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昭珩熟練地把卷子拿給他,心里嘖嘖,別看洛哥平時狂得很,但有求于她的時候命都是她的了。
顧亭洛可沒像她想這么多,從她手中飛快接過,大跨步回到自己位置上,奮筆疾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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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的下午專業課時間,華老師和鄭老師都要開會,把時間留給四人練琴練舞。
而冉茂琴下午剛好請假,岳柒桐出學校去上專業課了,顧亭洛被安排到要和另一個女生一起錄介紹班級的視頻。
以至于整個下午琴房就剩華昭珩一個人,顯得異常孤苦伶仃。
華昭珩想著一個人自閉練琴好了,也就幾節課時間,時不時還能關門劃個水。邊看視頻邊練琴,效果一般,但是很香。
她這么想也就這么做了,但一個人呆在小房間里屬實很無聊。
等到了第三節課才看到有人,是顧亭洛。看到他回來,華昭珩眼睛都亮了不少,但很快又黯淡無神下去。
“我回來拿個東西就走。”顧亭洛進了琴房看著她,只簡單交代了一句。
華昭珩不知道自己當時的語氣有多失望,“你們還沒錄好嗎?”
“沒呢,還沒輪到我們班,一班才剛錄完。走了。”顧亭洛突然回來,拿好鋼琴譜很快就走了。
華昭珩背靠著墻,深深嘆了口氣,一個人重新又把手機點開。
小說看著都沒了什么意思。
連著兩天下午的專業課華昭珩都孤孤單單。岳柒桐在舞蹈室練舞,冉茂琴請假,顧亭洛一個人肝完所有樂理題被華老師叫去里面琴房彈琴了。
樂理題不會寫不想寫,并且對練琴一下子沒了樂趣,琴點開始劃水。
劃水過程中,顧亭洛敲門進來了。他什么話都沒說,又只是進去拿了本譜子,很快就出去了。此后再進來了一次。
看似在自顧自玩著手機的華昭珩發現顧亭洛連她的話都不接了,想到這不知道為什么,她的心感覺涼涼的。
有些莫名,懊惱,但是她在努力屏蔽掉這些異樣的感受。
她覺得自己想太多了,區別對待什么的真的很容易讓人多想。
顧亭洛可就沒有像華昭珩一樣想這么多了,依舊是我行我素。
開心了多說幾句關心幾句,不開心的話少說幾句。
這不圣誕節一過,華昭珩就喜提感冒發燒了,恰逢他自己本人剛剛病好,這天下午鄭老師華老師去開會,琴房剩了他們仨。
顧亭洛在琴房聽到華昭珩的咳嗽聲,出聲調侃:“聽你這咳嗽,是要沒了吧?”
“是差不多了,昨天已經沒過了。”華昭珩有些受寵若驚,但對這突如其來的感冒還是有些無奈的,頭很疼。
冉茂琴又在一旁圍觀,心里嘖嘖,頭回見洛哥關心人呢。
顧亭洛看著她,笑了笑,“多喝沸水。”
“行,喝沸水廢了找你。”華昭珩順著接話,“不過腦殼屬實有點疼。”
他從上往下打量了她一眼,再說了一句,“睡覺吧。”用他指節分明的手指指了指他身后的沙發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