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必,我管不著。”說惱吧,江玉妧覺得自己應該不會惱,只是想讓柳妍認清他到處沾花惹草的本性,誰知瞧柳妍這樣子,江玉妧此舉的作用并不大。
而且還讓柳妍見著了陸長胤。
要知道,對于一個思慕許久的人,一旦見面,那就是在人家心上點了把火。
這估計就是偷雞不成蝕把米,江玉妧頭疼。
“柳公子和柳姑娘近來過的可還好?”陸長胤若無其事地打招呼,“近來事務繁多,我一時抽不出空去看你們,還請你們見諒。”
柳生是客客氣氣地回了,只是這柳妍……
她站起來,規(guī)規(guī)矩矩地跪在地上給陸長胤行大禮。
“小女見過攝政王殿下。”
這下,所有人臉上的表情都僵住了。
柳生看著自己的妹妹,不知所措地問道:“妍兒,你這是……”
江玉妧也不知道柳妍這又是唱哪出。
陸長胤回神最快,面上十分客氣,“柳姑娘快快請起,我與你兄長以兄弟相稱,你不必行如此大禮。”說著,示意花逸去將柳妍扶起來。
柳生后知后覺,也跪下行禮,“見過攝政王殿下。”
“我,我沒說。”江玉妧下意識解釋,她真的守口如瓶了,也不知道柳妍到底是從哪兒知道的。
陸長胤抬手撫了撫江玉妧的后背,以示安撫,淡定笑道:“你們這陣仗,真是嚇死我了。快起來吧,你們也是厲害,這也能讓你們翻出來,你們這般聰慧,都嚇到王妃了。”
江玉妧:“……”
“王妃?那這位就是,太傅大人的千金?”
江玉妧強撐著笑笑,“我父親的事情,我會在他面前提的,你先回去等等。”
得,這頓飯吃的,全堵江玉妧心里去了。
當然,這還不是最鬧心的,柳生好不容易適應了陸長胤是攝政王的事實,柳妍倒是敢做敢說,直接當著江玉妧的面,跪在陸長胤面前道:“小女傾慕殿下已久,小女自知身份低微,比不得太傅大人千金,但也想在殿下身邊伺候一二,小女不求任何名分,只想陪伴在殿下身邊,還請殿下能收小女進府!”
江玉妧:“……”
這什么意思,說她拿身份壓人了?
她真是……
算了,她不罵臟話了。
只是這口氣,真的是要把她堵死了。
瞧瞧這話,不求任何名分,只要能進府陪伴身邊,多卑微。
她江玉妧倒是成了善妒惡毒的主母了?
這要是讓江夫人知道她受這個氣,怕是要數(shù)落死她了!
她這是有多大的修養(yǎng)才沒拂袖而去啊!
當然,陸長胤堵住了她出去的路,她也走不了。
“柳姑娘,我說過了,我與你兄長兄弟相稱了這么多年,怎么能納你為妾讓你受委屈。”陸長胤語氣非常平和,但是態(tài)度卻十分堅決,“柳姑娘,想必王妃已經(jīng)跟你們說過了,本王身邊不是那么好待的,再者,我對柳姑娘你,沒有什么別的意思,必然不會納你為妾。”
柳妍自然不是輕易放棄的主兒,因為她知道,過了今天,就再也沒有這樣的機會了。