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的天氣依然燥熱,劉棟受不鳥了,要剪頭,讓張三剪,張三嚇得哭了,說頭發(fā)是血肉之軀是父母恩賜的,不毀損身體,損毀會遭天譴的。
什么遭不遭天譴,遭天譴也是來劈我的,不用怕。
可是沒有一個好的理發(fā)師,別說好的,學徒也沒有。
沒辦法只能讓張三動手,張三還嚇尿了。
要不是我自己不好給自己剪,我早就動手了。
劉棟說道:“我給你剪,你看著學,非常涼快,舒服,洗頭也方便,來”
嚇的張三連滾帶爬。
出門還把人撞倒了。
“哎呦”鄭鑫爬了起來看著張三的背影罵道:“趕去投胎去嗎,這么急,撞了人也不說對不起。”看劉棟拿著剪刀問道:“棟哥,這是干啥”
劉棟說道:“剪頭,要不要試試,特清爽,特舒服,洗頭也方便,怎么樣,那我來了哦。”說著劉棟就往鄭鑫走去。
鄭鑫連忙退到門口說道:“哥我今天是來看看你修的那個炕,跟爐子的,聽工人說特暖和,冬天再也不怕煤毒了。”
“那你看去,真不用剪,很舒服的。”
“不了哥”說著話就跑了。
“都怕什么,這都是封建迷信。”
無奈只能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齊脖子處直接剪斷,剩下的就慢慢剪,銅鏡,看著不方便,沒有后世的整個人照的大鏡子爽。
不過銅鏡挺亮的不輸玻璃鏡,誰在說,古代的銅鏡照的不清楚,那么我叫銅鏡的主人去找你。
自己剪特別麻煩,只有一個剪刀,也沒后世理發(fā)師那么多工具,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嘆了一口氣,后悔了,可是已經(jīng)剪了一半,下不來了。
欲哭無淚。
劉棟本來想剪短,但又怕手藝不行,就把頭兩邊,跟后面剪了,用繩子來個半扎,可是兩邊跟后腦勺毛毛索索的。
突然看見一女奴打掃衛(wèi)生,喊道:“過來”
“老爺有何吩咐。”
劉棟拿起和尚用來梯度用的刀子,說道:“來給我把頭一刮。”
女奴嚇得連忙跪地求饒。
劉棟郁悶道:“你沒做錯什么為什么要向我求饒,站起來。”
女奴顫抖的站了起來,在劉棟再三的要求下,給她恢復自由之身為條件,還是不敢。
“自由都不想要,一輩子當奴隸。”
“老爺,不要趕我走,在這里吃的飽,穿得暖,住的也舒服我不想走,老爺。”
劉棟仰望天空發(fā)呆,要求好低呀!
“老爺你可說的是真的?”另一女奴說道;
劉棟回神看到旁邊多了一個女奴,說道:“當然是真的,一個唾沫一個釘,雖然我也是當官的,但是我不會像他們一樣,說話跟放屁一樣。”
女奴從另一女奴手里接過剃刀說道:“那我就開始剃了老爺。”
劉棟看著這個女奴,眼中毫無其他女奴的卑微,更多的是一種堅毅,說話井井有條,不慌張,如果沒有記錯,那天賣的時候,也是她主動跟我說話的。
便說道:“你叫什么名字。”
女奴說道:“我叫王瓔珞。”
“對了,剃兩邊我剪過的地方,剃光,還有后腦勺這個地方。”劉棟用手示意,哪里剃哪里修。
劉棟繼續(xù)說道:“你應(yīng)該不是普通人家把,讀過書。”
王瓔珞說道:“是老爺,我父親是一名富商,從小便雇請先生教導我讀書。”
“是怎么成了現(xiàn)在這樣子的。”
“聽父親說起過,是因為世家,看我父親,酒店布匹等生意做到大,讓我父親便宜賣給他們,我父親不同意,趁朝廷發(fā)生政變,就誣陷我父親,是前太子同黨,在我二叔的指正下,我們家被抄了,父母也被發(fā)配邊疆,我別賣給了奴隸主。”說著說著就哭了,雖然哭了,但是手里的動作沒有慢。
“時代的悲哀呀!”劉棟想到,在后世,好多被冤枉的坐了幾十年牢,因為沒有足夠的證據(jù),才被釋放,還有多少被冤枉的,沒辦法自證,沒人知道,更別說,沒有攝像頭,沒有影像資料,沒有文件資料,操作空間大,沒有足夠的證據(jù)證明自己清白,想翻案是不可能的,哪怕皇帝也不可能,除非是昏君,不講規(guī)則。
“剪完了,老爺。”
劉棟不再感嘆,而是驚訝,照著鏡子看著自己,這是誰呀,英俊帥氣,無法形容。
“這是這呀,怎么把頭發(fā)剪短了,是要出家當和尚嗎?”
