是并不能接受了。
聞言,永靈伸出右手,一團乳白色的能量再次浮現,“你是說的這個嗎?這個對我來說根本就沒有什么消耗啊!”
凌晨非常淡定,因為最開始的時候,系統已經告訴過他了,永靈本身就很不簡單,而且身上的能量等級非常的高,為此系統還發布了一個任務。
但是這對于永靈來說基本上沒有任何消耗的操作,在凌晨這里瞬間就可以獲得上萬的能量點,這么想著,他突然覺得自己心里有些不平衡。
很快,他便京自己的心態調整了過來。
人生到這個世界上本身就是一種恩賜,要學會知足。
周圍,兩道漆黑的空間裂縫突然出現,兩只比凌晨腰高的橙色老虎從中竄了出來。
對此,永靈沒有半點動作,甚至還走了上去摸了摸一只老虎的腦袋,并且還對著ing一直老虎招了招手:“乖,到我這里來。”
那頭老虎還真的就跑了過去,把頭伸向永靈的掌心。
凌晨有些懵,他不知道這是什么情況。
為什么自己的從系統里兌換出來的吊睛白額虎就這么叛變了?
你他娘的是一頭老虎啊,不是家貓好嘛!
頓時,凌晨就溝通了自己的系統:“這他娘的是怎么回事?”
【你媽身上對自然的親和力太高了,這不是很正常嗎?】
“但是系統出品不是應該必出精品嗎?這怎么說叛變就叛變了?”
【它們并沒有叛變,你依舊是他們的主人,它們依舊聽命于你,但是除此之外,你媽的親和力太高,也可以只會你兌換出來的生靈。】
凌晨明白了。
那么問題來了,如果一個人的親和力足夠高,而那個人要殺我。
我兌換的這些生靈還能不能聽我的話了?
如果,我比那個人的實力強大一些還好,要真的是自己根本就打不過人家怎么辦?
凌晨仔細的推算了一下,到時候最有可能的景象應該是這樣的:
凌晨:“你別逼我!”
那人:“你得罪我了,你自裁吧!”
凌晨:“我居然冒犯了你,我罪該萬死。”
然后凌晨自己拿著唐刀自裁了……
他甩了甩自己的腦袋,將雜念全部都拋了出去。
自己的這個星座屬性太愛腦補了,連帶著就算是穿越到了異界也沒能夠屏蔽這一星座鐵則。
看著自己的幾萬能量點,凌晨直接兌換了十幾顆強化丸、血氣丸、聚精會神丸、幾十顆小麥丸、蔬菜丸、以及礦物質丸。
先前系統可是說了,能量點可以扣的透支,但是不能賒賬。
他覺得自己還是可以造作一下打算,萬一能量點因為一個什么坑爹的原因被系統給扣沒了,自己也沒什么能力去解除困境的時候,弄不好就涼了。
所以凌晨決定先把該買的東西買一下,防患于未然,至于剩下的,全看老天的意思了。
“系統,如果我把這些強化丸和聚精會神丸在半個小時之內全部吃了會怎么樣?”
【大概率死無葬身之地!】
“說的詳細一點。”
【以你目前的身體素質,一次性食用強化丸最大上限是六顆,如果超過六顆,你的身體會承受不住強化丸的藥理沖刷,會產生于鬣狗進化時的場面,如果能夠挨過去還好,挨不過去你命沒了。】
【聚精會神丸還好一些,但是你的上限依然只有六顆,六顆之內你可以保住性命,六顆之外,腦袋開花。】
凌晨咽了口吐沫,又道:“血氣丸和強化丸一起吃了應該會好一些吧。”
【卻是好一點,但是也更受罪,如果你想的話,你可以嘗試一下那種快感,我并不反對。】
身為一個比較豁達的年輕人。
凌晨覺得自己似乎可以做上這一波死。
畢竟人生在世,其本質就是在一直作死,活著的時候不體驗一下各種事情,豈不枉活這一遭?!
于是,毫無征兆的,凌晨就在永靈面前,從口袋里拿出來了一瓶藥丸,然后一股腦的倒進嘴里嚼了嚼。
凌晨最開始的時候卻是是想過直接吞下去的,但是藥丸跟蜂鳥大小差不多,實在是吞不下去。
木有辦法,他一點一點的嚼碎咽了。
凌晨感覺系統對他有很大的惡意。
因為系統可以將自己兌換的藥丸的藥力直接傳給自己購買的生靈,但是卻不能直接傳給自己,只能兌換出來拿到外界一個一個的吃。
對此,系統還耐心的給他解釋了一遍:
【不是系統我不給你,而是宿主你權限低。】
你瞅瞅這說的是人話嗎?我他娘的權限還不如一條狗……
八顆強化丸被嚼碎了下肚,頓時開始被胃液腐蝕消化,很快,胃液與強化丸進行反應,發揮出了大量的熱能。
很快,凌晨便感覺到自己從胃部開始,一股熱浪席卷全身。
七出這股熱浪讓他感覺渾身有使不完的力量,就像是直接加了個紅buff。
但是很快……
他感覺自己咽下去的是固體的硫酸。
額,這么說不太恰當,他現在感覺自己喝了一杯巖漿。
此時的他全身都變成了赤紅色,水分不斷地被上升的體溫從毛孔中蒸發到體外。
心臟不停的劇烈跳動著,并且頻率還在不停的上升。
本就不是那么白的眼球當中,一道道赤紅色的血絲一直眼神到瞳孔,看上去似乎有那么一絲的……猙獰?
快速流動的血液經過耳膜的時候震蕩著,讓他可以清晰的聽到血液的流動,以及逐漸加快的心跳聲。
凌晨緊緊的攢著拳頭,思緒比較飄絮的他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
我這渾身燥熱、總想找個地方發泄一些這塊要溢出來的力量,跟吃了春天的藥物有什么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