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簡博言堅持起訴李秋麗,恐怕她就會真的了卻自己的性命。
這件事似乎完美解決了,唯一的缺陷大約就是簡博言受傷了,而且還是傷在臉上。
但實際上,受益者也是簡博言,抓住別人的把柄,善加利用,還讓別人不得不趕緊感激。
真是讓人淚目,多么善良的慈善家呀。
簽訂了霸王條款的李秋麗是最維護簡博言的人,欠資本家最多的,被剝削得最慘,卻最維護。
別人說說簡博言不好,但她覺得簡博言很好。
也不敢再做類似的事情,一次能活下來,第二次可就不一定了。
當然,這都是后話。
這么苛刻的條件都能簽下來,簡博言瞇著眼睛,只要給人一條活路,反抗就會小。
如果逼狠了,就會觸底反彈。
所以,要征服一個人,首先就要把她打入塵埃之中,然后再伸出手。
沒有選擇,想活的人就會抓住他伸出來的手。
但只要抓住了手,有些東西,有些事情便由不得自己了。
底線是個很重要的東西,有些東西一旦被突破了,那就是死路一條了。
想到下班以后要回家,白松蘿的內心就非常沉重,小的時候希望快點長大,長大了煩惱更多。
下班之后,白松蘿到宿舍里換了衣服,還化了一個淡妝,以上戰場的心態回家。
在醫院門口上了車。
“咦,那是白松蘿吧。”急診科的實習醫生看到白松蘿上了一輛車,白松蘿還捧著一束花,這種情況就有點曖昧了,頓時有些不確定地問道。
下了班,他們準備去醫院旁邊的燒烤攤吃點東西,看背影有點像白松蘿。
“好像是白松蘿。”柳思媛說道,她看了一眼車牌號,是本地的,也不知道開車的是誰。
有些人就是利用自己長得好看謀劃利益。
不知道開車的人是誰,不是科長又是哪個男人。
柳思媛對幾個實習生醫生說道:“你們也別到處亂說,說白松蘿上了醫院的車。”
其他幾個實習醫生的臉色變得怪異起來,總感覺有什么地方不對。
就算白松蘿上車又如何,這年頭誰家沒個代步工具。
柳思媛點到即止,也沒有多說什么,說多了反而顯得刻意了。
而且大家都是競爭者,轉正的話不可能所有的實習生都能留下。
現在社會競爭這么激烈,連個工作勾心斗角,太難了。
柳思媛想到了那個男人,如果能跟那樣的男人在一起,無論是工作還是瑾己問題都迎刃而解的。
別說什么現實不現實的問題,連男人都想找一個少奮斗二十年的女人。
她有電話,雖然是一個助理的電話。
“你怎么還買花呢?”老白問道。
白松蘿惆悵地說道:“我這是對媽媽的愛呀。”
買的是百合康乃馨,她銀行卡里已經徹底沒錢了,以后出門坐個公交車的錢都沒有了。
白松蘿:我好窮。
老白嗤了一聲,表情充滿不屑,“就喜歡弄這種花里胡哨的,你媽肯定要說你亂花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