劉棟回頭看到,李世民帶著李承乾,李麗質(zhì)奶聲奶氣的說道;
劉棟連忙跪拜,拜完了就往麗質(zhì)跟前湊,被李承乾推開說道:“不準你靠近我妹妹,哼。”
逗得李世民哈哈大笑;“就因為你在秦王府做的好吃的好玩的,把麗質(zhì)弄得,這陣子不見你,整天叫著要找你,承乾都因此吃醋了。”
劉棟尷尬的笑了笑說道:“承乾,我對你難道不好嗎?就因為對妹妹更好,你就嫉妒我了。”
“哼,不想理你了。”
李世民看著眼前的一起,哈哈大笑,想起了,劉棟在秦王府的日子,整天跟承乾鬧騰,跟個長不大的孩子一樣,麗質(zhì)跟小大人一樣每次,教訓著承乾跟劉棟。
李世民說道:“你又發(fā)什么神經(jīng),把頭發(fā)都剪了,你知道會有多少大臣到我這告狀嗎?”
劉棟說道:“天氣太熱了,受不了,后世我們男的基本都會把頭發(fā)剪掉,女的有的也剪短發(fā),習慣了,不剪難受。”
李世民說道:“女的也剪,那成何體統(tǒng)。”
劉棟說道:“不僅剪短,剃光頭的都有。”
李世民睜大眼睛直呼搞不懂,你們是怎么想的,反正我不剪。
李承乾這會說道:“我要告訴魏征太師,讓他在朝會上告罵你一通,就像罵我一樣的罵你,哼。”
李世民訓斥道:“怎么能這樣說話,魏征太師罵你是為你好,讓你好好學習,當一個合格的太子。”
劉棟看著李承乾想到后世對李承乾的猜想,在年紀不大時還沒什么問題,后面年紀越來越大時,做了很多荒唐事,直到最后造反,應(yīng)該時因為教育問題,導致壓力巨大,發(fā)泄出來,讓朝臣和教授太子的太師訓斥強壓,而不是去疏散,導致最后爆發(fā),造反,活生生的悲哀,后世網(wǎng)絡(luò)流行語說道;有一種笨鳥,自己飛不起來,就在窩里下個蛋,要下一代使勁飛,父母想讓下一代飛得更高沒有錯,可是給鳥套上籠子,無法自由的飛翔,他又能飛到哪里去,在鳥籠里遲早會被憋瘋。
李承乾委屈的想哭又不敢哭。
劉棟上前保住承乾,安慰道:“想哭就哭把,男人哭吧哭吧不是錯。”安慰著就唱起了歌;
在我年少的時候
身邊的人說不可以流淚
在我成熟了以后
對鏡子說我不可以后悔
在一個范圍不停的徘徊
心在生命線上不斷的輪回
人在日日夜夜撐著面具睡
我心力交瘁
明明流淚的時候
卻忘了眼睛怎樣去流淚
明明后悔的時候
卻忘了心里怎樣去后悔
無形的壓力壓得我好累
開始覺得呼吸有一點難為
開始慢慢卸下防衛(wèi)
慢慢后悔
慢慢流淚
男人哭吧哭吧哭吧
不是罪
再強的人也有權(quán)利去疲憊
微笑背后若只剩心碎
做人何必撐得那么狼狽
男人哭吧哭吧哭吧
不是罪
承乾擦干眼淚到?jīng)]有哭,可是劉棟不小心看到李世民偷偷的擦了擦眼角的眼淚。
被李世民看到了,瞪了一眼,劉棟懂了,敢說出去,你就要給我等著瞧。
“走了,不鬧了,帶朕去看看你所說的什么黑科技。”李世民用他那有點紅的眼睛看著劉棟,都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